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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月無病無痛的,只是天涼了些,父皇不必如此小心,溟月的身子無礙,連心也未發作過。”仍是起身,為他取來布巾,細細抹去臉上的雨水,握著掌中的髮絲擦去水珠,運功替他把發烘乾。所有的一切,一如父皇以往為他所做。祁詡天不說話,只是打量著身前的少年,似乎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積攢的渴求一同傾倒出來,灼灼的目光,使人無法不去在意他的注視。很快弄乾了頭髮,祁溟月伸手替他解開衣衫,迎上他的眼,“父皇把衣裳脫了吧,秋水浸人,你雖不會有事,溟月卻會覺得心疼。”祁詡天聞言,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渴念,扯去解了一半的衣衫,把祁溟月摟入了懷中,傾身吻了上去,掠奪一般探入他的口中,攫取他所有的反應,挑弄著他的小舌與自己糾纏,兩舌交纏,互相傾訴著思念之情,激烈的親吻,輾轉吮吸,溼潤的唇舌相纏之聲,在房內染上了濃濃的情熱之氣。“溟兒懂得心疼父皇,父皇實在高興。”放開祁溟月,祁詡天在他唇邊輕輕啄吻著,低啞的語聲帶著愉悅。“我以為父皇正在生氣,溟月不該求情讓皇兄逃過一死。”祁溟月在他懷中輕笑,眼中有著一絲挑釁,更多的卻是見了他的欣喜。“父皇為何要來,既然連著許多時日都不予我只字片語,溟月便當是懲罰了。”“這懲罰不止罰了溟兒,也讓父皇寢食難安,如此,為何還要罰下去。”他也未曾料到,只是斷了書信來往,便讓自己如此煩躁,而後忽然興起了探望溟兒的念頭,此念一生就再無法剋制,終究還是來了。“父皇該知道,溟月是為蒼赫的名聲考量,若父皇果真殺了他,異星之說便真的成了事實,世人會以為你懼怕曇無的預言,才會處死親子,蒼赫亦會因異星的存在,而給予他國挑起禍亂的名由。”靠在他懷中,祁溟月邊說邊用手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無意識的遊移著,感受著指下誘人的觸感。“父皇知道溟兒是為蒼赫打算,但我豈會在意那些有心生事之徒,若他們真要亂了這天下,我也不介意生靈塗炭,天下要送到我掌中,我自接收便是。”祁詡天按住他亂動的小手,眼中透著警告之意。手掌貼在父皇的胸前,不敢再隨意挪動,祁溟月抬頭說道:“父皇可知溟月的不願你殺他的另一個理由?”祁詡天顯是有些意外,將他又摟緊了些,湊到唇邊細吻,邊低問道:“還有何原因?”“為了溟月,父皇已捨棄了九皇弟和兩位皇妹,不論祁慕晟做了何事,他終是父皇的大皇子。”他只說了這麼一句,祁詡天便了解了話中之意,不由嘆息說道:“可父皇無法坐視有人想要傷害溟兒,他即使死,也是應得的。”“溟月並非弱者,這一點父皇切莫忘記,若有人要對我不利,溟月絕不會有絲毫手軟,任他是誰,我也不會放過。”眼中泛出一絲冷意,與祁詡天相似的眼眸微微斂下,隨即眉梢輕揚,“他祁慕晟還沒有如此的能耐,父皇不必介懷,他還不配。”他的寬恕並非放任,而是輕視,他從未將祁慕晟看做敵人,自然不必針對於他。對他的態度有所瞭解,祁詡天只得由他,當初在殿上饒過祁慕晟,便是已認同了溟兒的決定。“父皇已知溟兒的心思了,”祁詡天繼續在他唇上啃咬著,忍住更多的慾念,他低聲說道:“難道溟兒打算這一晚上就與父皇敘談國事?”“父皇想要如何?”祁溟月感覺到身下的灼熱,一臉笑意的明知故問。“不論父皇想要怎樣,暫且等等。”祁溟月忽然略略退開,揚聲說道:“無爻。”隨著話音剛落,白衣如幽魂的無爻慢慢現出身來,空洞的眼中仍是沒有絲毫情緒,神色虛無的站在房中,等候祁溟月的吩咐。“今夜無事,你退下吧。”無爻似乎連睡覺都是多餘的,即使有了空閒,也不見他歇息,這一點始終叫祁溟月驚異。無爻無聲無息的在兩人眼前消失了蹤影,似乎方才出現的只是一抹鬼影,見他退下,祁詡天卻皺起了眉,“平日夜晚他都隱在溟兒房內?”“無爻如同影衛,自然時刻不離。”知道父皇又要介意此事,祁溟月連忙拉低他的脖頸,吻了上去。柔軟的唇瓣還是一如記憶中那般甜美,這一回祁詡天不再急著索求,而是溫柔的吮吻,在他唇邊細細輕啄,緩緩舔弄,挑著他的小舌,進入自己口中,與之糾纏,任溟兒在唇上親吻,享受著難得的甜美滋味。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擊聲,“殿下,方才似乎聽到您召喚無爻,可是有事?”紅袖的問話傳了進來,似乎還有些著急。“無事,下去吧。”祁詡天拍撫著輕喘的溟兒,向外間說道。是陛下!?紅袖和瑩然站在門外,意外的對視了一眼。凌山雖離曄耀城不遠,但也需一日路途,陛下竟然會拋下宮中事務,冒雨前來,其中的情意叫她們這些旁人看了不禁動容。退下身,兩人回了房。睡意朦朧間,似乎聽見溟月殿下房內時有低吟傳出,模糊的片段和曖昧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