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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的這番話而皺眉,祁溟月暗自決定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些,少刺激他的父皇為好。摸了摸頸邊的咬痕,他低喃一句,“看來父皇確實餓了。”本是一同來用晚膳的,但是父皇似乎對他更感興趣。“誰叫溟兒看來太可口了,父皇看著卻不能吃,實在餓得不行了,溟兒何時才願給父皇嚐嚐呢?”手指曖昧的在他頸上流連,慢慢往衣襟之內探去。祁溟月輕笑一聲,更貼近過去,傾身在他頸邊舔吻著,“若父皇實在等不及了,待念塵之力過去,溟月便讓父皇稍嘗一口也無不可。”伸出舌,吮著口中紋理細密的蜜色肌膚,輾轉著留下幾個緋色旖旎的吻印,其實他也對父皇的身子十分感興趣,只是少年的身體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即便父皇答應,他也實在想象不出自己把父皇壓在身下的樣子,何況就算真的到了那時,恐怕也只能草草了事,不能讓父皇感到歡愉,這可不是他所樂見的。脖間的小舌讓祁詡天發出一聲低吟,帶著笑意,邪魅的眼神望向祁溟月,“溟兒說的可是當真?父皇早已忍耐多時,你不是不知……”引著他的小手往身下探去,勃發的慾望讓祁溟月輕笑一聲,“只是一個吻父皇就如此不堪了嗎?溟月怎麼不知自己有如此能耐,父皇不會已等不急了吧。” 宮詞祁詡天正要說什麼,御書房門外卻傳來了總管劉易的聲音,“陛下,晚膳已備好了。”“嗯,朕知道了,”劉易出現的不是時候,望著懷中溟兒含笑的眼,祁詡天邪邪一笑,“溟兒這會兒還不餓吧,父皇卻是餓極了,不如先滿足了父皇……”門外,劉易沉穩的話音卻又傳了進來,“二殿下身體不適,臣吩咐御膳房另備了清淡的膳食,不知殿下何時用膳?”“這便去了,勞煩總管費心。”祁溟月揚聲答應,說到那“費心”二字,帶著明顯的笑意。他自然知道,劉總管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些。祁詡天皺起了眉,看著溟兒起身理了衣衫,往門前走去,行了幾步,又回頭衝他一笑,“父皇不是餓了嗎,還不隨我去用膳,涼了就不好了。”祁溟月眼中的得意讓祁詡天勾起了唇,到他身後,將他一把扯到懷裡,俯身在他耳邊低聲抱怨,“可父皇……還熱著怎麼辦?”把他的身子往下腹按緊了,臀後的硬挺使得祁溟月身子一僵,只好回頭瞪他一眼,“父皇——”。先前還是有些刺激過度了啊,這下可如何是好,總不能就在這書房裡,在一門之隔的劉總管面前,為父皇……門雖是關著的,可對劉總管來說,有和沒有也無甚差別吧,何況還有暗處的無爻和影衛,寢宮的臥房他們是不會進的,但此處,先前的已經被看去了,雖不介意,卻也沒有在別人的窺視下做私密之事的習慣。祁詡天顯是也想到這些,一臉遺憾的放開了他的身子,卻又把他抱起來一陣熱吻,才意猶未盡放開了他。開了門,候在門外的劉易不見絲毫異樣,仍是一臉坦然平靜,祁詡天衝他一笑,“劉易啊,你倒是有心了。”似是誇獎,但劉易自然知道,陛下的笑容裡的警告之意。“不敢,殿下有恙,臣自然不敢稍有怠慢。”神色平平的躬身行了一禮,劉易隨侍一旁,祁詡天冷哼一聲,也不再發話了,溟兒身子不適,確實不宜。到了前殿,桌上已擺滿了各種膳食,兩人一同坐下用膳。祁溟月隨意夾起面前的菜放進嘴裡,滿意的點了點頭,清脆爽口的蔬菜,頗合他的胃口,嚐了幾筷,想起父皇難得在這時辰了仍在書房批閱奏摺,不由問道:“父皇近日回的晚,可是政務繁忙?”“不過是屢次被人打擾,費了些時間罷了,久不制裁,後宮那些又開始不安分了。”祁詡天為他夾去一筷魚,露了個笑臉,“溟兒要多吃些,才長的快。”祁溟月正在喝湯,聞言輕咳了一聲,“多謝父皇關心。”接過帕子擦了擦嘴,他豈會不知父皇的言下之意。迎著那雙含著邪氣笑意的眼眸,祁溟月挑眉,眼中另有深意的悠然續道:“溟月也希望快些長大呢。”到時才能看見父皇在身下的模樣,不知是何種風情……兩人一邊吃飯,一邊各自盤算著,都有幾分正謀算什麼的狡猾,候在不遠處的劉易望著如此相似的一對父子,搖了搖頭,閃過一絲笑意。“劉易,你搖頭做什麼?可是有什麼想說的?”想到先前被他打斷的事,祁詡天有意問道。劉總管只是受不了父皇,難得露出些表情罷了,父皇還真是記仇,祁溟月看著劉易,很是同情。“臣只是想起,近日安娘娘來的勤,二殿下也有些時日未與她相見了,卻總是錯過,真是可惜啊。”說著又一陣搖首,臉上表情紋絲不動,眼中笑意卻是更深了。“噢?母妃時常去御書房探望父皇,父皇為何不與我說,溟月便不用去凝曦閣了,只要在父皇那裡候著便是。”祁溟月滿含興味的眼神掃了過去,祁詡天微微一笑,“溟兒不是等著看戲嗎,而今才開始,怎能攪了他人的興致?父皇不是有意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