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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的聳了聳肩,“父皇只是怕溟兒累著,不想吵你,”在他唇上輕吻一下,又為他理了理微亂的發,取過一邊的衣袍,“來,父皇為你穿衣,一會兒到了客棧歇腳,梳洗一番再用午膳,若是溟兒現在便餓了,這裡還有點心。”“父皇真當溟月是孩童不成,些許瑣事,何必勞煩父皇。”口中這般說了,他卻並未拒絕,抬手讓祁詡天為他穿上了衣袍,雖是自己可為之事,但分別多日,令父皇想要多加照拂於他,此番心意他豈會不知,靠在父皇的懷裡,聽著馬車外的喧囂,想到將要行加冠禮,還有儲君之儀,有一堆繁雜禮儀在宮裡等著他,便覺幾日之後定會忙碌不已,興許還是該趁眼下有閒,多休息片刻。不一會,馬車緩緩停下,祁溟月抬起眼,朝外望去,見騎馬跟隨的無爻已先行進入了酒樓等候,不覺微微詫異,近日來,無爻已有了些許改變,似乎添了幾絲人氣,再不似往日那般虛無,不知是否因那日在客棧外所見之人的緣故。從車內下來,祁溟月轉身去看祁詡天,卻見他已覆上了那半張面具,淺金的顏色在陽光下無比耀目,思及父皇往日在江湖中便是如此打扮,祁溟月不禁感嘆,面具之上的異獸如此霸道詭秘,使人過目難忘,加上父皇向來的手段,定然讓人印象深刻,即使久不現身於江湖,若是被江湖中人瞧見,恐怕仍是會認出,到時又要生出事端,雖不介意別人找麻煩,但眼下趕著回宮,並非適宜之時,而蒼赫帝相貌如何倒是不會有太多人知道,想著是否還是讓父皇把面具取下,已聽見酒樓之內傳出一聲低呼,“天吶!是他!”祁溟月往裡走去,瞧見不遠處有一群江湖人士圍坐一桌,顯是已見了父皇,也認出了他在江湖中的身份,聽得他人議論父皇,祁溟月不由凝神細聽。“什麼是他,你說的是誰?”“瞧你嚇得,到底何人?這般可怕?”“噓,噤聲!你們不要命了,若是被他聽見就慘啦!”“何人能讓你這老江湖如此驚慌,上回不還說就算火煞樓樓主來了,你也不怕的嗎?難道此人更為厲害?”邊說著,已有人探頭張望,卻被先前之人給拉了回去。“你真是找死!若冒犯了他,幾個火煞樓主也抵擋不住,雖說梵皓當年確實也可與他比肩,但火煞樓是江湖組織,梵皓也只是在江湖之中逞威罷了,此人可不得了,敢同朝廷對著幹呢,而朝廷至今都拿他沒有辦法,你們說,如此人物,我等見了,是不是該小心謹慎些?”“難道……你說的便是當年……”似乎有人想到了什麼,也露出了驚異膽怯之色。“不錯,便是他!方才我可瞧見了,那人竟又現身江湖,不知是福是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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