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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邊輕輕吻下,“溟兒如今不言,卻用這種方式來打趣我了?”“詡既然自己清楚,何必我再多說。”挑眉輕笑,祁溟月仍是一副揶揄之色,“不過既然早定了要去看望柊離,為何不早告訴我,也可從宮裡帶些賀禮去。”有心在這裡逗留了這些時日,父皇定是早有安排,一路行來,原本的就是為了到此。知道他的猜想,祁詡天取過面前的茶盞,搖了搖頭,“我是為了讓溟兒出宮得以歇息,雖說小五也是原因之一,但你我同行遊歷才是我原本的打算,就怕溟兒樂不思蜀,到時不願隨我回去。”“只要有你之處,我便不會離開,這點你豈非清楚的很,若你回去,我哪裡還會在外逗留。”外面雖然有趣,卻比不得某人身邊那般令他眷戀。對他的玩笑,祁溟月回答的也隨意,可隨意的神情加上那幾句話,在祁詡天眼裡卻無處不讓人心動,那短短的話語足以讓他心神動盪,滿是暖意和情意。“都是溟兒的不是,父皇等不到晚上了,我們這就回房可好?”祁詡天在他耳畔低語,祁溟月從他的自稱便知道,父皇已經失去了耐性,一時的言語又為自己招來一場情事放縱。想到逗留在城裡的幾日是如何過的,他忽然有種錯覺,想起當初登基之時,在群臣見證之下登上皇位,與父皇一同執掌天下,那儀式和之後兩人相處的種種,更加深了他的這種錯覺。在前世,這種儀式和婚禮也差不多,而後的,難道便是蜜月?為這種荒謬的感覺而搖頭,他被身旁的男人拉著回了房,留在雅座內的劉易還有紅袖和瑩然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各自用著午膳,都覺這家的菜餚確實味道不錯,他們倒是不介意兩位陛下多住些時日。(四)一下午過去,兩人在房裡未曾出來,祁柊離手下的人倒是來了幾回,詢問何時方便前來求見,沒人能給出準確的答覆,只能遣了人回去,要他明日再來問。客棧內被包下的院落裡很是安靜,過了午後,夜色逐漸深沉,房裡的兩人終於命人抬了水來沐浴,此時已是入暮時分。“父皇……”聽見浴桶擱置和僕從離開的聲響,祁溟月從帳裡伸出了手,“說是顧念我的身體,怎不見你有所收斂?”在這麼下去,索性不必出行了,整日待在客棧內,想必這才合了父皇的心意。露出帳外的手臂光裸,沒有任何衣物遮掩,讓人想起帳內之人此刻身無寸縷,無比誘惑的模樣,祁詡天走近,俯身在那白皙之上落下親吻,“溟兒就在父皇面前,父皇如何收斂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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