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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他送了何物,只要是他親手所選,父皇定會喜歡,但若非是世上難得之物,他不想隨便送出手去,隨處覓來的,即使再特別,又如何能與父皇相襯?自小開始便得了宮裡無數珍寶,從太子之位,到如今的整個蒼赫,父皇給了他的,難以計數,但他最為珍視的並非這些身外之物,想當然,父皇亦是如此。“思來想去,能配得詡的身份,又能讓你喜歡的,也只有一樣了。”拉近了身前之人,祁溟月唇邊狡黠的笑意裡添了幾分曖昧旖旎,貼著他的唇說道:“若是將溟月相贈,隨父皇想要如何……”“如此的贈禮,父皇可是喜歡?”近在咫尺的唇在夜風中吐露著微熱的氣息,唇間吐出的話語引燃了祁詡天心底的情念,將身前之人擁入懷中,他一手在祁溟月身後輕撫著,一手抬起了他的臉來,“溟兒既然在此處挑引父皇,就莫怪父皇忍耐不住。”對視著那雙印照月色皎潔的眼眸,在那片清冷中尋到了蘊著的情意,彷彿是被夜色浸染,那雙與他相似的眼眸中透出了深邃幽然的魅惑,揚起的嘴角帶著弧度,對他吐出了輕語,“我何時要父皇忍耐了?”不的著祁詡天,祁溟月傾身吻上了眼前的那雙薄唇,在他的唇上,父皇的嘴唇張開,還未等他再將舌尖探入得更深些,便已攫取著他的唇舌糾纏。祁詡天對於眼前所見和耳中所聞的誘惑無法抵擋,也不願抵擋,讓自己如心中所想的那般盡情痛吻著懷中之人,並不顧及他們此時正站立於橋上。便讓他人見了溟兒與他的關係也不如何,此處無人識得他們的身份,有的只是覬覦著溟兒的人,他全不介意在此昭示他的所有權。溟兒從來都是他的,若是藏於深宮才能隔絕了他人窺探的眼,他會將他絆於皇座之上,讓溟兒與他一起治理這片天下,讓天下人只知月皇之名,而不知他們的月皇有著如何的風姿,不讓懷中之人有半點風情顯露人前。所有的淺笑悠然,清冷惑人,溟兒的任何一種神情都只能屬於他。抱緊了祁溟月,祁詡天在他口中肆虐著攫取他所有的反應,直到未閉合的唇溢位了溼潤水澤,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從唇上到齒間,全是父皇的氣息,舔著唇邊的痕跡,祁溟月退開了些,輕喘著,只覺在他背後沿之外也懸掛著不少燈盞,卻反倒令橋上增添了朦朧的昏暗,只有探首往下,才可瞧見大片的璀璨斑斕。“這是在哪裡?自然是溟兒所在之處,只要是溟兒所在,我哪裡還管得了是在哪裡。”祁詡天接了他的話,朝周圍打量,劉易不知何時早已消失了蹤影,想是已令血影隔絕了人群,滿意的輕笑,他往祁溟月腰下撫去的手並不停滯,撥開了他的手,繼續往臀上按去。“父皇……”祁溟月由得他在臀上撫過,口中提醒道:“我們可是才出的門,晌午之時的那回也該夠了吧。”用了午膳回的房,入暮了才出門用了晚膳,雖然只做了一回,而後只是相擁而眠,但想起那場情事,至今為止身上都似殘留著那種歡愉快慰,已是如此的徹底淋漓,難道父皇還不夠?“溟兒分明知道,只要是你,父皇便是永遠都要不夠的。”祁詡天笑著拉近了身前的人,時輕時重的在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臀上摩挲著。湊近了又說道:“何況溟兒說出了那般的話,叫父皇如何還能忍耐得了,既是要將自己相贈,說了隨我如何,溟兒可不能反悔。”祁溟月只覺身後掌心的熱度隔著衣料傳來,臀上被撫觸著升起了同樣的火熱,抬首看去,狹長的鷹眸內正燃著灼灼的熱度,就如身下與他相貼的那一處一般。“我可未說是今日相贈,父皇豈能強取。”祁溟月取笑的話還未說完,在臀上游移的手忽然到了身前,胯間被那雙手掌覆上,耳邊響起了沉沉低笑,“溟兒難道想忍著,已是這般了……”在硬起之處又撫動了幾下,祁詡天笑得一臉邪肆,前些時日為了不影響溟兒上馬行蹤,他都未好好疼愛他,午後雖是補償了一回,然而被剋制的慾望一旦得以紓解,卻越發讓他覺得不夠起來。登上皇位,更添威儀的溟兒,讓他越來越痴迷。除了將他綁在自己身邊,他不知還能如何,恨不能真正與他融成一體,化作一人才好。祁溟月望著眼前,那雙注視他的眼眸中滿滿的全是情意與慾念,彷彿有火焰在燃燒,“父皇這般瞧著我,莫非是想要吞了溟月?”迎著在腿間按撫的手又貼近了些,他並不打算忍著,只是無意讓兩人的親密之舉落在他人眼裡,既然此處無人,便不需遮掩什麼。隨著祁溟月貼近的這一步,祁詡天張口咬在了他的耳邊,舌尖舔過,語聲滿是曖昧之意,“既然溟兒瞧出來了,可願意提前贈予了我?”“父皇想要如何?”祁溟月掃了一眼周圍,行路的人許是被劉總管給攔下了,又或是因為有暗處的血影,橋上不見任何一人。橋下渲鬧的人聲隱隱傳來,他們站在朦朧之中,朝下注視,好似與塵世相隔,底下的喧騰熱鬧使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