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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千辰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眼神,一人先上了馬車,他還有許多話要問,此時不問,分別之後再見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了。赫九霄當然更不會在意他人怎麼看,此時猜想的又是什麼,他只是在考慮,赫千辰問的那些,他要不要回答,是全部告訴他,還是有所保留。他朝人群走去,眾人紛紛讓路,渾身像散發著毒香又似結著冰霜的男人每走一步,人心就要顫抖一分,不知自己是被他的那股俊美異樣的妖色震撼,還是被那身冰寒震懾,眼睜睜的看著他經過身邊,走向檀伊公子的馬車,然後挑起簾子坐了進去。 疼惜馬車裡很寬敞,可以坐三四人還綽綽有餘,小竹通常坐在對面,此時他當然是不敢進來的,赫九霄進來之後卻不看其他地方,也不坐在其他地方,偏偏坐在了赫千辰的身旁。“你要問什麼?”赫九霄其實知道,卻還是這樣開口。隔絕了他人視線的紗簾很薄,春日的陽光將外面的一切隱隱約約的印照進來,人群還沒有散去,赫千辰在紗簾後望著外面,難道他和赫九霄說幾句話就這麼讓人驚訝?他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好笑,“那些人還沒有走,他們是要看你,還是要看我?”“他們只看他們想看的,看不見的就會自行猜測,檀伊公子和血魔醫,只是這兩個名號就足夠他們猜測許多,他們要看的不是你,也不是我。”只是那兩個身份。赫九霄冷冷的說,對著赫千辰,身上的冰寒氣息沒有對著別人那麼重,話音也沒有那麼冷那麼沉,對這個已經讓他疼惜的弟弟,他已經儘量讓自己溫和,但開口說出的話,還是帶著冷意的,十多年的習慣,很難在幾日之間改掉。“原來你也看的透徹。”只因身份名號,只因身在江湖,身負盛名,就不得不承受相應的眼光,被其他人關注。赫千辰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只是沒想到赫九霄也會說出這麼一番話,血魔醫給人的感覺永遠是不近人情,不懂人心,將人命當玩物,情感當消遣的人。當然,他知道這只是表面,起碼面對他的時候,赫九霄並不是不懂人心不近人情,他根本就是太能看穿人心,太會操縱感情,就算赫九霄本來沒有那個打算,也終究讓他在這短短几日裡改變了原來的想法,發覺原來血緣之系真的難以斬斷。不過,這並不是他想要問想要說的,“你要那匹靈徵馬做什麼?”赫九霄不是愛馬的人,他沒有道理特別到這個擂臺上來,親自出手,只為了要那匹靈徵馬,“要說財,赫谷已經足夠,你不會缺銀兩,要說絕世秘籍,就更沒有要它的理由。”他們都清楚,赫九霄即便失去武功,只是他的那股力量就足夠他傲視江湖,他絕沒有任何理由去要那匹靈徵馬,從它身上找尋寶藏或是秘籍的線索,除非靈徵馬不僅僅是靈徵馬,寶藏秘籍也不僅是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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