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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江遠真的餓是王爺,那麼她一定會因為冒犯了王爺被亂棍打死。可是她現在還沒到死的時候,因此,棍子打不到她身上去。因此,他不可能是秦陽王。“啪啪啪!”內堂突然響起了巴掌聲,一片月牙白也隨之出現在李清秋眼前。江遠低眉退到一旁,秦陽王站在他的身邊,饒有興趣地看著李清秋。他的神情中,似乎還透露著……滿意?王府的條件“你很聰明,跟那些徒有美貌的女子不一樣。”秦陽王微微笑著,眼睛十分好看,有些像一個人。聽到這樣的讚美,李清秋反而覺得並沒有多開心。說她聰明,還說某些女子圖有美貌,很明顯,秦陽王需要又聰明又貌美的女子做一些事情。不開心的另一個原因是,秦陽王的眼睛……太像那個人了。他現在怎麼樣了呢?很久沒有觸控到心底裡深埋著的那個名字,李清秋覺得忽然有一股酸氣從身上各處散出來,形成霧氣甚至要氤氳了她的雙眼。他走了,真好。那他就不用因為她家裡的變故而受苦了,他和原來的李清秋一樣,完美地錯過了兇險與醜惡,真好。可是,為什麼還是很想見到他?甚至有時候自私地想,即使是在一起吃苦,也是很好很好的事情。有他在,哥哥和大姐可能就不會死了吧?他的武功那樣好,怎麼會搞不定那區區幾個雜碎?哈啊!她在想些什麼?他可是她“親手”送走的人,他永遠也不會回來了,也永遠不可能再想見到她。自嘲地笑笑,擺擺首似乎不同意秦陽王的說法,李清秋在搖頭的那一瞬間抽離思緒,只像是思考了久一些。不露痕跡的壓住心臟跳躍著疼痛的位置,抬首對秦陽王道:“王爺需要我做什麼?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要王爺需要我做的,我會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竭力完成。”帶笑皺眉,帶著一半驚喜一半疑惑,秦陽王微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你做些什麼?”“王爺若不是覺得我有用,又何必不怕麻煩地要把我們三人從一個如此偏遠的地方帶回王府。又何必要來找我說事,又何必……試探於我?”加重了尾音,李清秋淡淡笑著,不徐不疾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到試探,你又是怎麼知道江遠不是王爺的?”輕輕拉起江遠寬大的袖子,秦陽王似乎很好奇李清秋是如何推測出來真實情況的:“難道……江遠學我學得不夠像嗎?”“不,他學得很像。”李清秋搖搖頭,緩緩道:“可是就是太像了,很明顯王爺您是提前訓練過他的。”“但是,正是因為他學的像,然而一個人的神態動作可以透過學習訓練出來,氣質卻不可以。或許是王爺您自己身在皇家的習慣中浸染多年,您無法察覺它們對您的影響。”抱歉地看了江遠一眼,李清秋抿了抿唇,還是決定說出心中所想:“說來有些冒犯,但是王爺的貴族氣質,不是透過外在的動作神態學習就可以習得的。這需要從小就開始接受系統教育,耳濡目染之後才能得到的。畫皮畫虎難畫骨,從骨頭裡透出的貴氣,非一日之功。”“姑娘言重了,江遠並不覺得有何冒犯之處。江遠本就是王爺的貼身侍衛,不過一介粗人,縱使是照了王爺的命令去學習王爺的體態,也絕對不可能成為向王爺這樣的人中龍鳳。”聽了李清秋婉轉的回答,江遠卻露出了理解的笑容。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聰明人物,跟在王爺身邊雖然比從前會看人顏色了,腦子缺還是不夠靈光。好在他的功夫還是好的,貼身侍衛本就是以保護王爺的為主的,他做好自己的本職任務,王爺便會一隻把他當做得力下屬。只是,為什麼即使這樣安慰自己,心還是隱隱作痛呢?他不曾妄想過要做一個想王爺一樣的有貴族氣息的人,只是,他不想像現在這麼笨罷了。他也很想變得更聰明一些,有王爺的十分之一就夠了,這樣,王爺就不用時常因為他腦子轉不過來而氣惱了。而他也不會因為這樣,總是害怕被手底下那些早就不服他統領的人們替代了。沒有察覺出江遠的失落,秦陽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把手中的袖子隨意一放,旋即又問道:“可是這所謂貴氣,不過是一種感覺,如果我要找人故意做出來給你看,你也未必能分辨出來。你能這麼確定他不是我,絕對還有其他更確鑿的證據,讓你敢冒著要被亂棍打死的風險也要極力確定他就是一個貼身侍衛而已。所以,是什麼?“秦陽王微笑著,可李清秋卻從他的笑容中讀出了饒有興趣,像是在挑選一件商品一樣的神態,這讓她感覺很不舒服。他是要把她當做商品賣出去麼?還是,他看人的時候,就喜歡用這樣的算計目光去打量?儘管心裡有些不舒服,李清秋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王爺的薰香是一種木香,我見識短淺,不能分辨是哪一種香。但是一般的木香,都是幽幽的,似有若無的。而我進到房間的一剎那,我就聞見了一種鑽心入肺的木香,我猜測這應該是王爺您為了給江遠身上快速著上香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