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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會武功這事,萬萬不能說的,進宮之前都有調查,她只是會舞而已,若是說了會武功,就是欺君之罪,“奴婢的耳朵一直很好,況且娘娘的尖叫聲很大。”這算又不算理由的理由無法求證,自然而然的被帶過,他示意李清秋繼續。“我跑到了湖邊時,娘娘已經沉了下去,我想拉她起來,發現她被繩子綁住了身體,用劍割斷了繩子。”“等下。”再次被打斷腿李清秋顯然有些不滿的抬頭看向大理寺卿。他卻恍若未見,撇過頭去看下屬把該記的都記起來的之後,才淡淡吐出了心裡的疑惑,“你既然是去看診,為何會隨身帶著劍?本官還未見過有人拿劍治病的。”見李清秋欲要反駁,他又趕緊大聲道,“除非你此行就是為了刺殺蕭妃,早就提前下了手,又故意做出不在場的證據,在蕭妃昏死過去才救蕭妃,吃準了小皇子肯定不保。”一切,似乎是有理可據,李清秋莫名的受到好幾人怨恨的目光,其中就有來著蕭妃的爹孃,無聲嚥了口唾沫,看著那大理寺卿只剩下佩服,腦洞大得出奇。還未反駁,便聽旁邊一個女人狀做深思的模樣,上前出了一步,對大理寺卿示意一下之後,娓娓道來她腦中的事情經過,“興許是李清秋為了迷惑世人眼光,在蕭妃身邊潛伏半年,終於讓所有人相信她之後,再將蕭妃設計陷害。”說到這,柳善微皺了眉,抿著小嘴看著眾人似乎不相信,隨即又道,“淆苒宮的宮人行蹤她最瞭解,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出現在湖邊而其他人沒有出現,蕭妃昏死之後,她假意救起蕭妃,故意弄死了小皇子,再隨便用點藥讓蕭妃神志不清,那不就人不知鬼不覺了?”說得貌似很有道理,連李清秋都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很妙的一個招,就像柳善她親手做過一樣,還已經想好了如何推脫。“那麼試問,我的理由是什麼?”李清秋想不明白,自己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她本人都想不明白,其他人又怎麼知?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遲疑。柳善一看不妙,低頭思緒半刻再抬頭,又是滿面的自信,“你一介舞女出生,進了宮自會想著飛上枝頭做鳳凰,皇上一個子嗣也沒有,若是你懷了得饒不且饒這宮女李清秋識得,淆苒宮的二等宮女,她一抬頭看自己又立馬驚恐的縮成一團,好似她會吃人一般,她心裡暗歎不妙。那石頭是沉著蕭妃的那塊,她還記得,這些東西難不成是有什麼證據?思及此,她靜靜看著,等著這些人如何的誣陷。大理寺卿下了位,踱了幾步到了‘證據’面前,一張臉冷漠而嚴肅。很安靜,也讓人心裡不自覺的害怕,李清秋嚥了嚥唾沫,讓自己冷靜下來,生平第一次站在犯人的位置,被人審視,審問。“你且說,你都看見了什麼?”大理寺卿冷冷開口,言語中自帶壓力,居高臨下的看著身旁伏地的小宮女。感受到頭頂威脅的目光,小宮女頭都要埋到了地上,躬著的後背,展現一個詭異的弧度而顫抖著,“奴婢那日才……才從御膳房回來,正巧看到了一人飛簷走壁,奴婢一時害怕,誤以為是刺客,趕緊躲到假石後面,就看到……就看到……”說到這,小宮已經泣不成聲,不知是害怕還是心虛,顫抖個不停,偶爾抬頭看一眼李清秋,皆是心虛。這一頓,大理寺卿臉變的同時,柳善也愣了一下,美目迸射怒意,直射小宮女,“看到什麼你就說,本宮在呢。”一句似定心丸的話,小宮女一下深呼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就看到李清秋一掌拍暈了娘娘,從藥箱中拿出繩子,接著把娘娘綁著扔進了湖裡,然後又飛簷走壁的出了宮門,我才站起就被人打暈了過去。”話落,小宮女捋開脖頸後的頭髮,一條紅痕顯然被頓物擊打過。而到底是不是李清秋所打,無人得知。“妙啊。”李清秋拍了下手,扭頭看著躲避她眼神的小宮女,笑中盡是冷意,好一招誣陷,連罪證都有了,“那麼試問,既然是從後打的你,你又怎麼知道是我?”小宮女脖頸的傷不輕不重,恰恰能打暈一個人,而暈倒的時間因人而異,而這傷,明顯是有內力之人打的。李清秋的一問,宮女好似知道她會這麼說了一般,從懷中掏出了一物,小小的玉墜是宮女象徵之物,上方纏的金絲線只有皇上和皇后倆宮身邊的大宮女可用,“這是我在身後撿到的,如若不是你,那把你的拿出來。”話叫一個自信,那之前害怕恍若裝出來的一般,此刻小宮女很篤定李清秋拿不出來。李清秋自是瞭然於心了,這個玉墜她自從照顧蕭妃之後,就沒戴過了,如今被人拿做證據,她再多的解釋都像是狡辯,但要她這般被人冤枉而伏法,又怎麼可能。“這玉墜……”話未猶盡,再次被大理寺卿打斷了話,李清秋皺深了眉,抬頭看到他的得意,靜了下來,最喜看戲,倒是可以看上一場了。“飛簷走壁,看來李清秋你並不似你話裡說的不會武啊。”玉墜的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