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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了,小時,我想倆個人都保住,你幫我拿剪刀來。”李清秋看著床上臉色慘白如死人的蕭妃,暗歎人心的難測。有時候瞭解更深之後,就會發現一個人的不同,亦或一個做了母親的人,都會改變吧。一個為了孩子沉寂的女人,肯定會想讓孩子活下來,她想盡力。宮女小時得了命令,趕緊出了門,一下看到殿外的一群人,趕緊跪了下去,行禮被免,她說著屋內的情況。一時小時回不來,李清秋也有更多的時間來做這件事,深呼了倆口氣,她才冷靜下來,這樣行針,雖能讓經脈擴張達到擴宮的效果,把孩子順利拿出來,但後果有意外的話,蕭妃就會因為經脈過度漲大而破裂,她需要動作很快。銀針緩緩插入肚皮,床上的人兒依舊未動,李清秋趕緊張開蕭妃的腿,是擦乾之後,伸了進去。胎位不正,怪不得!慢慢的把頭轉正,微微用力,看著冒出來的頭,李清秋緊張不安的臉總算有了一絲鬆懈。另一隻手按著銀針再往下,最後的羊水流出,人兒也順利的降生。小時恰時進來,看著李清秋手上的人兒,喜悅還未浮上臉面,看著那軟趴趴躺在手上,不動不哭的人兒,她眼淚先掉了下來。懷胎五月,怎麼可能會是活著的呢,她太異想天開了。李清秋卻不顧她,用熱水將孩子擦乾淨,伏在小時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讓她抱著孩子走了出去。她繼續在蕭妃身上行針,做著最後的掙扎。小時一走出去,懷中被包裹著的小孩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看著就是一個死嬰,再加上小時哭得通紅的眼睛,外面的人已經猜到的結局。太后直接氣暈了過去,蔣後攙扶著告退,順也自己休息去了。孩子死了,蕭妃也沒了威脅,自然也沒人再去浪費時間了。一時間人都告退,趙澈看著那個死嬰,淡漠的讓小時退下,手一揮,暗處的黑影突然跪在地上,語氣冰冷得讓人如臨雪境,“主子有何吩咐。”“去看看孩子。”話人,人影也消失在了眼前,趙澈於門外站著,雖早知道了結局,心裡卻是隱隱不不悅,不知是因為李清秋,還是因為這個可憐的孩子。身體已經長得齊全,再有幾月,他就會開口叫他父皇了吧,呵,想什麼呢,搖了搖頭,趙澈離開了淆苒宮。人有七百二十個穴位,三十二個死穴,死局之間是活口,只能試試從閻王的手中搶人了,一夜,李清秋紮了三十一個死穴,最後一個,若是人咋不醒,就是大羅神仙也回天乏術了。緩緩刺入,儘管眼下的烏青濃重,她已經強撐著,不敢放過蕭妃的一絲起伏。針已經刺入半響,搭在蕭妃脈搏上的手還是沒有動作,她也無能為力了。“你很想救她嗎?”人推門而入,看著李清秋一臉的傷感,心竟是一疼,罷了罷了,他早知道自己會這般淪陷。“嗯,阿年,你可以救她嗎?”說這話時,李清秋並沒有多大的期望,自己繼承了師傅的衣缽,醫術經過半年的沉澱,又在宮中治著大大小小的傷痛,經驗有所累積,而自己都束手無策的病人,瑾年又能如何呢?瞧見了李清秋不抱希望的眼神,瑾年沒過多解釋,徑自上前去,將一枚枚銀針取下之後,示意李清秋上前。二人一同在燭光下,瑾年以相反的行針方式再行針,李清秋在一旁心驚膽戰亦打著下手。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李清秋趴在床邊睡著,看著人兒睡著也緊鎖眉頭,瑾年想撫平了她的愁緒,卻是手快觸碰到她,又縮了回去。慘白的嘴唇揚起,轉身消失在原地。總是有人可望不可及。日上三竿,外面的人終究是按耐不住開了門,一眼看到了趴在床邊熟睡的李清秋,床上則躺著臉色呈現病態的白,呼吸淺淺,卻安穩的入耳。趙澈抬步上前,蹲下身去,埋著頭不知是看著李清秋和蕭妃,久久,李清秋那抹眼下的烏青讓他心痛,卻是慢慢站了起來,“蕭妃無故被人捆綁扔下水,定是有人蓄意謀害,李清秋的嫌疑最大,壓至大牢審問。”暗地裡妃子的動作很快,不過一夜,除了作案現場的石頭,繩子,什麼也沒有,看到案發時場景的宮女也不知所蹤,處於被動下的他,只能先發制人。“皇上,若是李清秋,那她為何還要救蕭妃呢?”蔣亦蕾站了出來,看著熟睡的李清秋,按耐住了想要李清秋死的心,她還需要解藥。“若不是她,難不成是姐姐你?”柳善見蔣亦蕾替這小宮女說話,心裡便是深感厭惡,忍不住出來插了一嘴。“閉嘴。”趙澈冷颼颼的瞥過柳善一眼,威嚴自不不語中,隨即看向了蔣亦蕾,“皇后身為東宮之主,發生這樣的事你也有責任。”怒喝完這句,趙澈卻沒有說罰。轉身去看著蕭妃的臉色,頗有好轉的跡象之後,他只道去處理公事,這暫時交給皇后處理之後,便離開了。“呵,姐姐需要查麼?直接定這賤婢的罪就好了。”柳善無所謂的說道,看著李清秋眼迸射絲絲恨意,若不是這個賤婢,蕭妃是萬萬不可能還活著的。好好的計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