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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哈哈大笑,“人蘇北長得多好看啊,我們校長能生出來這麼好看的閨女?”眼睛男一想,也是。女生又說:“我覺得她可能是教育局局長的女兒。”眼鏡男:……“誒,部長,你覺得蘇北怎麼樣?”女生問身邊站著的男生。開學才一週多,幾乎每天都遲到,有這麼不積極的學霸嗎?林陽單手拿著本子,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口的方向,還有三分鐘預備鈴就要響了,所有在預備鈴響之後進校的,統統要記在本子上,然後在校園廣播裡進行全校通報批評,並且扣除品行分,每人每學期有十二個品行分,違反校規校紀要扣除,做好事會加分,但十二分扣完的話就要面臨被教導主任請去喝茶和被請家長的危險了。請家長有多可怕,只要想象一下被父母混合雙打的場面就知道了。“部長?”女生看林陽沒什麼反應,有些尷尬地叫了他一聲,心想,這個部長可真難相處。雖然長得是很帥,成績也很好,當初進學生會的時候也是她想著近距離接觸一下牛叉人物的——林陽也是零班的,所有學霸都有一個屬性,就是不喜歡摻和學生會部門的事,但林陽卻擔了個部長的職,簡直是學霸界的一股清流。可真正接觸了,忽然就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了,太冷淡了。她說句話都小心翼翼的。林陽轉了下眼珠,視線裡一輛黑色的跑車慢慢消失不見,他認得那輛車的車標,賓士。他歪著頭給了女生半張側臉,“抱歉,剛剛在走神!你說蘇北嗎?”女生這才好受了點兒,有些臉紅地“嗯”了聲。“挺好的。”他難得沒有惜字如金,解釋了句,“高一有兩次市九校聯考,江坤拿了兩次市 3江坤是第一次遲到,但學霸遲到也遲到的很理直氣壯,在值班本上唰唰寫下自己的名字,學生證一交,就蹬著腳踏車走了,全程不過半分鐘,一個字兒都沒說,既沒有求情,也沒有慌張悔恨,那淡定的樣子,和林陽這個面癱臉有一拼。“江坤——”林陽喊他。對方蹬著自己行車,頭也沒回,只撂下一句,“你敢問一句,我弄死你!”林陽抿了抿唇,沒吭聲,只是微微皺了眉頭。女生和眼鏡男都是一副“有情況”的八卦表情,奈何林陽實在不是一個合適的八卦物件,於是憋死也沒有問一句。憋到內傷!路過零班的時候,倆人隔著窗戶還瞥了一眼,零班五十個人,八縱排,六橫排,還有一張桌子單獨放在最後面,那張桌子上就坐著江坤,那是他的專屬位置。他很討厭別人打擾他,脾氣又大,氣死過無數同桌,每次調座位對他班主任來說都是一次嚴峻的考驗,要做無數的工作,才能說服一個小可憐去坐他旁邊。他現在的同桌是蘇北。倆人默默為蘇北點了根兒蠟,小可憐。零班那個和稀泥的班主任也就仗著蘇北剛轉學過來啥都不知道。此刻零班在上英語課,那是蘇北的強勢科目,她這時候低著頭在刷大學四級題目,沒聽課。江坤倒是挺認真聽著,下筆飛快地做著筆記,只是眉頭卻始終鎖著,也不知道是有疑問,還是有心事。“你看,他胳膊上是不是有傷?”眼鏡男眼尖看見了。才九月份,天氣還很熱,剛他還在奇怪,學霸怎麼裹著外套,也不怕捂出痱子來。這會兒脫了才看見,胳膊上好大一片青紫,跟顏料盤潑上去了似的。女生歪著頭也看了一眼,“好像是誒!”說著,兩個人已經過了零班。“被他爸揍了?”“瞎扯淡,你兒子要是年年拿第一,你捨得揍?”“揍,照樣揍,我兒子要是這麼欠,我早把他腿打折了!”“還是等你能生出個學霸兒子來再說吧!”“……基因限制,有點兒難度。”“哈!”蘇北在刷題,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同桌今天有點兒反常。開學一週,她對同桌這個男生的評價是——躁狂症患者加重症自戀。特別容易暴躁,解不出來題暴躁,教室裡太吵暴躁,有人打斷他思路暴躁……各種暴躁!他暴躁的表現是掐眉撥頭髮亂扔東西。喜歡一切會反光的東西,都可以拿來當鏡子來使,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照鏡子。……蘇北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奇葩愛好!但今天江坤似乎特別安靜,剛蘇北不小心把筆甩到他那邊他暴躁症也沒發作。但蘇北沒疑惑多久,她刷題的時候不喜歡分心,那念頭只是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就被她拋掉了。一節課下課,蘇北把非聽力部分做完了,對了下答案,閱讀理解又錯了一個。她皺了下眉,咬著筆頭看答案解析,正琢磨著出題人又挖了什麼樣的陷阱給她,忽然筆從齒關飛了出去。……江坤把她筆給敲掉了。蘇北眉頭皺的更死了,瞪著眼看他,幹嘛?“髒不髒!”他鎖著眉,一臉嫌棄。哈??蘇北一頭黑線,心想學霸您管太寬了吧!強迫症還是怎樣?但想想自己同桌的種種奇葩行為,覺得他做什麼都不足為奇了。“毒不死!沒事。”蘇北懷著關愛智障的心情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話,然後低著頭,接著看她的題去了。英語老師夾著講義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