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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指尖終於在困難的含住性`器,飽漲的穴齤`口,擠出了一絲縫隙,探入了其中——無法形容,已經不知道該以快齤感還是痛苦形容的感覺,席捲了臨刀全身!哥舒衡放開了他的嘴唇,他仰起頭,發出了細弱的尖叫。 與性`器的觸感截然不同,靈活的指頭,在性`器稍微退出的時候深入,在性`器深入的時候,便勾著穴齤`口柔嫩的肌肉,向外退出,臨刀只覺得自己的內部沒有盡頭的被填滿、充實。這就像是一場永無止境的交`媾。哥舒衡刻意放慢了自己享樂的腳步,在感覺要射齤`精的時候,他會退出,讓臨刀握住他的根部,自己則用指頭玩弄他的內部,等到感覺控制力又回到自己體內,他便一下盡根沒入,重新享用已經知道快樂的滋味,諂媚咬緊他的內部。最後,當哥舒衡在臨刀體nei齤射出的時候,他向後一倒,兩個人都伏倒在了大乖的肚皮上,大乖好奇的拿腳掌輕輕勾著臨刀披散在漆黑狐裘上的長髮,尾巴從後面團過來,輕輕搔著臨刀汗溼潮紅的面孔。臨刀伏在哥舒衡胸口喘息了片刻,要撐身起來,卻被哥舒衡按在懷裡。他說,陪我一會兒。 臨刀想了想,便重新伏了回去。彼此相|接的灼|熱肌膚慢慢冷了下去,哥舒衡什麼也沒說,他只是看著漸漸開始升起的太陽,在肌膚徹底冷卻的時候,沉默著,放開了臨刀。哥舒衡果然信守承諾,再沒有碰過臨刀一指頭。哥舒衡這個人,如果只看皮相,倒真是風流繾綣,溫和有禮,他對臨刀彬彬有禮,態度不遠不近,北牧對他各種張牙舞爪,他都毫不在意,全當他是小孩挑釁,要讓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覺得是北牧無理取鬧。倒是臨刀,皺著眉說了幾句北牧,北牧才悻悻的裹著雪白裘皮,不再說話。三個人就這麼相安無事的等到了六天之後,月圓之夜。那是一個非常晴朗的夜晚。沒有風,漆黑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只有碩大一輪冰白圓月冉冉升起,直懸天巔,而隨著月光灑落,明光鏡內漸漸起了異變。只見一線極淡的幽藍,在冰原上漸漸升起,如同月光滴落地面,凝成了露水,又被蒸騰成菲薄的霧,一點一點,隨著月光而向外蔓延。那便是凝露瑛的礦脈,也是出谷的近路。哥舒衡一聲呼嘯,大乖和小乖便揹著行囊率先跳了出去,北牧緊隨其後,臨刀殿後,三人嚮明光鏡外而去。終於出谷的時候,哥舒衡忽然回頭,他長久的凝視著那條引導他們,幽藍色的脈礦,眼底有非常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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