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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當年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矛盾,史露雪的反應處處透著古怪。她真想找個知情人來問問,可找誰呢?外婆去世了,曾老爺子好象知道得並不多,這個世上難道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事嗎?爸爸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真的是爛賭鬼嗎?晚飯後,又幫淺淺複習了兩個多小時,絮兒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間,抱著洗乾淨的那套衣服,認命地嘆了口氣,她不得不去那個魔鬼那裡報導。想起他昨晚無休止地掠奪,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知道下午吞的藥片有沒有起作用,她好象到現在沒感覺到什麼。大概是那個方法也是針對各人吧,說不定是那個女孩吃了有用,到她身上就不靈了。不行,還得去檢檢視看,她放下衣服跑進洗手間,十分鐘後滿臉帶笑出來了,想不到這個誤打誤撞的方法效果顯著,事情真得如她所想得那樣,例假又來了。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十一點不到,被人發現她進那個魔鬼的房間就大事不妙了,她窩進沙發裡拿了本書翻掉,打算再過半個小時去。看了不到五分鐘,放在手邊茶几上的手機震動起來,隨手拿起來接聽,電話那頭瞬間傳來不耐煩的慍怒嗓音,“限你三分鐘內馬上過來!”“現在出去可能會被人看……”她才說了一小句,電話就結束通話了。這個傢伙沒有腦子嗎?都說了現在去會被人發現,可惡!她甩掉電話,認命地抱起衣服,一路上擔驚受怕,不停張望,生怕被曾家的人撞到。尤其到了四樓的時候,她更是十二萬分地小心,好不容易到了五樓,她又回頭看了看身後,這才放心地走進去。見他的身影佇立在窗前,她悶聲說著,“衣服洗好了,還給你。”拉開衣櫃把衣服進去,這才發現面前整整齊齊擺了一堆衣服,看顏色明顯是三十多歲女人穿的款式和顏色。這麼說他說得沒錯,這些衣服不是青黎的,而是屬於他的母親,那天他特意挑了一套稍微年輕一點的衣服給她。意識到這點,不知為什麼,胸口莫名地微微湧上一股微妙的別樣甜意。她帶著困惑的心情關好衣櫃,轉過身差點撞上一堵結實的肉牆,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脖側,他支著手臂將她困在衣櫃與壯碩的胸膛之間,滾燙的體溫瞬間勾起了昨夜纏綿的回憶,她的臉騰地刷上一層粉紅。“女人,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嗯?”他的指尖輕挑起她的下顎,目光咄咄逼人,“讓我等了這麼久,想想我會怎麼懲罰你?”直覺以為他是在明知故問,所有曾家的人都知道她這些天一回到曾宅就抓緊時間幫淺淺補課,但她現在被他以一種曖昧的姿勢困住了,惹怒了他,雙方力量懸殊,吃虧的只有自己。雖然告誡自己不要挑起他的怒氣,但她就是忍不住,無畏地仰望著比自己高出一頭的他,“我沒有故意躲你,我一直在幫淺淺補課,你沒理由懲罰我。”他低頭望著懷裡溫軟的嬌軀,理直氣壯的她仰著頭毫無畏懼地望著他,眼眸裡閃著堅定的光芒,櫻桃般誘人的唇瓣微微嘟起,說不出的誘人,彷彿在盛邀他品嚐。“你需要理由麼?那麼這個應該夠了。”俊臉上倏然漾起邪惡的痕跡,灼熱的目光停留在她粉紅色的唇瓣上。他要做什麼?記得上次他突然吻她,雖然只是唇角,但那也算得上是初吻,因此仍舊記憶深刻。想到這些,她驚慌地緊緊閉合起唇,後腦抵上衣櫃,她儘量把臉扭過去。“蠢女人,我的唇只屬於青黎,別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吻。”他嘲笑著她無知的舉動,在她漲紅了臉窘迫萬分時,出其不意地俯下頭狠狠地啃咬著她潔白雪亮的脖頸。恐懼在嬌臉上一閃而逝,她睜大了眼睛拼命想要推他,嘴裡急忙說著,“不!我今天不方便,那個還沒有乾淨,今天好象又突然多了一些。”她的這句話無疑當頭在火上澆油,他以為她在撒謊,強勢地把她禁錮在衣櫃與自己的身體之間,向她宣告欺騙他的代價,牙齒放肆地啃噬著她脖側細嫩的肌膚,大手輕緩而危險地滑進了她寬大的衣服裡。 互相折磨她掙扎的雙手被他輕易捉住高舉過頭頂,啃噬著她頸部一路而上,輾轉在她耳旁呵氣,他的唇不再是強硬霸道,而是含著濃烈的情/欲/火焰,唇片含住她敏感的小巧耳垂,輕吮慢舔著,再旋吮至她的耳後。她只覺得耳朵一熱,一股熾熱的酥麻感直衝大腦,思考能力和抗拒的動作彷彿被他完全攫取了,全身發軟地在靠在他身上,只剩下唇間無意識地說著,“別……別這樣……我說得是真的……你不能碰我……”望著她意亂情迷的神態,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頰,唇角向上勾起,“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好象比我更加容易進入狀態不是麼?”這句挖苦彷彿一抹寒冰霎時注入渾混的大腦,她瞬間清醒過來,支撐著癱軟的雙腳,慢慢站穩,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他的眼裡帶著莫名的怒氣,難道他看出了什麼嗎?而他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令她倒吸了口氣,“可以告訴我,你包裡的那盒藥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