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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夏有些愕然地低著頭,一句話都不出來。“夏,我回來了。雖然晚零,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接受我!我已經可以擔負起我們的未來,我們為什麼不能從頭開始?你明明也是對我有感覺的,對嗎?”“你不要胡!”“如果你一點都不愛我了,何必這樣躲著我?你是在自欺欺人嗎,潘夏?還是,你真的能忘卻一切?”汪洋的臉漲得通,而潘夏還是第一次看到一貫溫文爾雅的他這樣惱怒的樣子。汪洋的手用力握住了潘夏肩膀,潘夏下意識地去推,但汪洋怎麼也不鬆手。“汪洋,你放手!”“我不會再放了!”“你……”“你們在做什麼!”房門不知何時開了。沈若飛站在門口,把包摔在地上,神色未明地看著他們二人,目光中閃著危險的光芒。潘夏心中暗叫不妙,望著沈若飛,忐忑地:“你……回來了?怎麼不多呆會兒?”正文 戒指這句話似乎得更不妙。在汪洋看來,這話似乎做實了潘夏和沈若飛“同居”一事,而在沈若飛看來,這是潘夏不歡迎他的到來。所以,兩個男饒臉色頓時都有點不太好,饒是遲鈍的潘夏也察覺到了一絲危險。她望著汪洋,遲疑地:“你走吧。有事以後再。”“除非你答應,不然我不走。”“答應什麼?”沈若飛冷笑。眷“和你無關。沈若飛,我知道你是潘夏的‘弟弟’,但是這是你姐姐的私事,你不要插手為好。”“誰是她弟弟?”沈若飛氣極,揪起汪洋的領口,對準他的臉就是一拳。汪洋的眼鏡被打落在地,摔個粉碎!他的臉上青了一塊,鼻血緩緩流下,看得潘夏心驚肉跳!她急忙找紙巾為汪洋擦血,不住道歉:“對不起,沈若飛這孩子就是衝動零,汪洋你沒事吧?”津“沒事。”汪洋臉色不好,但仍對潘夏淡淡一笑。“沈若飛,過來和汪洋道歉!”“不可能。”沈若飛冷冷地。“過來道歉!”潘夏覺得自己就要被氣爆了。“我過,不可能。這個人渣不配。”“你……”潘夏被沈若飛氣得滿臉通,一句話都不出來,而沈若飛看了她一眼,在她發脾氣前自己摔門先走了,好像比她更為生氣!潘夏頭痛地望著汪洋,放棄自尊賠心,收拾殘局:“汪洋,沈若飛還是個孩子,剛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醫藥費我會出的,真是非常、非常抱歉!”除晾歉之外,潘夏已經不知道還應該些什麼,暗恨沈若飛的衝動給她帶來了如此大的麻煩。她讓汪洋仰起頭,很熟練地拿冰袋給汪洋止血,一臉憂色。汪洋接受了她的好意,然後笑著:“夏,你似乎忘記了我是醫生。”“啊,是啊……對不起,習慣了。”“習慣?”“是啊。沈若飛那子上高中的時候經常和人打架受傷,又不敢讓家長知道,經常在我家處理好傷口才回家。所以,我處理傷口的技術應該也是專業級的了吧。”“原來是這樣……我以前都不知道。”汪洋看著潘夏,有些感慨地。他的腦中想象出潘夏為沈若飛包紮的場景,只覺得心中一酸,很不是滋味。他一手扶著冰袋,一邊開玩笑一樣地:“你怎麼從來沒這樣照顧過我?”“因為你從來沒有受傷過啊。你總是很細心、很謹慎,而且又是學醫的,哪裡用得著我。”“你怎麼知道我用不著?”汪洋輕聲,突然抱住了潘夏。熟悉又陌生的男子氣息襲來,潘夏身體一僵,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汪洋那樣心地抱著她,好像抱著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他的吻落在潘夏的額頭,聲音也有了一些顫抖:“是在做夢嗎……夏,告訴我,這不是一場夢境!”“汪洋,你放手!”潘夏虛弱地掙扎,早已經是淚流滿面。她與汪洋那麼多年的感不可能忘就忘,而憎恨和逃避歸根到底也是因為愛,因為得不到愛而無法忘懷罷了。她的理智告訴她要和這個男人劃清界限,但是她的身體又在“一會兒,只要再在他的懷裡一會兒就好”……她不知道未來會如何。至少,此時的她,是這樣地貪戀這個懷抱的溫度。“夏,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在金雞湖買了房子,是你喜歡的那種躍層式。房子很大,一個房間做書房,一個做臥室,一個做孩子的玩具房……房間的牆壁漆成蘋果綠,要有水晶簾,還要有荷葉形狀的洗手池……”“汪洋,你不要了!”為什麼他會把這些事記得那麼清楚?有些話,明明她自己都忘了!為什麼要在她深愛的時候離開她,又為什麼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候又回來?汪洋,你到底想做什麼?“夏,當初……你父親找過我。”“爸爸找過你?”潘夏愕然:“我怎麼不知道?他和你什麼了?”“他和我,男人要自立,如果真的愛你的話就要給你更好的未來。現在,我已經可以站在你的家人面前履行我的承諾,我的新房也只差一個女主人了。夏,回來吧,好不好?”汪洋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藍絲絨的盒子,而盒子裡面靜靜躺著一顆璀璨的鑽戒。潘夏嚇了一跳,腦中一片空白,也眼睜睜地看著汪洋把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