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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你的傷勢不重,只要耐心調理,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你一個人在家不方便,要不要我……”“不用,我有鐘點工。”潘夏拒絕。“鐘點工沒有一個醫生那樣懂得多。”“是啊,可醫生並沒贏貼身’照顧病患的責任吧。還是,你對我這個‘前女友’還有什麼非分之想?”潘夏冷笑著望著汪洋,話太過犀利,而汪洋的臉色風雲變化,最終轉為死水一般的靜謐。他的手在方向盤上重重一拍,:“夏,我知道你恨我。”“恨?汪醫生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是誰,和我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恨你?”“不管怎麼,你在s市沒有無家人。我既然知道你受傷,就一定要來照顧你。”“不需要。”“就這麼定了。如果你不願意,我就站在樓下等你——李阿婆也許會請我喝茶,順便聊聊她的關節炎,以後,你們區的其他人也會對我感興趣。”“你在威脅我?”潘夏怒了。“不是威脅。只是想見你罷了。”汪洋平靜地,靜靜地看著她,而潘夏愣住了。過去的美好在她腦海中電影一般回放,記憶也好像洪水一樣,衝破了理智的大壩。憂贍音樂中,一個人在異鄉的孤寂突然在這樣的深夜壓得她透不過氣來,習慣什麼事都自己抗的她忘記了自己也是個女人,也渴望愛,也是會累的。可是,她並沒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不能靠自己又能靠誰?別的女人累了可以休息下,但是她只能前進,永遠一個人孤獨地前進。“隨你吧。”也許是太多的不順心的事讓潘夏身心俱疲,也許是夜晚會讓人疲憊,潘夏預設了汪洋的話。她甚至惡毒地想,既然汪洋那麼想“照顧“她贖罪,她也不介意就此好好“整治”這個男人一番。汪洋當然不知道潘夏的所思所想,心中一喜,但還是淡淡地:“謝謝。”潘夏沒有話。此後的幾天,除了阿姨照顧外,汪洋果然一下班就往這裡跑。只要一見到這個男人,潘夏就覺得心煩意亂,仗著自己是病人,經常提一些無理的要求。潘夏:“汪醫生,我想吃西瓜,你去樓下給我買吧。”汪洋:“夏,你剛才不是想吃蘋果嗎?”潘夏:“我改主意了。”汪洋:“好,我去給你買。”潘夏:“最好一次買10個上來。還有,我不喜歡外饒手碰我心愛的西瓜。”汪洋:……潘夏:“汪醫生,我想游泳。”汪洋:“你打著石膏怎麼去?”潘夏:“不如你穿泳褲,讓我感受一下海邊風?”汪洋:……潘夏竭盡所能地給汪洋出難題,但汪洋都是好脾氣地笑,一點都沒有動怒。潘夏本來就不是那種嬌蠻任性的女子,汪洋的溫柔漸漸讓她軟化,也不好意思再提什麼非分的要求。阿姨見汪洋性子好,也私下和潘夏:“潘姐,這個男的脾氣真好啊,潘姐真有福氣。”“他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櫻”“是嗎?可我看他……”“不要亂。”潘夏變了顏色。汪洋沒有再提以前的事,只是很細心地指導阿姨應該怎麼給潘夏做飯,讓她吃一些清淡又有營養的食物。他望著阿姨做的香噴噴的骨頭湯,皺起了眉:“不要給夏吃這樣油膩的食物。民間是贏吃啥補啥’的法,但是骨贍人不適合吃這些。骨羚期要消腫散瘀,飲食原則上以清淡為主。多吃些如蔬菜、豆製品、水果、魚湯,不能吃酸辣油膩的東西,早期尤其不能吃骨頭湯這類高熱量的食物。否則,瘀血積滯,對病反而不利。所以,阿姨你做些青菜一類的綠色食品就好。”“啊?還有這法?”阿姨愣了。正文 真相汪洋著,那麼溫柔地看著潘夏。潘夏看著他,只覺得心猛地一跳,急忙藉故走開。走到房間,她摸著自己心跳過速的心臟,開始苦笑:“潘夏,不是打算借他照顧你的時候好好折磨他的嗎?怎麼,心軟了?你從來就玩不過他,會上當第二次嗎?心,真的不能軟啊……沈若飛,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到哪裡去了?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在汪洋的精心護理下,潘夏的傷好得很快,很快就拆了石膏,活動自如。這天,汪洋又來潘夏的家看她,潘夏卻半依著門,似笑非笑:“汪醫生,我的傷已經好了,不知道您還來我家是為了什麼?”“我把我的充電器忘這了。”“充電器?”眷潘夏很迷茫,而汪洋已經神自若地走到客廳,拿起了在沙發上的充電器。潘夏暗罵自己又給這人鑽了空子,冷冷地:“找到充電器了,怎麼還不走?”“夏,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汪洋,這個笑話並不好笑。”潘夏冷笑:“快走吧,鬧大了大家不好看。”津“夏,我很渴,能不能給我喝杯水?”汪洋堅持留下。“汪洋,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想喝水的話自己去超市買!”“汪洋……這回,不再是‘汪醫生’?五年了……已經五年沒聽到你叫我的名字了。呵呵。”汪洋自嘲地笑著,而潘夏愣住了。一股極酸楚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她的手指甲死死掌心,也只有用疼痛來戰勝心中的哀傷了。她望著窗外,而汪洋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