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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嘆口氣,頭痛地:“我還要上課,這樣臨時請假真是……”“記住,身體永遠比工作重要。”“唉……還真是倒黴。一個月前沈若飛受傷,現在輪到我受傷,我們真該去寺廟燒香了。”潘夏鬱悶地。“怎麼,還有封建迷信的思想?你受傷是因為自己粗心,怪得了誰?和沈若飛又有什麼關係?”正文 照顧汪洋的語氣酸酸的,聽起來讓人極為不爽,但潘夏現在有求於他,不好翻臉,只好忍氣把自己的不滿都嚥下。她忍氣吞聲的樣子就好像一隻包子,汪洋把笑意隱藏在眼鏡後,也敏銳地察覺到這是改變他們關係的最好契機。他很清楚潘夏的傷勢並不需要石膏,但是……這樣,能離她更近一些吧。一個時後。潘夏的手臂多了一個白白胖胖的石膏,她望著石膏,苦笑起來。她不知道沈若飛傷勢那麼重怎麼才靜養兩週,她沒太大感覺的傷勢居然要打石膏,而她現在的造型真是“美”呆了!她可沒有在石膏上簽名畫畫的浪漫懷,只要看著手臂上的石膏,就有種想哭的衝動。眷“我送你回家吧。”汪洋見潘夏自己離開醫院,慌忙趕上。潘夏回過頭,問:“你不用值夜班嗎?”“我和同事換了班。”津“可你已經上了一半的夜班了啊。”“我覺得送你回家更為重要。”汪洋的神色是那麼真摯,潘夏看著空蕩蕩的馬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上了車,卻與汪洋沒有任何交談。靜謐的環境中,也許是覺得尷尬,汪洋開啟電臺,電臺里正在播放著陳奕迅的“十年”。憂贍曲調,略帶沙啞的嗓音迴盪在空氣中,那樣地令人感傷。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怎麼出口也不過是分手如果對於明天沒有要求牽牽手就像旅遊成千上萬個門口總有一個人要先走懷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離開的時候一邊享受一邊淚流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淚不是為你而流也為別人而流……汪洋靜靜地開著車,潘夏靜靜地聽著歌,只覺得無盡的傷感幾乎把她吞沒。她與汪洋的糾纏何止十年,但是結果卻還是淪為兩個字“朋友”——或者根本算不上什麼‘朋友’,只是比‘朋友’更為尷尬地關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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