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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天宏竟會如此不解風情。教導婆子不是和我說過,新婚之夜新郎會很溫柔的嗎?可他為什麼那麼粗暴?我好疼啊!“啊!”她的肩膀被沈天宏狠狠咬了一口,流出殷紅的鮮血。她驚恐的睜開眼睛,然後她的臉上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婊子!給老子閉上眼睛,不許看!”沈天宏惱怒的吼道,懊惱的望著自己的下體。他兒時被惡狗所傷,受了嚴重的傷害,一直不能人道。他暗地不知道請了多少名醫來診治,但所有人都愛莫能助的搖搖頭,最後連他的父親沈丞相都對他絕望了。作為一個男兒,哪有比不舉更丟人的?在這種自卑的情緒上,沈天宏養成了人前謙恭、背地暴虐的雙重個性。他不愛女人,但他要擁有女人。因為,女人都天生是蕩婦,需要男人好好診治。就連飛絮也不例外。雖然她是王爺的女兒,但她也是我的妻子。我會親自教導她如此伺候相公。“天宏,你做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飛絮摸著紅腫的臉頰,不可置信的問道。這個是對我溫柔體貼的沈天宏嗎?一模一樣的容貌,卻是截然不同的性子!我哪裡做錯了?“為什麼這樣對你?因為我討厭女人!我見了你就想吐!”“既然這樣,你又為什麼娶我?”沈天宏沒有說話,躺在床上,很快就鼾聲如雷。飛絮顫抖著雙手拿起被他撕扯破的衣物,全數遮蓋在自己裸露的身體上,蜷縮在牆角默默的流淚。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天宏對我那麼好,怎麼可能打我?況且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神啊,請讓我快點醒來吧!飛絮默默的想著,不住低聲抽泣。過了很久,她終於進入了夢鄉,眼角還掛著一絲淚痕。新婦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而沈天宏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飛絮一聲驚呼,慌忙起身梳妝。按照規矩,是要在今日為公婆沏茶請安的,而她卻睡過頭了,這可怎麼是好?“小姐,你起來了啊。昨晚睡的可好?”一個嬌俏的丫頭聽到房內的動靜,端著銅盆走進房中,笑眯眯的問道。她年方二八,身穿一身蔥綠色的綢衣,頭戴碧玉簪,一看就與一般的奴婢不同。她是飛絮的貼身丫鬟,也是她唯一的玩伴。“不好。”飛絮在銅盆內洗了臉,坐到了梳妝檯前。新婚之夜的龍鳳燭已經熄滅了,而她的鳳冠與嫁衣也完成了它們的歷史使命。丫鬟們在新房內進進出出收拾殘局,臉上有些狐疑的神色。飛絮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心中一酸,衝她們揮揮手:“雪芽留下,其他人都先出去吧。等我梳妝好了就去向公婆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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