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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嘴吞下,她隨口一問,“好吃嗎?”“好吃。”他笑著,看了看她的胸,目光熾熱,“嗯,味道特別好。”她窘,臉紅到耳根!結完帳,頂著一張小紅臉的鐘未昔低頭走在前面,他突然從後面靠上來,低聲說,“不要回頭,快,馬上坐到車裡去。”她心裡一陣緊張,趕緊加快腳步。坐進車後,他一聲令下,車子箭一般出發。“曜哥哥,是誰?”鍾未昔伸頭往窗外看,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可能對方察覺,躲在暗處。“目前不清楚。”他摟緊她的肩,拉住她的小手驅趕冰涼的溫度,“怕不怕?”她搖頭,笑著,“有你在身邊,我不怕。”停了兩秒,她把自己對於爸爸死因的推測告訴他,他聽完後沉吟片刻,“這件事我當初也懷疑黑宗朔,不過不是他。”他的口氣如此篤定,她急急問,“那是誰?”黑司曜沉默下去,臉色捉摸不定,搖搖頭,“不清楚。”她的心頓時沉下去,好象離真相越來越近,又好象失之交臂。他親了親她的發,“別想了,警方這些年一直在查,你爸爸曾經的手下,叫嶽峰的這幾年也在為此事奔走。”鍾未昔的頭好象被大錘猛敲了一下,嶽峰那次在醫院外面的話在腦海裡響起來,她雖然不相信是曜哥哥下的手,為什麼她會有一種真相就在身邊的感覺呢?是誰?究竟是誰?眼前密佈黑斑,她頭痛地把腦袋搭在他肩上,覺得很難受,分不清是精神上的,還是肉/體上的。好象都有。醫院的結果,她希望永遠不要出來,因為她不想看到曜哥哥再受一次打擊,他會受不了的,真的會。她可以感覺得到他身體裡散發出來的悲傷,那麼明顯,那麼鈍痛,壓得他喘不上氣,壓得他痛苦不已。不管是肖鷹、洪塵、午徵還是候肅,她想,這輩子她一個都不會忘。更何況是與他們朝夕相處的曜哥哥,他心裡的痛會有多少?眼睛滋潤著,一直悄悄在心裡嘆氣,含著,噎著,藏著,沒有哭出聲來。她想,自己一定要振作,不能再讓他難過,真的不能……良久,黑司曜把她搖醒,“昔昔,不要再睡了,外面快天黑了!”她緩緩睜開眼睛,一時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裡,模糊的記憶告訴她上一刻好象在車上,他的懷裡。正文 馴女有術身體在搖晃,床在搖晃,整個世界都在顛倒。時間紊亂,身上黏溼,一頭一身的汗,被子裡烘熱,手腳想要出來,大手把她按住,“做噩夢了嗎?哪裡不舒服?肚子是不是?”肚子?她怔怔地喃喃,“大姨媽來了,很痛。”他用袖口擦掉她臉頰上的汗,大手從被子下伸過來,她感覺到溫熱的大手鑽進褲子裡,摸向私-密-處。乾燥的手感讓他輕柔出聲,“乖,你沒有來月事。”沒有?她大腦脫節,他柔軟的唇親著她臉上的汗,探過她的額頭溫度,“沒發燒。”“我想起來了,剛才我做了個噩夢。”她拉下他的手,勉強勾唇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那個人讓你擔心了。”他低嘆,“昔昔,放心交給我,所有危險我會第一時間化解掉,更何況那個人已經查清了,不是壞人。”“是不是……江牧離……”她小心翼翼說出這個名字。他眸底深處有一抹光閃過,拉拉她的衣領,“不是。”“那……”她猜不出來了,既不是壞人,就應該是熟悉的人,誰呢?他嘆了口氣,不想再隱瞞下去,“鍾涵炎。”哥哥?她錯愕了,是哥哥跟蹤他們?如果是哥哥頂多避而不見,不用那麼急著走啊,曜哥哥,他在……對哥哥顧忌什麼?“要起來嗎?洗個澡,換個衣服,下去吃晚餐。”他一邊替她擦冒出來的汗,一邊說。“你煮了特別的晚餐嗎?”她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正常,掀開被子下地,穿好拖鞋,被他臉上的笑所吸引。“你下去自然就知道。”他橫抱起她,大步進浴室,裡面有好聞的薰衣草的香油味,勾起了她對前晚美好而浪漫的回憶。放好的洗澡水溫度也剛剛好,上面還飄著新鮮的玫瑰花瓣,應該從花園裡剛採下的,因為她記得上午出去的時候在城堡後面的花園裡看到過,那裡長滿了品種各異的玫瑰,豔香浮動,印象深刻,在腦海裡一時很難抹去。智慧豪華按摩浴缸享受起來實在舒服,比莊園裡的浴缸還要令人留戀,忍不住開始泡澡。玫瑰,好象是所有女孩不能抗拒的一種花,它代表了戀人間炙熱的愛情,尤其在灑滿玫瑰花瓣的水裡泡澡,簡直是種極品享受。這期間他吻了吻她,轉身出去了,估計去忙愛心晚餐。想到他煮的那些美味佳餚,鍾未昔覺得心裡暖意襲人,這個拿慣了手槍的男人一旦溫柔起來讓人無法招架。她原先以為他做飯只是一時興趣,沒有人會想到他的廚藝會漸入佳境,現在他洗手做湯羹好象變成了家常便飯。泡完澡出來,精神好了很多,全身一陣輕鬆,床上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她穿上,從裡到外尺碼剛剛好。轟轟烈烈的愛情過後,是平淡和瑣碎。這些瑣碎小事貴在持之以恆,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