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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出聲來,在這空曠的病房,驚惱中似乎看見他臉上有笑,沒有悲苦,沒有荒涼,沒有抽泣,沒有冷漠,像陽光般燦爛微笑著,純真如少年。他到底在戲弄她,還是已經沒事了?黑司曜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重俯唇蓋下,滑嫩的舌越探越深,將她壓制的牢牢的,她只能承受他突來的索吻,越加激烈,直到她換不過氣來,艱難出聲,他才不舍的放開。從她身上移開,平躺回去,喘-息著說,“抱歉,昔昔,我情不自禁。”“好點了嗎?”他突然的離開使她有點不適應,輕輕挪過去,主動趴到他懷裡,臉貼在他胸口,聽著那狂亂的心跳,“不要難過,一切都過去了,有我愛著你,那些曾經的不愉快都將成為過眼雲煙。”“幸好有你。”他的右手在空間停留,沒有摟住她,要不是剛才她叫了一聲,他可能真的會在這裡要了她。她微微仰頭親上他喘-息的嘴唇,“莊遲說在你手指沒有康復之前不能有房/事,曜哥哥,是不是憋得很辛苦?”他別開臉,啞著嗓子艱難出聲,“還好!”她聽得出來,月光恰好從沒有拉嚴的窗簾隙縫中透進來,能清楚看到他眼中的灼熱與欲/望,幽藍的瞳眸因此而益發渾濁,他的呼吸粗重,急促,不可抑制,豆大的汗珠順著冷峻的臉側滾落下來。鍾未昔又湊近他一份,把他的臉轉過來,用手輕柔擦拭著他臉上的淚水,水眸在黑暗中閃著光芒,“想要嗎?”都這時候了這小丫頭還在逗他,黑司曜嘆息著捉住她的小手,“乖,睡吧。再挑逗的話,後果自負。”她縮著脖子笑,其實要不是有莊遲警告在先,她願意給他,但是為了他的身體和受傷的手著想,只能委屈他暫時忍耐。“曜哥哥,你媽媽的死是誰下的手?查出來了嗎?”她只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沒想到脫口而出,一講出來就後悔萬分,好不容易看他不再傷心了,她這樣一提不是又……===正文 獨善其身“不用查,等我回國後馬上有人承認了,他在電話裡跟我說,不會追究我擅自偷渡到俄羅斯的行為,但是他要讓我明白一個道理。要想成為強者,我就得必須六親不認,杜絕兒女情長的念頭,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不值得花那麼多的心思,一旦有女人讓你分神,像吸海洛因一樣,馬上殺了那個女人,這就是我的父親。”之前聽他描述小時候,鍾未昔已經料到他父親是個怎樣的人,現在親耳聽到仍是被震到了。“是不是聽了不舒服?”看她不說話,他伸手撫著她的臉。“不是。”她停了停說,“你父親這樣的想法真的極不尊重女性,他也是女人生的,難道他對自己的媽媽也不屑一顧嗎?如果他的媽媽被人綁架,他會見死不救?”他停了停,“我沒有見過奶奶。從小我深受黑宗朔的影響,認為女人會礙事,現在我明白了,這不是礙事不礙事的問題,是人有了愛,就會忍不住為對方著想,多了一份牽掛。那年我在他面前提出的兩個願望他一個也沒幫我實現,不僅沒有幫我實現,還把那兩個女人都殺了。他想用這個教訓震懾我,告訴我這個道理,可惜,他永遠不會懂,愛究竟是什麼。”“那愛究竟是什麼?”她反問,想聽聽他的看法。“愛是什麼……”他單手抱緊了她,在黑暗中沉吟,“世間值得追求的東西有很多,但唯有愛情是必須真心相愛才可以嚐到它的滋味的,也許是酸甜苦辣樣樣都有,其它的東西你得到的途徑有很多,並不一定非要一種。愛是兩情相悅,兩廂情願,不是在超級市場裡挑菜,非要找價效比最合理的。”她禁不住笑了,“曜哥哥,你倒挺聰明的嘛,都聯想到買菜去了。”“沒辦法,誰教我愛給你做飯,以前打死我都沒想到這輩子我還會學會買菜做飯,是你的功勞。”“我怎麼聽著像是反話呀?”她笑著調侃。“像嗎?那我不說了,以後都不說這種話。”他的聲音認真得不行。她急急改口,“不像,我說錯了,不是反話,是真話。”“這麼喜歡聽?”他低低的淺笑,她依稀從他溫和的眸光中看到一片暖洋洋的柔情和狡黠。她埋在他胸口,小小的點頭,不由嘀咕著,“女人是種天生愛聽甜言蜜語的動物。”“那男人就是天生愛說甜言蜜語的動物囉?”他又是一笑,嘆了口氣說,“以前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講這些話,這些你稱之為甜言蜜語的話,這大概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愛情為之付出的真情最為動人,它能讓最具有野心的男人也甘拜下風,俯首稱臣。”“你的意思是說你不甘心?”他咬著她的小鼻尖,“是啊,我不甘心像現在這樣,所以我要早點把你娶到手,早點生一打小蘿蔔頭,早點做爸爸。”“聽起來好壯觀啊,你確定能完成得了這個目標嗎?”她咯咯直笑。“完不完成得了,你等著看就知道了。”他好象再也無法忍受,一把將她扣在懷裡,火-熱的欲-望貼靠在她的身上灼燒著。“我投降,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