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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愷默直翻白眼,“有種做沒種認?你他媽的怎麼會不知道他是誰?六年前不就是你派了一夥人去殺他的嗎?我記得那夥人中有個叫楊小利的。”六年前?馮昆努力回憶,這些年他打打殺殺,砍死的人多了,哪記得那麼多,不過六年前他是派過手下的楊小利去殺人,全是因為他當時剛出道,手頭緊,又想買貨,所以就想向有錢人下手,還不想驚動警方。手下人就說城裡有戶人家,家裡大人在外面做生意,房子大,人少,就一個上高三的小男孩在家,別的全是女保姆,象這種人家家裡肯有值錢的好東西,隨便拿上兩件估計也夠他們用上幾年。剛好楊小利帶著幾個人去投奔他,他就利用他們,讓他們去殺人搶劫,有楊小利這幫蠢貨頂著,就算到時候事情敗露也不會抓他。可是後來楊小利那幫狗-日的居然失蹤了,他怎麼找都找不到,估計是搶了錢帶著遠走高飛了。難不成他要楊小利去殺的小男孩就是這個拿槍的小子?這麼說那幾個人全被這小子給做了?馮昆瞪大眼睛,看看黑司曜,再看看向愷默,最後臉色煞白,這應該是真的了,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在道上他沒聽過有這號人啊。===今天的更新還米有完呢,下面還有一更哦!!!正文 發洩不知不覺中,外面衝進來百來號人,一下子把酒吧圍了個水洩不通,場面浩大。酒吧老闆之前被馮昆踢暈過去了,從地上坐起來,一副商人奴性的嘴臉,“各位,各位,對不住,我這裡地方小,麻煩各位有話……”累話才說一半,突然發現周圍黑壓壓全是人,把酒吧老闆嚇得倒抽一口冷氣,口齒不清,最後說不出話來。心裡左一句罵馮昆,右一句罵馮昆,馮昆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會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這些人看上去象是打手,黑墨鏡,黑t恤黑褲子,加上個個黑臉,沒什麼表情,光是往這裡一站就能嚇得人屁股尿流。看這陣勢今天是凶多吉少了,馮昆差點沒癱倒在地,半天回過神來,顫著聲說,“饒命!饒命啊!我的命不值錢,不如你們放了我,我把這個地盤送給你們,全部送給你們。饒我一命,饒我一命……”黑司曜摟著懷裡瑟瑟發抖的鐘未昔,顯然她是被嚇壞了。鍾未昔一側臉就看到馮昆腦門上的槍,瞬間失了心智的掙扎,“你又要殺人,你是殺人犯,你是殺人犯……”她不知道自己爆發得這麼突然,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她只知道他動不動就使用暴力,動不動就殺人,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隨手取人命?她不要和這種人靠得太近,不要認識他,不要……悶他沒有放手,臉上的暴戾被無奈取代,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我沒有要殺人,只是嚇嚇唬他。”騙子,騙人,她明明親眼看到他把人家的手臂砍掉了,還有這滿地的血,抱著傷口哀叫的人,鍾未昔拼盡全力掙扎,“你是殺人犯!走開!不許碰我,我討厭你!”她的嘶喊衝破了寂靜的酒吧,嗓子裡混著哭泣,顯然她被這場面嚇壞了。黑司曜知道她哭不是因為脆弱,是因為發洩。她以前一直是個獨自躲在角落裡舔傷口的小女孩,受了委屈,受了傷從不哭,鍾柏龍對她又不夠關注,經常打罵,使她的心理更加壓抑。正常人情緒堆積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只是時間早晚。這是好事!有打手要上前,看樣子應該是裡面最大的,準備要和黑司曜說什麼,摟著懷裡掙扎的小身子,黑司曜一個凌厲的眼神過去,那人便縮回去,再也沒敢出聲。“別害怕,沒事了,都解決了,我送你回家。”他扶著她的肩膀,用手指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把身上的襯衣脫下來,披到她身上,摟著她走向門口。黑壓壓的手下給他們讓出道,向愷默站在場地中央直搖頭。鄭卓到的時候這裡打得正凶,他看到自己的兩個兄弟被一群拿砍刀的人圍在中央,自然而然就加入了,對之前發生了什麼他是不明所以,“這女孩是誰?”向愷默聳聳肩,“不知道,剛認識的。”見鄭卓眼中不解,又說,“我是說我是剛認識的,不過看曜那小子呵護的勁,一看就是小情人。想不到哇想不到,這小子藏得夠深的啊,他死活不受誘惑,到頭來是心心念念這麼一個青澀的小女孩,口味真是不一樣。”原來事情是這樣,鄭卓一陣好笑,指著滿酒吧的打手,“我看他先過得了老爺子那一關吧。”他們三個人在美國一所大學認識的,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沒少和外面道上的人打過架。本來曜那小子回國就是暗中進行的,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不讓黑宗朔知道,明天就得回去,哪曾想今天在這裡冒然為一個女孩打架,引來了黑宗朔耳目,這才湧過來一大幫人。話音剛落,黑衣人中有個長臉的男人走上來前。向愷默說,“人都走了,你們也散了吧,我剛剛看到酒吧服務員報了警,警察很快就過來。”長臉的男人點了點頭,一揮手,百十來號人迅速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