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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無數個小撓子撓著他的心,他的身體。皮邏閣忽然覺得身上著了火,剛才壓抑悶熱的東西忽的一下子蓬勃著無限生機,欣欣然茁壯起來。阿黛在夢境中覺得自己是一條被烈日炙烤的魚,在乾涸的小河邊,掙扎著扭動身子,好想喝水,要水、要。皮邏閣慶幸自己的眼睛看不見,若不然,他肯定堅持不住了,現在就得要了她。可是他又恨自己看不見,不能完全清楚她現在的狀況。只是耳邊縈繞著她的呢喃,若有若無的說著“要”。他伸出手去,想觸碰她的身子,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於是僵在了半路上。誰知阿黛正在胡亂掙扎,想抓住一棵救命稻草,碰到他的手,就一把抓住拉到嘴邊,含著大拇指吸吮起來。他怎麼能忍得住?再沒有任何思考,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往裡面挪了挪身子,急切地吻了下去。阿黛夢到自己咬著一根草棍吸水,卻吸不出來,無奈的把草棍吐了出去。就有一泓清涼的細水湧進了口中,溼溼滑滑的,吸著真舒服。她急切地想喝水,可是水流很小,不解渴,於是伸出丁香小舌使勁地夠,貪婪地吮吸著溼潤的水分。皮邏閣覺得身體膨脹的快要炸開了,偷吻過她好多次,可那都是在她睡熟的時候,從沒有回應過。這個姑娘心眼兒太實誠,他逗過她,說跟她共甘共苦這麼久,不如假戲真做,做夫妻算了。可是她拒絕的那麼堅決,一定要找到哥哥,聽從父母之命,他只能耐心的等。唇舌糾纏,竟然是這麼歡愉蝕骨的滋味。哪怕絕情蠱會讓他痛的萬蟲噬心,他也願意在痛死前跟她逍遙一回,何況絕情蠱最近發作的越來越少。剛才身體驀地硬了的時候,確實有隱約的痛楚蔓延。可是越是親得熱烈,那痛楚竟變得小了,這是怎麼回事?大手終於忍不住摸索著從腰部向上,握住了想要的柔軟就捨不得放開了。唇舌加重了力道,身體的每一處感覺都在叫囂著要她。南疆人本就沒有中原人的禮節觀念,新婚夜的貞潔布對於南蠻人來說就是個可笑的存在。青年男女互相喜歡了,就可以在一起睡,哪天不喜歡了,可以換別人。他們享受身體的感覺,順應感情的需求,不像漢人要發乎情止乎禮。她此刻已經神志不清了,不然她不會這樣的。皮邏閣身體反應強烈,心裡卻明白的很。她怎麼會這樣?自己的身體又怎麼會這樣?今日唯一的不同就是喝了蘑菇湯……皮邏閣嘴上仍舊急切的和她吻在一處,心裡卻突然明白了。玉龍雪山上有一種燃情菇,食之能令人慾念爆燃,無法控制,甚至神思恍惚,直至昏迷。有人專門採了這種菇,做成情藥。大手摸到了她的棉褲腰帶上,只需輕輕一扯就能解開束縛。“阿黛,今晚我們就在一起吧,你們漢人不是要從一而終麼,我會對你負責的。”長指一挑,腰帶鬆開,大手滑進了棉褲,平坦細膩的小腹讓他忍不住稍作停留。阿黛覺得身上被太陽烤的著了火,她要被燒死了。懷裡的姑娘突然沒了動靜,皮邏閣知道她終於受不住強大的藥力,昏過去了。男人終究強壯些,尚能承受。今天最奇怪的是身體裡的蠱蟲像是睡著了一般,竟沒有出來作祟。吻著她香軟的唇瓣,十分舒服。他想著自己身上的絕情蠱,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有一種蠱就叫燃情蠱,不需要蠱蟲。在處子吃下燃情菇之後,在她五感之處以男子津液塗之,以後,她會被此男子吸引,逐漸傾心於他,還會在他動情之時,隨之動情。停留在小腹上的大手猶豫了,若圖一時之歡,明日醒來,或許她會任命,可是這種可能很小,因為她是個倔強的姑娘。或許會因失了身跟他拼命。他不怕被她打,只怕她想不開……漢人對貞潔很重視。大手緩緩撤了回來,捧住猜想了多少次容貌的小臉兒,依依不捨的又吮了一口香唇,便去吻她的眼睛、鼻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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