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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一時,不如要她一世。吻著柔軟細巧的耳垂兒,大手在火熱的嬌軀上游移,蓄勢待發的體內火終於在忍不住又去摸棉褲時,噴薄而出。男人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十年了……十年都不曾成功的釋放過一回。一度令他沮喪的認為這輩子要斷子絕孫,今天竟然成了,成了如此大事。而且身子不僅沒有萬蟲噬心的感覺,竟然是從未有過的舒爽。拉過被子蓋上,男人的嘴角彎的想繃都繃不住,大手握住了嫩滑的小手,身邊的嬌軟姑娘,讓他如何不愛?她竟然能破自己身上的絕情蠱,皮邏閣笑出了聲。等有一天,他帶著嬌妻幼子出現在白芙蓉面前,那個狠心的巫女不知會是什麼表情。“睡吧,寶貝,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放手了。”他握緊了她的小手,在她唇角上輕輕親了一下,含著滿足的笑意闔上了眼。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收藏個,讓東方也爽一爽嘛!☆、復明阿黛早晨醒來,就覺得身上黏膩膩的,好像昨晚出了不少汗。而且能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喜潔的姑娘嫌棄的瞧瞧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每次都洗不乾淨,快要臭了麼?這幾天他都是蓋著狼皮褥子的,今天卻不知怎麼了,竟然和自己蓋著同一條棉被。阿黛瞧著繫著釦子的棉襖,綁著腰帶的棉褲,稍稍放了心。男人還在熟睡,阿黛起身燒了一鍋熱水,沒有做飯,而是倒進盆裡,要擦擦黏膩的身子。皮邏閣睡得香甜舒服,似乎是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夢中都是她的影子,只是從來看不清臉,不知道她究竟長成什麼樣子。嘩嘩的水聲勾起他出恭的慾望,睜開雙眼,卻看到了終身難忘的一幕。白玉般潤澤無暇的肌膚、嫋娜有致的身材,她手裡拿著一塊溼布,沿著頸部向下,在圓潤的肩頭滑過,濯洗著白菱藕版的胳膊。掩映的胸前風光若隱若現,讓人恨不得一把拉下遮擋的另一隻胳膊,去一探究竟。細軟的腰肢與鼓起的胸前形成鮮明的對比,似弱柳扶風,不盈一握。只怕用力一撞就會折斷,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惜。真沒想到,眼睛竟然突然復明了。更沒想到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的臉,而是她日夜用厚棉襖藏著的玲瓏有致。皮邏閣只覺得熱血沸騰,體內的火又默默膨脹了起來。他默默數著,一、二、三,果然,心口處再沒有萬蟲噬心的感覺。只覺得身體脹得難受,想把她撲到。男人知道此刻不是瀟灑的時候,只在大腦中快速回想著昨晚的情形。那時全身的血液沸騰,氣血在奇經八脈疾走,湧開了堵塞的穴位。當時他就有一個奢侈的念頭,希望不僅是痛快一回,還能讓眼睛復明,沒想到願望成真了。甚至還超出了預期,竟然看到了最美的風景。清晨的冷風依舊刺骨,阿黛簡單擦了擦,就趕緊穿好了衣裳。轉過身正對上一雙氤氳著熾熱、目光焦灼的眼睛。“你醒了?”阿黛雖是知道他看不見,卻還是有點不自在。皮邏閣眼睛一眨不眨的瞧著姑娘瑩白的小臉,彎彎的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挺翹的鼻尖,那張偷吃過多次的櫻桃紅唇比想象中更誘人。阿黛不明白為什麼他的眉眼忽然溫柔的彎了下去,唇角卻微微翹了起來。她低頭瞧了瞧自己,沒有什麼不同啊。再說了,他眼睛看不見,就算有不同,對於他來說也是一樣的。“阿黛,春天來了,今天我帶你出去找些好吃的。”皮邏閣面容平靜的說道。“好啊,昨晚的蘑菇湯真好喝,不過……可能吃的太飽,後來我好像做惡夢了。”阿黛撓撓頭,轉身出去盛雪進來做飯。皮邏閣壓抑著內心的熱血沸騰,穩步出了山洞,到一棵百年古松後面放水。抬眼瞧瞧四周,果然是玉龍雪山的山腰,青松翠柏已經掙脫白雪的束縛,爭相展示著自己強壯的枝幹。地上的小草也開始鑽出地面,閃著水靈靈的綠光。身體健康真好,能看到青山綠水,動人的姑娘。回到山洞就見阿黛正在做飯,氤氳的熱氣籠罩著姑娘姣好的側臉,讓人怦然心動。“需要我幫忙嗎?”他走過去,伸手一摸,剛好摸到了阿黛臉上,剛剛洗完的肌膚還帶著水潤,溼溼滑滑的。“別瞎摸,老實坐著等著。”他看不見,自然經常失手摸錯了地方,只是像今日這般失手失的這麼準,還是頭一回。男人嘿嘿的笑笑,抓起旁邊的樹枝添柴。簡單洗漱之後,吃了早飯。皮邏閣蹲下身子要揹她,阿黛拎著小籃子有點不好意思了:“其實我的腳也好利索了,還是自己走吧。”“雪化了,地上泥多,你的繡花鞋髒了還怎麼穿,我的鹿皮靴子不怕,快上來。”皮邏閣回頭掃了一眼她的繡花棉鞋。阿黛聽話地爬到了他背上,像往常一樣給他指路。黑瑪瑙歡快的跑在前面,一會兒叼起一根草葉,一會兒竄起來伸出軟軟的小爪子去夠阿黛的籃子。阿黛揮舞著手裡的籃子故意逗它,看它究竟能跳多高。黑瑪瑙撒著歡兒往高處竄,卻沒注意落地時有一個小水坑。兩隻前爪先落了地,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