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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邏閣飛奔而去,寧願馬蹄子踩在自己身上,也不想讓阿黛受傷。可是,他卻撲了個空。快馬不曾停歇,一路飛奔向前。阿黛撿了地上的彩旗,一手緊攥十一支彩旗,一手抓緊馬鞍,腰上猛然用力,藉著馬兒奔跑的巧勁,翻身坐回馬背,就瞧見了前面象徵勝利的巨鼓。她加緊催馬,轉眼間便到了鼓前,手中十一支彩旗一揮,咚地一聲敲響了勝利鼓,奪了頭籌。皮邏閣望著姑娘英姿颯爽的模樣,開懷一笑。阿黛撥轉馬頭,瞧著急匆匆追過來的娜扎,心裡沒底。這個驕縱的花腰寨少主,不會因為沒得第一而跟自己過不去吧?娜扎滿臉興奮地追了上來,跑到阿黛身邊勒住馬,大聲說道:“你真厲害,我喜歡你,你叫什麼名字?”阿黛懸著的一顆心落了地,歡喜的一笑:“我叫阿黛,你竟然不怨我得了第一?”“你得第一是憑自己的本事,我為什麼要怨恨?我喜歡勇敢的姑娘,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娜扎的朋友了。”神采飛揚的姑娘爽朗的說道。“好,我也喜歡你這樣的性子。”阿黛伸出手去,兩個姑娘歡快的拉著手搖了搖,確定了兩個人的友誼。雪奴拍拍皮邏閣肩膀:“老大,你選的嫂子真不賴。”皮邏閣望著阿黛,心裡有點癢:“她還沒答應嫁給我呢。”雪奴雙眼一亮,有了好主意::“老大,這也簡單,晚上摸摸節的時候下手,睡了她,她就聽話了。”皮邏閣轉頭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我不想啊?我不是不敢嗎?“快走,賽馬要開始了。”他不能把實話告訴這個傻小子。男人賽馬才是賽馬會真正的主題,難度也加大了很多。不僅要翻越各種障礙,還要找到最多的戰利品,一定要有勇有謀的人才能取得勝利。白豪換了一匹白馬,上馬時摔傷的膝蓋隱隱作痛,不禁想起自己喜歡的那匹烏騅馬,若不是昨晚被雪奴那小子驚到,怎麼會發狂摔下懸崖。不屑的掃了一眼那個花腰寨的奴隸,鼻孔輕嗤了一聲,等爺得了娜扎,折磨死你小子。雪奴似乎是感受到了旁邊不友善的目光,轉頭看了過來。昨晚老大說懷疑白豪去雪河上游做手腳,於是他和幾個花腰寨的小夥子連夜趕去檢視,果然發現有人在引雪河水往花腰寨的方向來,而且還在藍月谷上游設了卡子,只留了一條小小的豁口。他們連夜拆了卡子,返回花腰寨的路上遇到白豪等人,雪奴飛快的衝過去驚了白豪的馬,那馬直衝向山崖,掉了下去。若不是白豪跳的快,恐怕也就葬身崖底了。白豪自然不承認在藍月谷上游設卡之事,雙方不歡而散。巨鼓一響,比賽開始,雪奴無暇在想其他事情,集中精神催馬前進。開場賽是叼羊,老酋長先將一隻青灰色的羚羊放了出去,各路騎手便在起跑線前面列好了隊伍,雄赳赳,氣昂昂,苧裝待命。伴隨著急促的鼓點,英勇的騎手們急馳出發,瞬息飛出去數丈遠,駿馬噴著響鼻,猛蹬後腿,猛烈地向前方的羚羊撲去……一場驚心動魄的叼羊搏鬥就這樣展開了。雪奴一馬當先,迅速把馬鞭咬在口中,雙手丟開鞍韁,躍身抓住羚羊,飛箭般衝出人圍,摧馬向著目標處賓士,其餘的騎手則快馬加鞭,急起直追,觀眾們歡呼雀躍,吶喊助威。轉眼間,太和城眾人把雪奴團團圍住,刀疤臉大手一伸迫使雪奴把羚羊轉手到另一邊。白豪趁機抓住兩隻羊腿,用力一拽。雪奴死攥著一條腿不放手,羚羊被扯斷,巨大的反挫力讓他朝著反方向跌去。“雪奴,小心……”娜紮緊張地瞧著聽話的小奴隸,緊張的喊道。皮邏閣似乎早就料到此事,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雪奴左側,抬手一推,剛好把失去平衡栽下來的身子扶正。“老大,謝謝你。”雪奴扔了羊腿,雙手緊抓馬韁,去尋羊頭。白豪也險些落馬,身子搖晃之際,被人抓住羊頭奪走了半隻羊。比賽的規矩是得羊頭者獲勝,眾人追上去,使勁爭奪,時而幾人相持,難解難分,時而一人搶去,摔掉了對手。就這樣你爭來,我奪去,眾多的騎手在交鋒,英武的駿馬在助威,互不示弱,各不相讓。一邊叼,一邊跑,直到把羚羊身上的皮毛剝盡,由最後叼到羊的騎手,提著羊頭扔進祭天的銅鼎為獲勝。這種勝利,是以力量和速度得來的,山民們無不拍手叫好,心悅誠服。一個穿著雲弄蠻服裝的小夥子拎著羊頭直奔銅鼎而去,卻被刀疤臉一腳踹下馬去,旁邊白豪撿起羊頭,縱馬向前扔進了銅鼎。觀眾們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太和城的人更是振臂高呼白豪的名字。阿黛看到皮邏閣下了馬,扶起那個被踹在地上的小夥子,似乎是在問他有沒有受傷。阿黛想:雖然這個男人馬術不怎麼好,但是挺體貼的,會照顧人。白豪贏得了第一場勝利,馬上就開始下一階段的比賽,老酋長命人在崎嶇的山路上灑下很多銅錢。姑娘們比賽拔的是插在地上的彩旗,這次要撿起的是地上做了標記的銅錢,難度大了許多。姑娘們走近路去了終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