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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豐和紅衣女在糾纏中誰也不讓步,雙雙落馬。李長豐哪受過這種待遇,氣得一把抓住對方頭髮,“啪”就是一個耳光。紅衣女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這是公主,嘴裡屋裡哇啦的罵著,也揪住長豐的頭髮拳打腳踢起來。雙方宮女們一擁而上,很快把兩人拉開。新羅王子衝下看臺,罵了自己小妾幾句,終究沒捨得打,直接拎走了。李長豐就算不肯罷休,也只能日後算賬,披頭散髮的樣子實在丟不起人了。阿黛帶著三員女將回到陣營,朝著表哥撒嬌般地晃晃頭:“怎麼樣,表哥,沒給你丟臉吧?”郭凱是李惟的好兄弟,兵部尚書郭毅之子,幾個人都是自小一起長大的,說話口沒遮攔慣了。打趣道:“你要丟也是丟司馬家的臉,怎麼能丟李惟的臉呢?李惟跟你什麼關係呀?怎麼他的臉歸你管啊?哈哈……”追風社的小青年們都忍俊不禁的看過來,若不是看臺上坐著皇上王爺們,恐怕眾人早就起鬨了。曾經在郊外練球的時候,有一次阿黛追打郭凱,被他攥住馬鞭把人拋向了空中,就是李惟應聲而起,抱住她安然落在地上。當時喧譁打趣聲一片,阿黛既甜蜜又羞澀。想起這些往事,阿黛臉上浮起兩朵紅雲,低下頭嬌羞的笑笑,表哥俊美的身影猶在眼前。“呦!本宮還當是哪個小宮女在這發春呢?原來是司馬大小姐呀,怎麼,想我堂兄了不成?”一個凌厲的聲音響起,正是長豐公主。阿黛驀地回頭,氣鼓鼓道:“你……你怎麼說話這樣難聽,我不過是想起去年馬球賽的事而已。”刁蠻公主李長豐冷笑道:“你那點醜事誰不知道?一心想嫁給我堂兄,可惜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李惟哥哥根本就看不上你,人家娶了南詔公主了。聽說你母親還找九皇嬸說情,想讓你以平妻之理進九王府,被皇嬸拒絕了。但凡是要點臉面的人啊,就該趕緊找個蠢物嫁了,還做著癩□□想吃天鵝肉的美夢呢。”“你……”一句話正點到阿黛的傷心處,瞬間水霧湧上雙眼,倔強的姑娘緊緊咬了咬唇,不要金珠兒掉下來。李長豐得意的仰起頭,變本加厲道:“說起去年的馬球賽,本宮就一肚子氣,你以為你們搶了風頭很厲害是不是?哼!那是因為你們有追風社做老師,若是他們也天天陪著本宮打球,本宮自是要比你們強百倍的。堂兄就是偏心,活該他去了南詔生死不明。”“你說什麼?表哥生死不明?”司馬黛大吃一驚。長豐抬手捂了捂嘴,自知失言了,其實她也是湊巧聽到父皇和九王叔議論的。她也不希望堂哥死在南詔,只是在氣頭上說錯了話。“你說的是真的?”阿黛上前一把抓住長豐。“不是啦……我只是……只是隨口一說。”阿黛急眼了:“隨口一說?表哥為了家國大計出使南詔,還莫名其妙的娶了那什麼公主。我聽說原來是不用他去的,南詔想求娶一位公主和親,就像若雪郡主和親突厥一樣。是因為沒有像若雪姐姐那樣既勇敢又聰慧的皇室女,才不得不讓表哥去南詔娶一位公主回來。”李長豐身子一僵,李惟出使之前的確有南詔使者來求親,想求娶一位公主或郡主,可是適齡的人只有自己和李長靖。長婧過於憨厚老實,人長得也不漂亮,六王夫妻不肯讓女兒遠嫁,朝中重臣也覺得長婧郡主難當此任。皇上有意讓長豐公主和親,長豐死活不願嫁到那南蠻之地去。南詔僅為六詔之一,彈丸之地,又不像突厥狼野大可汗那樣威武,她才不想被若雪郡主比下去。皇上兒女不多,如今身邊只剩這一個未出嫁的小女兒,百般疼愛,她哭著喊著不肯嫁,皇上也捨不得為難她。就想了個法子,讓九王世子出使南詔,打探情況,若確有和親的必要,就選個南詔宗室女帶回來娶了。“你胡說,你們眼裡只有李若雪,那狼野大可汗恨不能把她寵到天上去,她和親吃什麼虧了?憑什麼說她勇敢聰慧,本宮哪裡比她差了?”李長豐氣呼呼的喊道。“人家受丈夫寵愛就是有本事,大漠戰神處處都聽若雪姐姐的話,兩國安享太平,你不知感激,還嫉妒若雪姐姐,你若不服,咱們就去太后那裡,讓她老人機評評理。”阿黛才不怕她。李長豐知道,別說是太后,哪怕就是自己親生母后,也是對若雪讚不絕口的。自己的怨氣根本就沒人理解,氣的她一甩袖子走了:“你等著,司馬黛,將來咱們就比比,看誰更有本事。”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520開坑的,今天是54青年節,想起當年在學校時,就在這一天,偶然的一句話,成就了我的初戀。剛才在同學群裡,看到他感慨時光流逝,忽然就溼了眼角……每個人都有一段單純、真摯卻又迷茫的初戀,今日任性開坑,紀念我們的初戀···若雪郡主和突厥戰神的故事:☆、九王府丞相夫人梅蓉和九王妃柳嫣然是表姐妹,感情甚好。阿黛隨母親從宮裡出來,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九王府。“今日你姨母沒有進宮請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