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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了。”陳晨把碗放到鍋裡一起刷洗,背對著郭凱低聲道。“你哪裡不舒服?我去叫大夫來吧。”“不用。”“哦,那你中午不用做飯了,我從外面買回來吧。”“不用。”“那……我也不去衙門了,在家照顧你吧。”“不用。”郭凱灰溜溜的出了門,一上午心神不寧,好在沒有什麼案子要處理,只是整理一下卷宗而已。他把任務交給師爺和縣丞,獨自一人坐在花廳裡發呆。中午陳晨沒有說話,晚上也一樣,郭凱挖空心思的尋找話題搭訕:“今天,卷宗整理的差不多了,新縣令一來,我們馬上就可以走了。”“……”陳晨在燭光下繡一個荷包。“衙役和老百姓聽說我們要走,都很捨不得呢,我跟他們說若是新來的縣官魚肉百姓,就讓他們寫信送到京城將軍府,我一定給他們幫忙。”“……”“這個荷包真漂亮,是給我的麼?”“……”“陳晨,你心裡究竟有沒有我?我連一棵破菊花也不上是不是?”郭凱終於忍無可忍,摔門而去。陳晨放下荷包,輕輕的嘆了口氣。洗漱了,準備睡覺,郭凱卻始終不見回來。難道他去客棧睡了?不會的,他不會這麼幼稚。陳晨輾轉難寐,最終披衣起來到院子裡去瞧。外面的冷風像小刀子一般,九月的天氣本就晝夜溫差大,何況這裡是山區。郭凱還穿著白天那件衣服,也沒有多披一件披風,不要凍病了才好。陳晨坐回桌子旁邊繡荷包,一直聽到街上的梆聲敲了三下,三更天了,他還沒回來。陳晨坐不住了,站到院門口去張望。巷子口風風火火的跑來一個人,一手拎著一樣東西,一手舉著火把。看身形正是郭凱,陳晨心裡一喜,臉上帶了笑意。郭凱跑到門口也看見陳晨在等他,燦齒一笑:“快進去,你怎麼只披著衣服,外面好冷的。”二人進了屋,郭凱周身都冒著涼氣,卻因為跑動腦門上蓄了些細汗,頭髮上凝了好些白霜,頭頂冒著白氣,分不清是涼是熱。“我給你燒點熱水,你洗個澡吧。”陳晨道。郭凱用冰涼的袖子抹一把額頭,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把用布袋包著的一棵白菊放在桌子上:“喏,我去野菊谷幫你尋了一棵菊花來,找了好久也沒找到紫菊,實在太冷了,只得挖了一棵白菊回來。不過一路騎馬奔回來,現在已經不冷了。”陳晨抿了抿唇,看著他通紅的臉頰,眼裡溼潤了,心尖上也顫抖起來。坐在他腿上,用袖子幫他擦臉上的細汗,柔聲道:“你幹嘛這麼傻,我並不是為了那盆菊花,大冷的天,萬一病了可怎麼好?以後再不許你做這種傻事了。”郭凱緊緊抱住她,滿足的一笑:“嘿嘿!其實我也是有小心思的,就是想讓你心疼一下。你一整天都不肯理我了,我……”陳晨沒有讓他說下去,主動吻上他冰涼的唇。作者有話要說:下章要回京城了哦☆、返京兩分居唇舌激烈交纏, 口腔也被迫儘量開啟,嘴唇被吻得都有些麻痺了, 熱吻中逐漸痠痛, 雙方的卻還沒有罷休的跡象。直吻得天昏地暗,心馳神蕩。誰也不想說話,行動比語言更有力, 戀愛中的人總容易生氣也最容易消氣。哪怕剛剛吵了架, 可愛笑的唇角,仍舊忍不住愉悅上彎。郭凱摟著她的力道很大, 幾乎快要揉碎了她,捏進懷中。不知是這個疊坐的姿勢太累,還是潛意識使然, 倆人不知不覺的一路吻到了床上。他放棄□□那紅腫的雙唇,略低頭吻到了雪白頸間。微涼的大手不自覺的探進鬆垮的衣襟,覆到了一團溫熱的柔軟之上。她被冰的身子一顫,卻沒有阻止他。就算放縱一回, 就算沒有結果,她也認了。她甚至天馬行空的想,最壞的結果就是分道揚鑣,寧願躲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生一個他的孩子,自己也可以和孩子一起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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