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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朗最忌諱的就是這句話,狠狠地一扯袖子,把郭凱拽到了地上。“老子最膩歪這句話,你知不知道?你再敢說一次試試?老子打死你。”守在門外的小廝一見主子們打起來了,趕忙進來相勸,褚平拉著周朗好說歹說地走了。郭凱趴在地上還不依不饒:“你給我滾回來,咱們說道說道,我哪裡說錯了。老子沒說錯……”小廝郭培拼命拽他起來:“二爺,您快別說了,您喝多了,別戳人家心窩子行嗎?”“小氣,他就是小肚雞腸,我怎麼了?我又沒佔他媳婦半點便宜,白給他個美嬌娘,也不知道感激了。”郭凱摔這一下反而清醒了些,說話也利索了。他還耍賴趴著不肯起來,非要趴到明天周朗醒酒了,給他瞧瞧今晚上他做的孽。郭培一看沒轍了,看著門口道:“誒,好像是夫人來了。”郭凱一聽,酒醒了一半,飛快地從地上爬起來,囑咐下人們,誰也不許在夫人面前多嘴。周朗踉踉蹌蹌地走到靜淑已經睡下的小院,彩墨迎了過來,領路的丫鬟和褚平都退出去,只留彩墨扶著周朗往裡走。“三爺,今日夫人挺累的,您又喝了這麼多酒,要不您還是在榻上睡吧。不然,萬一晚上壓到孩子可就不好了。”彩墨道。周朗連連點頭:“好……好,我在榻上睡,別壓著孩子,還有……娘子。”進門的時候,周朗小心翼翼地推門,生怕吵醒了她,彩墨想伺候他洗漱也被他擺手遣散了。窗子半開,有如水的月光傾瀉進來,映著她白淨的臉龐。周朗坐在榻上伸著脖子看小娘子,恬靜的睡顏清麗可人,他站起身子想去親一口,走了兩步又轉了回來。怕吵醒她,怕嚇到她。脫了鞋,藉著月光,在旁邊的一盆溫水裡洗了洗腳,躺倒在榻上。哪怕是醉了,也記得對她溫柔體貼,到底是有多愛她,連周朗自己都說不清楚。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就見到了一片桃花園,小娘子穿著粉色的衣衫就站在花叢中,人比花嬌,甜甜的朝著他笑。他歡喜地走過去,可是小娘子就像不認識他一般,把手伸給了另一個只能看到背影的男人。他牽著她的手走了,周朗急了,邁開大步拼命地追,卻怎麼也追不上。他跑的滿頭大汗,大聲喊:“娘子……靜淑……我在這……”身子忽地搖了搖,周朗從噩夢中驚醒。抹一把額頭的汗,他揉著眼睛坐了起來。“夫君,你怎麼了?”靜淑站在他面前,柔聲問道。周朗已經醒了酒,怔了一下,伸手把媳婦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靜淑用柔軟的中衣袖口幫他擦擦臉上的汗,問他是不是做惡夢了。周朗不敢把她抱得太緊,用溫熱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輕柔的摩挲。三個多月了,已經有些隆起,能真實的感受到一個小生命的存在。“靜淑,我夢到你走了,我怎麼追你都不理我。”他不想提那個沒有正臉的男人,若是他真的出現,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靜淑輕笑:“你喝醉了,淨瞎想。快睡吧,明天你還要忙呢。”女人聲音溫溫柔柔的,滿是關愛和體貼,哪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我想抱你一會兒,行麼?”周朗心裡還是不踏實。“嗯。”靜淑把頭輕柔地倚在他肩上,靜靜地聽他心跳。周朗捨不得小娘子因為陪著他而強撐著不睡,酒醒了,不怕壓著她,就把她抱到床邊,輕輕放下。自己也側身躺下,幫她蓋好薄被。“靜淑,你主動親我一下好不好?”他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低頭磨著她鬢角。靜淑抿唇笑了笑,暗自鼓了鼓勁兒,抬頭乖巧的在他唇角親了一小口。“這個不算,你都不肯吻我唇麼?”周朗耍無賴。小娘子動了動身子,想轉過去,誰知他馬上警惕地抱緊了她,不讓她轉身。她也不肯服軟,都乖乖親了一回了,怎麼能得寸進尺?周朗見她不肯,就幽怨地說道:“我做夢都夢到你,你說我有多在乎你。可是娘子呢?都不肯狠狠地親我一下,你究竟在不在乎我?”靜淑輕輕哼了一聲,撅起小嘴兒表示不滿。親一下還不行,還要狠狠地,男人真是貪心。周朗見她有點生氣了,馬上就心疼了。不親就不親吧,一路勞乏,她還懷著身孕,是應該讓她早點休息的。他正要服軟哄媳婦,就見小娘子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雙唇,使勁嘬了一口。周朗樂得差點斷了氣,小娘子太可愛了,讓他愛不釋手。他反客為主,含住她的櫻唇輾轉吮吸,吻了又吻。大手也不老實起來,開始丈量她最近又為孩子預備了多少口糧。手心裡那麼舒服的感覺讓他捨不得離開,可是不能再揉下去了,要不然他會捨不得讓她睡。大手下滑到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他輕聲地自言自語:“還有半年……半年就當爹了,也就可以重新體驗新婚的日子了。”聽著他滿心向往的語氣,靜淑有點自責。是不是該主動給他納妾?可是一想到“妾”這個字,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有一種想要發瘋的衝動。那是不是該告訴他,三個月以後其實可以輕柔地動一動,稍微紓解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