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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直起身子就把上衣脫了,驀然露出赤著的胸膛,其實他也不算黑,只是沒有她白的細膩而已。靜淑只看了一眼,就趕忙垂下眼簾不想看了。周朗卻不依不饒地親她眼睛,讓她看他。小娘子無奈,只得眯起眼睛看向他,他雙眸似寒星閃亮,鼻樑高挺,薄唇含笑緊抿,堅毅的下巴似乎也帶著縷縷笑意。滾動的喉結是男人特有的標誌,寬寬的肩膀、結實的雙臂拄在炕上,胳膊上筋肉突出隆起,偏生他今晚又點上了一對紅燭,健壯的身材在燭光下熠熠發亮,似乎有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正待蓬勃而出。靜淑覺著唇很乾,不由自主的伸出粉紅的舌尖兒舔舔唇,他哪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那調皮靈動的舌尖兒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唇舌糾纏,呼吸愈發急促。身上的衣服在摩擦中早就不知哪裡去了,胸前的領地完全被一雙大掌佔領。靜淑覺著身子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聽使喚,被他控制著忽熱忽緊。最要命的是,他的大舌在她嘴裡亂攪,讓她呼吸不暢,簡直快要喘不上氣了。他似是感覺到了小娘子無力支撐,頭往下移,手上揉捏著、喘著粗氣問:“你說……為什麼男人和女人的身子會不一樣呢?你看,你這裡又大又軟,粉紅色的,我這裡又小又硬,黑色的。”靜淑哪敢看啊,他攥著那麼要命的地方,簡直要羞死人了,還看?小手一直推搡著他的大手,卻怎麼都推不開。他見她羞的緊緊閉上眼,心裡愈發疼的要甜出蜜來。卻再也難以忍耐,一把扯了礙事的褻褲,幾番探索,為自己找準了位置。他發狂一般吻遍她全身,雖是在心底一直告誡自己要溫柔、要溫柔,可是有些事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他只能在瀕臨爆發的最後一刻在她耳邊問了一句:“靜淑,做我的妻子可好?”她被他寸寸愛撫、點點親吻,早就被纏磨地恨不能求他快點給個痛快,手上推拒著他,卻在急促的喘息中嚶嚶切切地說了一聲“好”,接著便是一聲淹沒在熱吻裡的失聲尖叫。那一刻,他的舌剛好探進了她的嘴裡,卻突然被她緊緊含住,用力嘬了一口。那一刻的感覺,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他知道她會痛,卻沒想到會痛的弓起身子,熱淚奪眶。自認為已經掌握精髓的男人慌了,想退出卻又捨不得。只得低頭去吻她的淚,抱緊她,輕聲安慰。他這才知道,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竟然這麼怕她哭,只要她落淚,他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靜淑,還疼嗎?不疼了就跟我說句話。”他眸色緊張,滿眼心疼。小娘子抽抽搭搭地抹抹眼睛,啞聲道:“做你的娘子,好辛苦!”周朗忽然就笑了,笑得如同三月裡的暖陽,親一口她唇角,問道:“那你還要不要做我娘子?”“你說呢?”靜淑撅起嘴反問他。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要不要,不要你也進來了呀,就算現在出去,能當沒進來過嗎?周朗見她沒事了,一口咬在她撅著的櫻桃小嘴上:“我說,咱們就好好地做一對戲水鴛鴦吧。”土炕邊沒有搖晃的紗幔,可是靜淑卻覺得眼前晃了起來,起初是和風細雨,然後便是疾風驟雨,最後變成了狂風暴雨。“靜淑,你真美,真好!”雲收雨歇,他伏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靜淑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長一口短一口地喘著氣,身上滿是緋紅的印記。紅燭燃了一夜,這是他補給她的洞房花燭夜。天光大亮,楊五妮提著食盒悻悻地回了廚房。楊大嬸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五妮撅起小嘴兒:“還說呢,富人家的少爺、奶奶就是會享福,都這麼晚了居然還沒起床。”楊大嬸嚇得一愣:“你闖進去啦?”“沒有,褚大哥擋在院子外面,連大門都沒讓我進。說什麼主子們昨日勞累了,讓他們多睡會兒。他們又不用幹農活兒,有什麼可累的呀。”五妮不解。楊大嬸呵呵一笑,把食盒裡的飯菜端出來溫在鍋裡,對小女兒道:“你去荷塘邊看看蝦簍裡捕到魚蝦了沒有,午飯咱們做呼餅。”“哎!”呼餅是她最愛吃的東西,小丫頭一聽有好吃的,趕忙樂顛顛地跑了。臨近晌午,小夫妻倆才起來,靜淑只看了他一眼,就羞的滿臉緋紅,轉過身去。周朗已經醒了一會兒了,卻不想起,只靜靜地看著她躺在自己地臂彎裡,安靜地蜷縮著,像一隻貪睡地小貓。她身上深深淺淺地紅痕昭示著昨晚地激烈,周朗忽然有點後怕,若是她醒來看到這般光景會不會不理他了。那可不行,以後他是一天也離不開她了。本來不是不疼她,原計劃一次就收兵的。誰知她竟那樣?勾起了他難耐的攻勢。想起昨晚的 誘夫第二十五計掬起一捧熱水洗臉,帶著山泉水的清新,想起這是丈夫親手提來的,更覺著溫暖。周朗坐在椅子上瞧著她,眸中滿是暖暖的溫柔。從今以後,這就是他的女人了,是最甜蜜的責任,也是心底最柔軟的部分。將來有了孩子,就是幸福美滿的一家。靜淑洗了臉轉過身來,就見他痴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