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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興的跳腳,嘴上卻大罵他忘恩負義。過了幾天縉王的眼線似乎少了,昕悅感覺身邊銳利的目光不再那麼明晃晃的了,其實她的戲也不難演,只要別和齊雲庭太親近就行了。晚上是他們交流的時間,二人始終不曾開口,只是在手心裡寫寫畫畫。有時齊雲庭會告訴她,明天演一出什麼樣的戲,昕悅照辦就行了。直到五天後,漂亮溫婉的安寧公主來了,二人相談甚歡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見面。昕悅真的想罵人了:nnd,這年頭,新婚時倒沒啥蜂蝶,如今老夫老妻的又開始鬥小三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接近尾聲,都是甜愛了前因後果“風兒你看那蝴蝶多漂亮,去讓你爹來抓。”“哎!”風兒脆生生的答應著,跑到涼亭里拉住爹爹的手往外拽。齊雲庭無奈,一邊往外走一邊扭頭說道:“公主且坐著休息,幼子頑劣,我去去就來。”齊雲庭悄悄靠進花枝,猛地伸手去抓,不想那蝴蝶早有防備的似地騰空而起,白白抖落一地的花瓣和葉子。“有刺。”他把手伸到昕悅面前。果然一枚小小的花刺在他的手掌上陷著,昕悅左手托住他的手掌,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拔出那根小刺,又輕輕吹掉碎屑,拿絹子在他手上細緻的擦拭,抬眸輕問:“還疼麼?”“不妨事。”他的笑容很溫柔。昕悅用絹子拂掉他身上粘著的一片花瓣,嗔怪道:“自己女兒都哄不好,還惹些閒花野草。”雲庭俯身抱起風兒:“走,那邊花叢裡蝴蝶更多,爹爹定要給風兒捉個最美的。”回身對昕悅道:“夫人去陪公主坐坐吧。”嘿,我還真想會會她呢。“公主千歲安好。”昕悅感覺這十來天行的禮比前半輩子都多。“齊夫人免禮吧,坐。”昕悅坐下,面帶春風般的笑容給公主倒了杯茶,偷眼打量著。這安寧公主嫻靜溫柔,坐在那安穩空靈,真的是如嬌花照水。好在她沒有什麼驕縱之氣,不讓人討厭。“不知公主來找我夫君什麼事?”安寧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她問的如此直接,臉上微微現了紅色。“哦,我知道了,定是聽說我們意兒、風兒是一雙可愛的龍鳳胎,來看看他們。”安寧只得就坡下驢:“是啊。”“雲庭啊,就是這樣,太寵愛孩子們,上次縉王賞賜了兩名歌姬,意兒頑皮,拿蠍子蟄了人家,雲庭竟是一句話也不責怪的。他幾時對我這麼好過,無非就是拿些吃的穿的來哄我罷了。最多也就發個誓永不納妾什麼的,有什麼意思。”昕悅太心急了,恨不得把公主嚇跑再不來了才好。看她矯情的樣子,安寧暗笑。閒話了幾句,安寧告辭。晚上,齊雲庭在她手心裡寫到——公主是自己人。昕悅哼了一聲——是你的人不是我的。轉過身不理他了,雲庭只得再次抓起她的小手,她把拳頭攥的緊緊的,任他一根一根的掰開手指,又一根根的蜷緊。長臂一伸把她攬進懷裡,不給我手心用是麼,那就在肚皮上寫好了。——她和我們一樣,都是太子的人——我只是你的,不是別人的雲庭無聲的笑了,吻在她的背上。第二日公主又來了,帶來一對玉如意送給兩個孩子,說是昨天來的匆忙不曾被下禮物,今日特來補上。昕悅便叫小妍回房把雲庭前幾日新買的金釵取來送給公主算回禮。昕悅暗笑:這個溫婉的小女孩竟然也能做地下黨。轉念一想,不妙啊。將來太子成功了,她就是功臣,又是人家的妹妹,萬一太子問起想要什麼賞賜,她要求賞給個男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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