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1/1 頁)
水面在這個人潛入水中後已經逐漸恢復平靜,在銀色的光芒下,宛如一面鏡子,根本看不出有人潛在裡頭的痕跡。難不成,他真的死了?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也容不得任鵬飛過多思索,藥效已經把他的意識噴焚燒得所剩無幾,他無力地靠在岸邊的岩石上,目光茫然地望向自己腿間那個早已賁張的地方。他從未自瀆過,一是他對這方面的事情向來冷淡;二是自他成年以來,還沒給他自瀆的機會,他爹就已經著手安排不少女子專門伺候他這方面的事情。眼下,為舒緩藥力,他似乎只能自己動手了。任鵬飛顫抖地伸出手去,眼見就要碰到時,一隻冷冰冰的手驀地緊緊抓住他的手臂,任鵬飛吃驚地扭頭一看,竟是那個本該潛在水底的人!他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他一直守在岸邊,根本沒看到水面有任何動靜啊!下一刻,任鵬飛就被這個人連拖帶拉丟進水中,當冰冷的潭水把炙熱的身體整個吞沒,這一瞬間,任鵬飛疲憊地想就這麼沉入水底,再也不要離開。可是上天的安排總是與人的願望背道而馳,把他丟進來的人也跳入水中把他拉了上去拖到岸邊壓在岩石上。任鵬飛躺在岩石上咳嗽,壓住他的人輕車熟路的分開他的雙腿,急切地摸上他臀間的那道縫隙,緊接著,一個硬熱如燒紅的鐵杵的東西不容分說衝了進去。「呃……」撕裂的感覺直衝腦門,任鵬飛疼得身體不住的抽搐。他想讓他停下,更想把人推開,但這人的動作既霸道又野蠻,身體則如同銅牆鐵壁,讓任鵬飛實在無可奈何,只能咬牙忍受,實在受不住就嘶嘶地倒抽涼氣。撕開下身的肉棒深埋進去後,一次比一次頂得粗重,直撞得任鵬飛頭暈眼花,背在粗糙的岩石上不斷磨蹭,背上的面板被蹭傷流血,與下身的撕痛交雜,實在讓人難以忍受。任鵬飛忍不住叫了聲疼,壓在身上的人突地一停,任鵬飛又叫了聲疼,一臉的扭曲,隨後,這人把任鵬飛拉起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手在他蹭傷的背摸了一下後,便抱住任鵬飛換了個地方,其間,行惡的兇器仍埋在他體內沒出來。很快,任鵬飛被放躺在清涼的草地上,可男人此番體貼的舉止卻令他不由動起其他心思,在躺在地上後不久,任鵬飛故意又叫了聲疼,他在想,男人會不會因為不知如何是好而放過他。這次,野人的確很明顯地怔住,可沒過多久,他抽出分身,把任鵬飛翻過去背對自己,再分開他的腿,從後面進入‐‐當身下粗魯沒有節制的律動再次傳來,任鵬飛握緊拳頭在草地上狠狠捶了好幾下,媽的,誰說他是傻子他滅了誰!沒有多少時間哀嘆這次會不會被吞下整整一瓶春藥的野人做死,排山倒海的熱度再次襲來,無力阻止,很快任鵬飛便只剩下想要發洩想要紓解的瘋狂念頭,不止全身熱得如同泡在開水裡煮透,眼睛也酸熱得不住往外掉淚。脹得生疼的下身隨著身體的擺動,不斷在微涼草地上磨蹭,根本談不上什麼技巧,但就光是這麼蹭著,都能讓發燙的身體舒服得一陣一陣的顫抖。這藥,的確厲害……努力睜開眼睛,視線被水氣氤氳根本看不清一丈以外的東西,自喉嚨裡吐出的一口氣,炙熱得能把身體灼傷。光吃下一顆就如此猛烈,那另一個吞下整整一瓶藥的人又該是怎樣的處境?任鵬飛無法去想,卻能深刻體會,因為被用來宣洩藥力的人正是他本人。壓在他身上的人的體溫此第一次時都要滾燙,彼此的體溫交融,似乎能把冰山消蝕,抓在他身上的十指用力得幾乎陷入他的皮肉之中,下身的撞擊每一次都把他攪得眼冒金星。會死吧……任鵬飛極力拱起腰,艱難地把手伸入下身,撫上那個脹得厲害不停冒濁淚的分身上。野人只顧自己發洩,哪想過給自己紆解,為了能夠好受些,也只能自力更生了。藥效很猛,任鵬飛只不過在下身上捋動幾下,隨著身體一陣抽搐,一股濁白的熱液便灑在草地上。但也只是得到片刻舒緩罷了,還未容他喘上一口氣,下身又顫巍巍地站直了。任鵬飛欲哭無淚,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慘痛,但也只能再次伸出手去,可這次,另一隻瘦得硌手的大掌卻更快覆上去,笨拙卻仔細地摸上。任鵬飛微微一驚,但頃刻便沉浸在無窮無盡銷魂蝕骨的慾海之中,任人擺佈。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來了多少次,到後來,虛脫的任鵬飛產生自己將要精盡人亡的錯覺。從天黑到白天,從跪趴到盤坐到側臥,能用的姿勢基本都用過了,如此淫靡,也如此的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