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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是伍兵,宋沙是宋沙,就算學會了圓滑,也是黑白分明。文卿對伍兵去宋沙的公司有準備,話又說回來,就算不去宋沙那裡,別人家也未必乾淨。那個著名的國產電腦公司,當年也是靠著走私發家的。第一桶金的原罪,凡人不必多問。宋沙擺酒,在希爾頓後面的長城酒家。地方一般,招牌極大,生猛海鮮,不貴不上。伍兵倒是落落大方,沒有一絲的不適應。自打他說了自己的當偵察兵的經歷,文卿就覺得他應該去當間諜或者類似的工作,放在京城做民工,真是屈才了。想著自己從人堆裡把他挖出來,文卿也有些得意。酒桌上都是客氣話,不好聽的往事誰也不提。何況伍兵已經在宋沙手下做事,早就不咎既往。觥籌交錯,稱兄道弟甚是親熱。唐哥唐嫂列席,宋沙沒帶女朋友,坐在文卿右手。落座之後,文卿託詞讓伍兵陪她出去拿東西,轉了一圈回來,對換兩人的座位,伍兵挨著宋沙,文卿正好坐在唐嫂邊上。宋沙什麼也沒說,頻頻與伍兵喝酒。最後,宋沙力邀伍兵訓練總部的保安,被伍兵一力拒絕。堅持只在新專案做系統保全工作,宋沙有些上火,唐哥發話,說宋沙算了,人各有志。這才壓下去。回來的路上,伍兵告訴文卿,所謂總部的保安其實就是宋沙的保鏢。道上事情兇險,他這樣的人做得越大,危險也越大。文卿問,是不是這樣就算跟宋沙和解了?伍兵說,差不多吧。然後就直截了當的說,等我攢夠了錢就娶你。文卿愕然,多少錢算夠?一套房子幾百萬,你幾時攢的夠?伍兵說,我要是到年底能攢到一萬就說明我有能力養家,就娶你。要是不行,咱倆就分手,你別耽誤。他說的雄赳赳氣昂昂。文卿飛起一腳揣他屁股上,你說結就結,說分就分,老孃現在就辦了你,行不?伍兵不提防踉蹌兩下站住,呵呵一笑,環顧四周道,這是大馬路,人家看見會說咱倆耍流氓!文卿正要生氣,被伍兵追上來抱住,扛在肩上往前走。文卿喘氣不順,發音無力,只有拍打的份。打在伍兵身上,連癢癢撓都不夠。回到家裡,幾次擦槍走火,伍兵都緊急剎車,惱的文卿滿面通紅卻羞於出口。不過,作為懲罰,終於決定收了伍兵的床,純蓋棉被純聊天!小伍心苦,良宵忒長。一覺醒來,看見美人在側,身處火爐,不知道自己受的哪門子罪?欲行非禮,又理智迴歸,覺得不妥。左思右想,魔爪伸了又伸,始終沒越小文身前兩寸之地。無奈之下,長嘆一聲,道年月不好,輪到男人守貞節!悻悻的起身去梳洗。伍兵每夜都要咬緊牙關收斂自己,忍得煞是難受。但要就此分開,他也捨不得。好歹軟玉溫香,要抱便抱,由著他來。說白了,伍兵才是抵死不從的那一方。宋沙也不找文卿的麻煩,酒宴過後,第二日就派快遞把合同送到家裡。文卿懷疑他被傷了自尊,早知如此管用,也不用等到今天。羊湯館照舊營業,只是俞露又在對面的茶館出入。唐哥甚為緊張,連著幾天失眠以後,醫生說有抑鬱症的傾向。唐嫂急了,指天發誓,最後連走路都是揹著大門口,才治好唐哥的抑鬱症。其實夫妻那麼多年,有什麼不清楚的,一時想不通,開竅就好。唐哥開竅就犯懶,上班偷溜出去打牌,晚上趴在櫃檯上睡覺,換了唐嫂叫苦不迭。伍兵偷偷告訴文卿,唐哥和醫生串通好的,讓她不要告訴唐嫂。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唐嫂很快知道真相,報以老拳,唐哥終於回到過去的軌道,不敢偷奸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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