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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此的聰明,知曉他的一切秘密;卻又如此的愚蠢,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徹底放進他的嘴裡——不,懷裡!莫非這就是女人的天性? 公子潤沒有像謝亦清那般緊緊地抱著我,只是圈著我,低聲說:“冷嗎?” 天,這不是冷,而是熱,我覺得我都出汗了!可是緊張竟然讓我點了點頭,感覺好像後背冷颼颼地進風。 他抱緊了一些,又壓了壓後背的被子,說:“暖和了吧?” 我點點頭。他說:“睡吧!” 啊? “怎麼了?”似乎覺察到我的吃驚,他又追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要真的蓋棉被純聊天?腳已經被人壓著,手呢?我動了動,哦,在他的胸膛上,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應該放在他腰上,還是放在自己身側。我摸了摸,還有一個小疙瘩!好奇之下,我伸出兩根指頭對著捏了捏 呼的一股風,公子潤握住我的手,“別亂動!” 後來我才知道,男人也有乳房,也不能亂摸,尤其是捏,會被雷劈的。當時我只覺得好像做錯了什麼。很緊張地冒汗!本來就冷,他動作猛了些,單人被總有罩不住的,一股冷風刺溜鑽了進來,上來我就打了個噴嚏! 噴嚏自然帶水,我又不能動,全都招呼到他身上了。公子潤平時就有點兒愛乾淨,我覺得他好像抹了抹臉,然後說:“你想幹什麼?” 他有點兒咬牙切齒吧? 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還說:“睡吧,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公子潤沒說話,只是不斷地動著上身。一會兒工夫,就把自己的秋衣脫了下來。幸好裡面還有一件背心,我兩手幾乎懸空,被他輕輕一拽,便盤在腰上,“別亂動了,幫我掖好後面的被子,早點兒睡吧!” 這回是真的早點兒睡了。朦朦朧朧的時候,我聽見自己嘟嘟嚷嚷地問他:“小公,你是處男嗎?” 他好像回答了什麼,但是我忘了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外面能聽到老頭老太太晨練的聲音,還有清潔工掃地的聲音。我已經養成早起的習慣,但這樣躺在一個人懷裡,看著頭頂透著天光的窗戶,聽著平凡悠遠的人世聲音,一種滿足而祥和的感覺瀰漫全身。不用想別的,也不用擔心什麼,就算這裡陋室吧,我卻覺得自己已如公主皇后一般獲得了整個世界。 “醒了?”他也醒了。見我看上面,他也看過去,支著耳朵聽了一陣,才說,“你要去背英語嗎?” “不去,今天我們在一起。”一夜了,我已經可以很自然地鑽進他懷裡,就像那裡是我的另一個被窩。 公子潤說:“不行,我得趕緊回去,今天只請了半天假。” “怎麼請假都不許啊?”我不記得公司裡誰這麼彆扭,即使何春菊在的時候,對於銷售們來說,根本不用請假,只要完成業績,隨來隨走! 公子潤道:“常沛定的規矩,他跟我關係好,拜託我一定要遵守,不然他也不好做。我這次請假也是前後湊了湊,我們主任說”他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起什麼。 “怎麼了?” “沒什麼?他就說我要請假必須得常沛批,他管不了。” “那你專門請的?” “我事情急,顧不了那麼多,直接讓主任給常沛打電話,我就坐車出來了。” “那常沛給你打電話了嗎?” “沒有!”公子潤搖搖頭,“不過,秀秀打了一個電話,問我去哪裡?我說回家。呵呵,太煩了!” 這話中似乎有話,“什麼煩啊?” 公子潤已經坐起來穿衣服,看不出來還挺有肉的,“都在一個公司,就算她是董事長的女兒,也應該收斂一些。現在搞得盡人皆知,讓我做事很被動。”他扭頭認真地說,“做好了,人家說是董事長幫你;做不好了,說你不用擔心,背後有靠山。我自己就不能把事情做好嗎?露露,你說,我沒這能力嗎?” 有,那也只是在學校證明的!但是,社會要比學校複雜一百倍。 我鼓勵他,“有,你肯定有!我相信你!”心裡卻暗自腹誹:總有你撐不住投降的時候。我這麼一想,又覺得自己住在這個破地方拼命地奮鬥,實在是件很淒涼的事情! 公子潤走了之後,我坐在教室裡想自己是不是趴著睡了一覺,可睜開眼,聖誕節還沒過去。 學習的枯燥如果成了習慣就不會覺得難受,每一天都是可預測的,只有每一天的結果不可預測。書本的側頁是深深淺淺的汙漬,憑著這汙漬你就知道哪些是重點,哪些是難點。有時候,就著教室裡的陽光,最大的樂趣就是用指甲挑開沒有汙漬的地方,看看是什麼內容竟是自己沒有看過的;或是那些最髒的地方,看看是什麼東西讓自己如此摩挲? 教室都是階梯式的。這裡不是我的大學,卻和我的大學一般無二,偶爾也可以看見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