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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庫(滿族摔跤),腳下的功夫本來就紮實。既抱住了人,又得了機會,想都沒想,腳跟擰旋,腰身一挺一用力,反把素素制住,跟著向下一壓,便把素素壓在身下。而他自己還跪立著。 兩個人相近不過咫尺,此時都愣了。以前甚至同榻而眠,但都事出有因。象今日這般猝不及防的情況,還是比較乾澀,都是專業類的。連我自己都不大常看。 擷取一段鄧正來關於學術批判的文字,偶也壯起鼠膽說一句,歡迎“批判(拍磚)”(但是我一定不會答理你的)(下面文字轉錐法律部落格》網站――鄧正來未名齋主的個人網站。他是個老師。) “……這段文字中雖有論者所說的“把自己先置於炮火下面,用這樣一種親身的範例來讓學術界看到並且逐漸地習慣一種正常的學術批評”的意涵,但是我以為,這實際上也是學術研究本身對每一個知識分子的要求。 我一貫認為:我們所從事的乃是知識生產的工作,而不是在宣揚或捍衛真理。眾所周知,知識一定是有其限度的,而知識的限度主要是由我們人的理所具有的構成限度所決定的。正是對知識限度的承認,內在地建構起了知識與批判之間的關係。我們當今所擁有的所有的理論知識都是對人與社會之間的各種關係以及它們賴以存在和擴充套件的正當的描述或認識,因此知識所具有的那種構成限度不僅為我們對此前的任何知識進行批判提供了可能,更為重要的是,只要我們還試圖更深刻且更適當地理解和解釋人類社會生活現象,那麼知識所具有的那種構成限度還為我們對此前的任何知識進行批判提供了必要。據此我們可以說,知識分子必須進行批判,而且惟於批判的過程當中知識分子才有可能進一步地認識和理解我們的生活世界乃至我們的生活世界與其他各種世界的關係。這就是我所說的有關知識限度與批判的關係的“知識鐵律”。 然而,在中國的學術場域中,學生不敢批評同學的觀點,不敢批評老師的學問,更不敢批評其他學者的學問;學者也是如此,不敢對其他學者的觀點和理論展開分析和批評,更不敢對所在單位領導的觀點和理論進行批評了。導致這種情況的原因很多,而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恐怕是:絕大多數人都誤以為學術批判就是否定某人的觀點和理論。實際上,學術批判是對某種觀點和理論的重要的承認,批判只是為了指出這種觀點和理論的侷限或不足而已。學術批判乃是對學術作品給出的一種學術意義上的“承認”,甚至是一種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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