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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伯再次嘆息,道:&ldo;是。我本就是鳳凰城中玄衣衛,當年受命與你父親相交,便移居去了十里鋪。後來你父親離開,我卻只能繼續留在十里鋪。&rdo;秦崢眸中有寒意閃過:&ldo;你留在十里鋪十幾年,就是為了等我父親回來,再次陷害於他?只可惜你沒等到我父親,卻等到了我,於是便要害我?&rdo;王老伯抬起頭,第一次,迎視著秦崢,眸中卻是無奈,他唇邊勉強泛起一個苦笑,道:&ldo;我只是一個玄衣衛,受命於人,身不由己。&rdo;秦崢神情冷然,低哼一聲,不再言語,轉身出了地牢。出來後,她對路放道:&ldo;這樣的人,便是罰他又有何用,不過是別人手中一把刀罷了。&rdo;還是一把用廢了的刀。正說著時,卻有一個人迎面而來,正是單言,面目一如以前,只是眉骨間有一點淡疤。原來單言知道秦崢平安歸來,心中大喜,便忙要來見她。誰知道此時秦崢一見單言,卻是想起牢獄中的王老伯。都是鳳凰城中的玄衣衛青衣衛之流,都是受命於人,都是別有目的來到父親或自己身邊。得了別人的命令,便對你好,與你相交,又得了命令要害你時,便全然不顧半分情意?再者說了,這相交的情義,還不知道有幾分真幾分假。一時她望著這俊秀青年,眸中神情淡漠,卻仿若不認識一般。單言見秦崢神情不對,眸中便流露出關切之情,問道:&ldo;你這是怎麼了?&rdo;秦崢聞言,望著單言的神色卻是越發疏離淡漠,她審視他許久,終於開口道:&ldo;許久不見了。&rdo;單言聞言一頓,將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最後終於道:&ldo;是,我忙一些事情,一直不曾去看你。&rdo;秦崢點點頭,漠聲道:&ldo;好,極好。&rdo;一時說著,回首對身邊的路放道:&ldo;我們那邊走吧。&rdo;說著,和路放繞路而行。單言見她冷漠的忽視自己,茫然地站在那裡,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眼望著那那兩個人牽著手並行的身影,他握劍的手青筋暴露,微微顫抖。路放握著秦崢的手,回首掃了眼單言。他眸中微閃,不過終究沒說什麼,便隨著秦崢離開了。‐‐‐‐‐‐‐‐遠離了單言後,秦崢徑自來找何笑,開門見山,只有一個要求:她想親自見見鳳凰城的長老們。至於王老伯,那是鳳凰城的家事,卻是與秦崢無關了。何笑聽著這個要求,卻是面有難色,鳳凰城的長老,別說外人,就是何笑自己,也不是說見就見的啊。秦崢聞言,掀起一個嘲諷的笑來,斜睨著何笑,道:&ldo;你剛才還說,要對我好,怎麼一轉眼,連這個要求都達不到?再說了,你沒事拿王月榮這種小嘍囉開刀又是何必呢?真正害我的人是鳳凰城的長老,我險些死在他們劍下,你卻連屁都不敢放一聲?&rdo;何笑聽著這個,不由面紅,嘿嘿笑著上前道:&ldo;你別衝動,他們真得不是那麼好惹的。便是我,平日裡也要讓他們三分。&rdo;秦崢回首,問路放:&ldo;你說怎麼辦?&rdo;路放一路跟隨秦崢,此時正沉吟在單言一事中,聽的秦崢這麼說,淡掃了眼何笑,道:&ldo;當日我破了鳳凰城之圍,諸位長老曾說,欠我路放一個人情。&rdo;何笑聽了,再次苦笑一聲:&ldo;好吧,我自會為你去說。&rdo;何笑走出後,路放輕輕握了下秦崢的手,道:&ldo;若是真得他們害你,我自然不會放過。&rdo;秦崢聞言,不由笑道:&ldo;你知道鳳凰城的長老在鳳凰城是什麼樣的地位嗎?&rdo;路放點頭,可是眸子裡卻是一片認真之色:&ldo;可是那又如何,不管是誰,存了害你之心,我必要他們付出代價。&rdo;秦崢正要說什麼,卻忽聽得一個金衣衛士跑來,朗聲道:&ldo;幾位長老有請秦姑娘和路公子。&rdo;☆、86待到兩個人走出那禪房,路放問秦崢道:&ldo;你覺得當日追殺你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們?&rdo;秦崢搖頭:&ldo;不是,但總歸與他們脫不了干係。&rdo;路放停下腳步,望著秦崢:&ldo;如果是他們‐‐&rdo;秦崢卻挑眉道:&ldo;我想著如今你我並無證據,若是就此發難,一則他們未必承認,二則如今形勢來看,我們與他們鬧翻了未必就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