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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杏花聽得心裡軟乎乎的舒服,她抿唇笑了笑,故意拿嘴兒去咬他頸子。&ldo;反正你心裡明白就好,你的杏花兒何時看錯過人,都是你傻,看不透她們的心思!&rdo;&ldo;嗯,我知道了。以後自是遠離著,不說這十七八歲該做親的小姑娘,就是七歲八歲的,也不能輕易說話。&rdo;&ldo;噗。&rdo;蕭杏花倒是笑起來:&ldo;瞧你說的,真當以為自己是個金子,不就是一塊黑乎乎的鐵蛋子,哪招那麼多小姑娘啊!&rdo;蕭戰庭聽著,也是笑了,卻是道:&ldo;你也別揶揄我,以後我注意就是。但只是今日這事,她既欺到了你頭上,便是故人之女,我卻也不能輕饒了她。&rdo;&ldo;喔?&rdo;她納悶地看著他,心說這人可是很在意和博野王的交情的,如今還能把那寧祥郡主怎麼樣?&ldo;其實今日和博野王在茶樓喝茶,便是我事先知道了寧祥郡主怕是要在茶樓作妖,特意請了博野王去瞧。今日的事兒他是親眼見了的,還有那帶了孫德旺的人,他一查便知道是自己女兒的底下人。&rdo;&ldo;若是如此,那也得看這博野王如何處置了,畢竟是自己嫡親的女兒,人家未必捨得罰她!&rdo;其實想想也知道,今日佩珩也是犯了錯,她還不是心疼,說是罰,回去自是給個教訓,但是依然捨不得讓她受罪受苦的。&ldo;這個事,事先我已經和博野王說過,若果屬實,他會將寧祥郡主遠嫁嶺南指揮使夏侯家。&rdo;博野王當場臉色極為難看,勃然大怒之下,在他出去茶樓的時候,已經命人將寧祥郡主帶回府去,嚴加看管。&ldo;這是什麼意思?&rdo;蕭杏花不解,嶺南指揮使夏侯家?她只知道嶺南是極遠的地方,可是夏侯家又是什麼人家?&ldo;嶺南指揮使夏侯家,論起官位身家來,也配得起她這個堂堂郡主身份,但只是有一樣,夏侯家時代守候嶺南,沒有天子御旨,永不能回燕京城的。&rdo;&ldo;啊?&rdo;如此一來,豈不是嫁入夏侯家的寧祥郡主,極可能這輩子都回不來了。而嶺南那地,畢竟是偏遠之處,荒蠻之地,傳聞是天子政令不達之處,她一個皇家血脈,嬌生慣養的,過去還不知道吃什麼苦頭!&ldo;那也是她自作孽了。&rdo;蕭戰庭淡淡地這麼說道。他是曾經覺得憐惜這個小姑娘,她會讓他想起自己的兒子來。可是也僅止於此,對於他來說,那個小姑娘更多的是好友之女。如今她竟然設下這麼一個圈套,來害他的杏花,那他也少不得放下自己的身段,去對付這麼個小姑娘了。總該讓她知道,也該讓燕京城所有的人知道,欺負了他家夫人的下場。蕭杏花聽到,倒是默了一番,最後嘆了口氣:&ldo;她今日這事,也忒地過分了。其實她便是恨我,也該想想你,糟蹋了我的名聲,難道你臉上就有光了?&rdo;一時說著,她瞅著他,小聲問道:&ldo;那孫德旺在茶樓裡說的話兒,可是許多人聽到了。有人自然不信,可是也有人肯定信了的。他們稍一想,就知道說的是我。你如今位高權重的,難免樹大招風,如今別人知道這話,傳揚出去,豈不是讓你沒臉兒?這可怎麼辦?&rdo;&ldo;沒什麼,咱們不理,別人自然不當一回事。趕明兒你不是說,是佩珩及笄的時候嗎?到時候咱在家裡辦個宴,再搭個臺子請幾個說唱的,好生風光熱鬧一番。到時候我也在家陪著你,別人見咱們還好著,那些流言蜚語想必也就沒有了。&rdo;其實便是有,他也並不在意的,只是他不希望杏花在人前抬不起頭。&ldo;嗯,就照你說得辦。&rdo;其實蕭杏花心裡還是有些沒底兒,畢竟那些話太招人疑心了,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硬著頭皮這麼幹了。&ldo;爹,憑什麼讓我嫁到嶺南去?我不嫁!&rdo;寧祥郡主接了這聖旨後,就險些背過氣去,她咬著牙,不能理解地盯著她的父王博野王:&ldo;為什麼,你早知道了是不是?還是說根本就是你向皇哥哥請的旨意?&rdo;&ldo;不錯,是我請的旨。&rdo;&ldo;你,爹,我難道不是你唯一的女兒?你身邊連個兒子都不曾有,我若去了那嶺南,這輩子不得返,以後你老了,身邊竟連個兒女都沒有?誰給你養老送終!&rdo;&ldo;寧祥,就因為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所以我把你送到嶺南,以後你就知道了,我也是為了你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