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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好。&rdo;離開流雲驛站,任天真獨自揹包下山,山間的霧氣打溼了她的頭髮,到處都溼漉漉的,路線很熟悉,所以走起來也不算慢,很快就走了一半的路,身邊偶爾也有遊客經過,都是成群,像她這樣形單影隻的幾乎沒有。好幾次回頭去看,身後都是空空的,沒有什麼可疑發現,可不知為什麼,她始終覺得不安,彷彿一股神秘力量籠罩在周圍,監視著她一舉一動。走到和傅冬平在山上幼群是當年去雲夢山的五個人其中之一。&rdo;傅冬平看著任天真,見她表情漸漸起了變化,沒有再說下去。任天真垂著眼簾,很久很久都沒說話。&ldo;也許是你多心了,我想他不會是那樣的人,你應該相信曲阿姨的判斷力。&rdo;傅冬平柔聲勸說著。&ldo;你能猜到我怎麼想,說明你心裡也有那種懷疑,只不過你不是當事人,更加建立在臆測的基礎上。&rdo;任天真一針見血地說。傅冬平知道她一時半會轉不過彎,勸她:&ldo;那次只是意外,天真,你不要鑽牛角尖,更沒必要恨他們。&rdo;&ldo;你只是個外人,你不瞭解。&rdo;任天真悽然道。自從父親出事,她和母親之間彷彿出現了一道裂痕,這麼多年來,她生活在那個重組的家裡,感覺不到溫情,尤其是母親和繼父生了弟弟之後,她更加感覺到裂痕的存在。傅冬平扶著她肩膀,&ldo;我瞭解,我爸都告訴我了。章叔叔他……他喜歡曲阿姨很多年,但是,我不相信他是壞人,天真,你可以好好想想,這些年他對你好不好。&rdo;&ldo;我說了,你只是個外人,你不瞭解我的生活。&rdo;任天真忽然激動起來。好不好又能怎樣,難道能跟親生父親比嗎?任天真忘不了,繼父第一次看到自己時那種複雜的眼神,不是討厭,更多是疏遠,和母親結婚後,繼父一直小心翼翼跟她相處,生怕會惹她生氣一樣,敬而遠之。傅冬平只得舉起手投降,&ldo;好吧,就算我不瞭解,你可不可以心平氣和聽我說?&rdo;見任天真安靜下來,他才繼續:&ldo;回家跟你父母好好談談,也許很多事是你誤會了,我相信,只要你想知道,他們都會告訴你。&rdo;任天真瞥他一眼,&ldo;你的傷好了?這麼急著調解糾紛?&rdo;&ldo;沒好,所以你不要跟我吵,你一吵,我的頭就會很疼。&rdo;傅冬平躺下去,雙手枕在後腦,故意裝作碰到傷口,叫了一聲。&ldo;叫你小心點,你也不當心。&rdo;任天真信以為真,伸手要去扶她。傅冬平抿唇一笑,伸手捉住她手,握住。任天真想甩開他手,卻又不敢動作幅度太大,以免碰到他的傷,只得在c黃邊坐下。&ldo;告訴我,你今天一路上都安全嗎?沒遇到危險吧?&rdo;傅冬平端詳著任天真。這丫頭雖然素面朝天,五官輪廓卻是明豔動人,是越看越好看的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