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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真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輕輕打了一下他的手,把路上的情況跟他敘述一遍,特別提到那個旅遊團。&ldo;也許是你神經過敏了,那些應該只是遊客,襲擊我的人住在雙榕村,不會是遊客。&rdo;傅冬平分析。&ldo;可我認得那個背影,個子很高。&rdo;任天真對自己的觀察力並不質疑。&ldo;背影有相似,而且那天下午光線不好,你沒看清楚也有可能。&rdo;傅冬平不是那種輕易就會對某件事下判斷的人。&ldo;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rdo;&ldo;過兩天我想去縣文化館影印一些資料,我這情況長時間開車是不行了,到時候只能勞煩你開車帶我回鷺島。&rdo;傅冬平早想好了,回去先把傷養好了,再談其他。任天真點頭同意。傅冬平把自己的銀`行卡給她,&ldo;你去提兩萬塊錢出來,先把錢還給溫嘉明,再結清我的醫藥費。&rdo;&ldo;我自己會還錢給他的。&rdo;任天真不好意思叫他自己出醫藥費。她還是學生,哪有什麼錢,傅冬平心知肚明,故意說:&ldo;非親非故的,我不想用他的錢住院,我自己又不是沒錢,我跟醫生護士都說過了,這兩天給我用最好的藥,花多少錢都無所謂,而且我也吃不慣醫院的飯菜,不如你去飯店給我買點好吃的菜來。&rdo;&ldo;還真是少爺脾氣。&rdo;任天真輕嗔一句,臉上難得有了一絲笑意。傍晚的時候,傅冬平一覺醒來,看到任天真背對著他坐在旁邊的病c黃上打電話,好奇地聽她說些什麼。&ldo;錢已經打到你卡上了,我過兩天就回去。&rdo;聽起來像是和那個溫嘉明通電話,她的聲音很小,也看不到表情,但傅冬平閉著眼睛都能聽出她和那人說話的語氣跟和自己說話時大不一樣。&ldo;我不會再纏著你的,我已經想通了,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rdo;傅冬平嘴角一彎,明明還想著對方,卻故意裝出無所謂的樣子,戀愛中的人大概都這樣,總是跟對方說些賭氣的話。對方不知說了什麼,任天真好長時間都沒出聲。有意給她搗搗亂,傅冬平故意拉長聲音叫她,&ldo;天真,我的頭好疼,你過來給我揉揉。&rdo;作者有話要說:明日預告:看小冬哥怎麼撩妹。☆、任天真猛然聽到他聲音,才知道他已經醒了,身軀一震,扭頭看他,卻見他作虛弱狀看著自己,心知他又使壞,轉過身不理他。&ldo;天真,頭好疼‐‐&rdo;傅冬平再次叫她。要不是他病著,真想不理他,任天真掛了電話,走到他身前,沒好氣,&ldo;你叫什麼叫呀,頭疼找醫生,我又不是醫生。&rdo;&ldo;醫生不管用,叫你才管用,你哥哥我餓了,去買東西給我吃,治我的頭疼。&rdo;傅冬平似笑非笑看著任天真。任天真拿這個人簡直沒辦法,只得外出去買飯給他。要說他也真不客氣,使喚她像使喚個大丫頭,一會兒想吃這個,一會兒又想吃那個,偏偏醫生說,病人食慾好是好事,藥補不如食補。等她買了飯回來,這個不客氣的人又把一盆髒衣服給她,笑道:&ldo;你總不能叫病人自己洗吧。&rdo;想到他是因為自己才受了傷,醫藥費也是他自己出的,任天真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乖乖端著一盆髒衣服去洗。翻了翻那堆髒衣服,沒發現內褲,任天真想,還算有心,知道他倆沒熟到洗內褲的程度。這輩子也沒替男人洗過衣服,任天真知道他的衣服都很貴,不敢下手使勁搓,只能慢慢地揉,一邊揉她還一邊想,要找護士借衣架把衣服晾到外面。&ldo;小姑娘,天天看到你來,這會又洗衣服,住院的是你男朋友吧?感情真好。&rdo;隔壁病房的老太太也來替住院的兒子洗衣服,笑眉笑眼看著任天真。任天真忙否認,&ldo;不是的,就是普通朋友。&rdo;她每天從病房門口過,老太太都看得一清二楚,可不會被她一兩句就糊弄,笑道:&ldo;普通朋友你天天來看他,還幫他買飯洗衣服?我兒子的女朋友快結婚了,都沒你來得勤。&rdo;嘿嘿,任天真無奈苦笑,想說一句你真的誤會了,可又覺得解釋不清楚,只得低頭洗衣服。傅冬平閒極無聊,走到水房門口,沒想到無意中聽到這段對話,惡意頓起,故意走過去叫任天真,&ldo;躺久了我腰和腿都有點酸,天真,你來給我捶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