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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並不徹底。就像葉末,她的確是喜歡看張愛玲的小說,但,她並非只看張愛玲的小說,她只是喜歡看雜書而已,相比張愛玲,她更愛古代禁書,這點算是遺傳。她爹就好這口,並且在臨走前,將這些‘財產’都留給了這個唯一的血脈。葉末覺得,用古漢語形容男女之間的情 欲很唯美,很有浮想感。比當下的小字書要淋漓盡致,又不會讓人覺得噁心,看不下去。所以,她是典型的理論很豐盈 ,實踐很骨感。說這麼多,只想證明一件事,她絕對不是張愛玲筆下的那類人。她更欣賞一個叫南子的女人。南子,春秋時衛國衛靈公夫人,原為宋國公主,美貌動於天下。南子,史學界對她這個人的評價比較乾脆,“美而淫”。雖美但作風不大好,不僅紅杏出牆,還喜歡弄權。《論語·雍也》裡有段有趣的記載:子見南子,子路不說。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葉末就想啊,這南子到底是怎樣的美人啊,居然連孔子這般的聖人都在她面前失了態?很久之後的某一天,葉末對趙惜文說:“這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人生在世就這麼回事,何不不瀟灑走一回?做就做了,愛就愛了,你要辯解什麼?如此虛偽,你還是男人嗎?當然,孔子不是男人,而是聖人。我們毫不反對聖人談戀愛,不過照有些人看法,聖人都是一塊木頭,沒有愛,亦沒有欲焉。幸虧孔丘先生有後代,否則準有人一口咬定他因過度地正人君子,連性都付闕如。”然後嘿嘿笑的特猥瑣,“其實‘子見南子’的時候,孔老夫子已年近花甲,不比衛靈公強到哪裡去,也沒多少精力抖擻了,根本滿足不了正值狼虎之年的南子。所以明明是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孔聖人卻說:“君子好色而不淫。” 本來,南子是想只要孔子“好好幹”,就給他一頂烏紗帽,再給衛靈公戴上一頂綠帽子。不料,面對玉體橫陳的南子,孔子剛剛進入角色,很快就崩潰得一塌糊塗。面對孔子老二抬不起頭的尷尬,南子自然氣得跺腳:“老二,你沒有用!”孔子惱羞成怒:“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南子定然反唇相譏:“老二,你媽是不是女人?!”於是,南子一甩袖子,就把外強中乾的孔子掃地出門了。”你看,連孔聖人都敢意 淫的主,你能指望她有貞 操觀念?她萌南子,當然不單單是因為她美而淫的封號,而是她的坦蕩。人喜歡權力就去掙,喜歡男人就開口要,相比於其他古代美人,她的那份氣魄不可比,很可貴,要知道,在古代,出牆的女人是要被浸豬籠的,可人南子不僅沒有浸豬籠,而且還敢挑戰孔聖人,何等的魄力?何等的魅力,比起那妖精蘇妲己,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蘇妲己再厲害,她不也只勾搭、迷惑那好色的大王嗎?所以,趙惜文不瞭解她,至少,這個時候還不算徹底的瞭解她。那天,趙惜文是 這麼回答她的:“所以,孔子是孔聖人,而我們是大俗人,大凡人,孔子不好色,可我好;聖人怕妖精,俗人愛妖精,”吻著她的小嘴,“尤其你這個小妖精,”上藥是個苦差事,尤其這上藥的地方,太令人浮想翩翩了。古語:可憐一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說的就是這兒----趙惜文狠狠地吞著唾液,手挖出藥膏,朝那上面抹去,不知是因為發育未完全,還是天生如此,葉末那兒的毛毛很少,且很軟不黑,襯得那兒的肌膚,白如饅頭,紅若櫻桃(腫了)----“哥哥,你在幹嘛?”葉末嬌嚀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一個驚顫,趙惜文擦藥的食指就這麼順勢地滑了進去,“末末,如果,我說,我是幫你擦消腫藥,你信不信?”仰著頭,一臉的不自在。看看自己那樣,趴在她的兩 腿間,臉離那地僅十厘米的距離,恩----手指插在那裡,那啥,真是有夠猥瑣的。花心緊緊的收縮蠕動,小肉瓣層層疊疊地吸吮著他的指頭,讓他憶起昨晚兇器融入蜜心裡的快感,竟不捨得出來,忍不住悄悄往深處勾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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