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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藥上完了嗎?”葉末正羞不可耐地睨著他,別說還真有一番說不出嬌媚。饒是她再厚臉皮,也經不住一個男人盯著她那兒看,雖然她經常chi裸裸被他抱在懷裡,可他從來沒有看過她那兒(算是最後一點私密)。“外面擦完了,裡面還沒,”恬不知恥地笑著,趙惜文說道。因為太美好,所以不捨得這麼快就退出,於是他臉紅、氣喘地藉由擦藥的功夫,又吃了近半個小時的豆腐,若非葉末叫餓,後果----擦藥走火。“哥哥,你太不要臉了,”葉末坐起身來,扭著他的耳朵,氣咻咻地說。“哎,做男人真難!”稍微偏了一下頭,眉毛一挑,趙惜文輕嘆一聲,“做男人真難!掏慢了說晚,逃出來看說短。放在口上說軟,進去說淺。用勁抽動說喘,趴著不動說懶,費了半天勁兒說還不如舔,舒服完了還說真不要臉,”葉末嘴角抽了抽,說,“哥哥,老太婆喝粥——無恥下流,說的是你吧,”說完,打了個哈欠,披了件浴袍,起身朝浴室走去。趙惜文臉囧了,抖著食指顫抖了半天,“末末,你竟然學會罵人了,你學壞了,學壞了,”當趙惜文帶著葉末下來覓食時,遇到同來覓食的王子和嚴斌,然後他們帶來了一個絕對震撼的訊息,“二哥,簡叔來了,昨晚十點到的,”相比於趙惜文的高調,簡寧就低調多了。前者是頭等機艙、豪華套房、官員接駕----虛張聲勢,後者是經濟艙、經濟房、獨身一人----微服私訪。“來就來了,你至於這麼激動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趙惜文一邊幫葉末佈菜,一邊幫她剝著龍蝦殼,忙的不亦悅乎,早飯沒吃,小傢伙餓壞了。“他已經按照我們呈上去的名單,連夜將人都抓了起來,”且利用一晚上的時間,讓名單上所有人都主動交代了罪證,事先一點風聲沒露,等涉案官員(共五名)察覺不對時,名下所有賬戶包括親戚、朋友孩子的都被凍結了。“乖乖,絕對的雷厲風行,快、狠、準,”王子咂舌,“一天不到,全部搞定,而且還做的這麼滴水不漏----帥,真帥,酷,真酷,牛,真牛,”大拇指翹著,崇拜的一塌糊塗。“就連後備替補的名單都出來了,不日便上任接替了!”嚴斌酷酷的臉上,亦是一臉讚歎。簡寧長他們一輪多點,可這份氣魄、這份幹練、這份颯爽----連他們的父輩都不一定做得到。恩,主要是,他們年齡大了,各方面考慮的太多,這麼一來,縝密倒是縝密了,同時也缺少了那份變通和靈活。趙惜文他們倒是年輕,但又太年輕了,經歷的事太少,衝勁倒是有了,可人脈太少,考量還夠周密,而且,人情世故、待事接物上,還沒達到那種爐火純青的地步,當然比很多人好太多,但跟人精簡寧比,差遠了----所以,還欠磨礪啊----“縱觀整個政界也就他有這能耐了,”鷹隼般的明眸一眯,趙惜文似笑非笑地表示認同,“還是那句老話,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不動只是怕動搖國本,造成民心惶惶,也怕殺了大魚,後來的小魚想養成大魚,吃的更兇,”小劇場(一時靈光乍現,給大家圖個樂子,跟文無關聯):週末,閒來無事,王子陪三位美女打麻將。香朵兒乃初學者,正上癮著呢?牌技那叫一個臭,可,人家有一堅強後盾----唐小逸在後面觀戰,當軍師。色色是重慶人,打小在麻將桌前長大,用她的話說:姐沒學會認字,就打得一手好麻將了。葉末乃老八旗子弟,老祖宗這點國粹繼承的那是相當到位。高手對決之下,手上這副牌打成了黃莊。香朵兒點著自己的一手好牌,面帶慍色地說:王子老是在我下面碰啊、扛啊、把我 都搞死了。色色摸著肚子,倦態可掬(懷孕中)地說:我一直在自摸一洞,哪曉得王子一人就摸了三個一洞。葉末打著哈欠,無不幽怨地說:我一直在等么雞,可是小哥始終捂著他的小雞不肯放一炮!王子的臉,紅了,憋的很辛苦。三個女人背後的三個男人,臉黑了,黑的那叫一個徹底。結果,王子杯具了,被勒令,一個月,不準贏牌。 放手 簡寧真的很厲害,不過三天的時間,一干人等,該抓的抓,該關的關,該免職的免職,該下放的下放,總之----乾的那叫一個贊,乾淨、利落,不拖泥不帶水。趙惜文將這段時間收集整理的資料都交接給他後,便張羅著王子、嚴斌收拾行李打道回府,總覺得在這裡多呆一刻,便多一份不安。“哥,賈保全這人,你怎麼看?”王子點點茶几上賈保全派秘書送來的土特產,嘴角勾著譏嘲的笑,俊麗的容顏在乾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土特產,真的只是土特產,最貴的是杏花村汾酒,最便宜的是稷山板棗。“心機很深,這絕對是褒獎,在家的時候,我看了他的資料,去年才當選上的,算是裴友昌提拔上來的,跟裴友昌還有那麼點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係。當然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