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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末突然就覺得自己被困在一處黑井之中,四周空落落的,伸手不見不指,頭上蒙有一塊黑布,密不透風,她的呼吸開始困難起來。她突然就覺得,絕望,無助、恐慌、無力----她急需一個溫暖的懷中,一個依偎取暖驅逐寂寞的人。哀傷地望著她,趙惜文將她抱起,他的唇覆上她的眉心,像燒紅的鐵石般烙上她的眉心,她的心間,“末末,我的末末,我的寶貝,我要你,我要你,哪怕全 世界的人都拋棄了你,也還有一個我,”喃喃的,象魔咒,纏繞著她的憂傷。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嘴唇隨著吻上去,越來越熱烈,兩片炙熱的嘴唇不斷吸吮著她的唇瓣。 “哥哥,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哽咽著,葉末唇邊沾著趙惜文的淚水,“你若不要我,我,大概會死吧,”她的唇吻上他的,輕輕滑著,若有似無。 初吻 最近天罡物燥,葉末便秘了,手握草紙,五官扭曲努力了半天,卻是一頭的暴汗,一池的清水。哎----先歇歇再來!她揉了揉痠麻的小腿,擦了下滿額的小汗,一抬眼,看見正對自己的廁所門板上寫著一句話:“想知道治療便秘的小訣竅嗎?請看左邊牆壁。”便秘的訣竅?這不正是她的福音嗎?於是,頭一撇,看向左邊,上面寫著:“其實在右邊啦----”再看右邊:“好好拉你的吧,亂看什麼?!”“嘿嘿----”葉末,笑翻了。這才發現,四面門板上都寫滿了字,難道這就是時下最火的廁所文化!只見,左手的門板上寫著:“我很痛苦,不知道該怎麼辦?”底下有人接道:“我也一樣!”然後第三行是:“ too!”第四行是:“人生就是這麼迷茫!哎----”第五行問:“天啊,你們到底碰上什麼難事了?”最後一行有人回答:“她們手紙掉茅坑裡了。”右邊門板上寫著:“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後面一個怒火沖天的影象。後面有人接:“天下男人皆薄倖----”繼續:“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最後一個:“姐妹們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看了幾條後,葉末越發地興味盎然起來,便秘不便秘的也就不那麼重要了。直到----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她從校服裡掏出手機,摁下通話鍵,“喂----”“葉末,你行啊你,長出息了,居然學會了逃課----怎麼?你就這麼急不可耐?連最後的四十五分鐘也等不及?”電話那頭,是葉菡睿壓低聲音氣極敗壞的低斥。葉末好命,不僅以吊車尾的成績落戶在了八中的精英班,還好命地跟全市的狀元王子做同桌,著實羨慕妒忌死了全校的男男女女們。“葉菡睿,我是你姑姑,請注意你的口氣和稱呼!”葉末揉揉自己發酸的小腿,第n次無奈地重申,“還有,誰逃課了?”葉末反駁道,屁股抬高,將身上的重量從腿上移開。美眉微蹙,呃----腿麻了!兩人的關係相比以前,確實有了質的改變,同班同桌不說,還同吃、同回家、同做作業,同……就差同睡了。甚至,趙惜文去國防大深造這段時間,充當葉末‘ 鬧鐘’的艱鉅任務也落在了他的身上,當然這實屬他自動自發自願的行為。兩人的關係是親厚了,可葉菡睿沒大沒小的態度也越發囂張了,竟然直呼長輩姓名。“好,小姑姑,你可否告訴我,你現在在哪?”這聲‘小姑姑’叫的輕柔,柔的像情人間的耳語和暱稱。‘好’這個詞,亦勾著寵帶著溺,溫柔的像個縱容小妻子的大老公,沒有摻雜半點揶揄和調侃。“你說你沒逃課,那你現在在哪?別忘了物理老頭最恨的就是無故曠課遲到,尤其像你這種好學生,”葉菡睿重音落在‘好’上,威脅成分頗濃。“啊----”看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葉末方才知道自己竟然在廁所裡呆了二十分鐘,也就是說課已經上了十二分鐘!“他的臉色是不是很難看?有沒有說見家長?”哭喪著臉,拉著綿長悲慼的哭腔。這節課是物理課,代課的是個老頭兒,非常之古板、嚴厲、難纏----跟她家老爺子差不多,最討厭別人上他課遲到。而且他也是最喜歡叫家長的老師!她沒爹沒孃,爺爺便是她的家長!老爺子雖然疼著她、寵著她,但同時對她也是嚴格教管的。老爺子的家教是,學生以學業為主。你不好好學習,就等於軍人不好好操練一樣。那是要受軍法處置的。“恩,”話筒裡,葉菡睿重重地‘嗯’了聲,“你現在哪兒?或許我能想到救你的方法,也說不定。”“廁所!”葉末考慮再三,終於以極輕的口吻吐出這兩個字。他周圍很安靜,沒有講課聲,看來是在外面。至於他怎麼出來的,葉末沒問,好學生都是持綠卡的公民,幹什麼都有綠色通道。“你怎麼了?”葉菡睿的聲音高揚了兩個聲調,眉頭蹙了起來。“我----”話音一轉,底氣不足地說,“我拉肚子!”便秘----這麼隱私的事即便是再親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