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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從米芾的相簿中取下來的相片。並且,她一廂情願地認為,這就是她未謀面的媽媽。真美,真的很美!“是的,很美,”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照片,趙惜文眸光一閃,點頭道。他不知道她問的是這個城市,還是照片中的女人。不過,不管哪個,都很美!但,最美的這個就在懷中,其他的,再美,也只是一幅畫兒、一個景點。“他就是在這個城市將我領走的!”朝他懷中又偎進半分,葉末的聲音透著淒涼。六歲的記憶很模糊,但她依稀記得就是這兒。“只是現在她們都不屬於我了,也許她根本已經忘記了我,也許她已經結婚、生子,有了新的家庭,有了疼愛的孩子,他(她)會是我的妹妹或弟弟,可我只是他們的陌生人,我是不是不該來,不該打攪她平靜的生活,她一定很惱我,”不然,也不會將她丟棄在孤兒院門口。抽了抽鼻子,“可是,哥哥,我並不是想認她,我只是,只是想遠遠地看看她,看看而已,”雙手揪著他胸前的衣襟,可憐巴巴地問,“哥哥,你說,如果有一天我站在她旁邊,她會認我嗎?我叫她一聲媽媽,她會答應嗎?”在米開朗基羅的雕塑《哀悼基督》中,死去的基督安臥在聖母瑪利亞的膝上,聖母俯視著兒子,眼裡充滿了憂思與愛憐。米開朗基羅創作這副雕塑時年僅24歲,這也是他唯一簽名的作品。如果說這是幅表達母親對孩子的濃愛,那麼小蝌蚪找媽媽則是孩子對母愛的嚮往和執著。媽媽,對於葉末來說,就是一個執念。即便她知道自己是個棄嬰,可對媽媽的渴望依然是熱切的,尤其在得知他父親是那樣一個人,有那樣一段故事的時候,她更是覺得,這個‘媽媽’很可憐,她為那個男人生了一個孩子,得到的是,連留在他記憶中的資格都沒有。米芾,絕世獨立,傾城傾國,又聰慧非常,他活著的時候,讓裴揚為之神魂顛倒,讓葉修謹為之傾其一生,他死了以後,依然讓裴揚對他念念不忘,讓葉修謹對他執迷相守,這樣的待遇,很容易遭別的女人妒忌咒罵。所以,他被老天爺收走了,紅顏薄命,終其一生,也沒有跟摯愛的男人相守,何其悲哉?“會的,會的,如果,她還活著,她一定會很喜歡你,非常非常地喜歡----”斟酌了下言詞,趙惜文輕撫她的短髮,哀聲說,“末末,其實,她已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將你丟在孤兒院門口,也並非她本意,那時她才十八歲,還是個學生,她沒有能力撫養你,”然後,仔細盯著她的面部表情,生怕錯過一點面部情緒。“所以,我現在真的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嘍?”咬著唇閉上眼睛,葉末鼻子酸澀不堪,眼淚從眼角滑落,心,一圈圈的疼---- “末末,你不是孤兒,你還有我,”悲傷地望著她,趙惜文的手摩挲著她的飽滿的額頭,然後,眉角,眼睛,面頰,唇。柳葉彎眉,睫毛翹翹,俏鼻挺立,櫻桃小嘴嫣紅粉嫩,趙惜文的手像著了魔般地輕撫那如夢幻般的容顏,珍珠般細膩的肌膚手感超棒,一時間竟流連忘返,像呵護寶貝般想將她永遠珍惜。葉末的眼淚隨著他的指尖滑落,睜開眼睛,鬆開唇,“哥哥什麼是生活?左拉說,所謂充實的生活,便是:養個孩子,栽棵樹,寫本書。貝蒂史密斯說:活著,奮鬥著,愛著我們的生活,愛著生活所饋贈的一切悲歡,那就是一種實現。生活一定要有悲喜哀愁嗎?我不喜歡現在的生活,它讓我透不過氣來,”捂著胸口,她大口地喘著粗氣。“換個角度看人生,幸福不必只出現在某些瞬間,可以成為一種常態。生活的真相就是悲觀的無序及無意義。但人生的樂趣正是直面真相,在絕望中尋找希望,在悲觀中活出樂觀的氣魄來。總之whatever works,永遠要選擇追求生活的趣味。記住,無論悲喜還是哀愁,我都會陪在你左右,”“是的,我還有你,”葉末扭頭,望著他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裡怎麼看怎麼有點苦澀的味道,“你說,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她的手伸進他的襯衣,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她感覺到手指下這具身體的火熱和顫慄。 “會的,當然會,我永遠都是你的哥哥,你的親人,你的靠山,”伸出手,修長乾淨的手指輕撫過她的面頰,溫柔,細緻像輕風微拂。面頰癢癢的,微涼的指肚摩挲她的面板,有種異常的柔情在裡面,舒服的讓她的心砰砰急跳,起身,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嘴印在他的嘴唇上,舌頭像小蛇一樣渡了過來,和他的繞在一起。 嘴裡突然伸進來一條香香的小舌,趙惜文也有些懵然,舌頭不聽話向那條小舌纏去,彼此互相吸吮著對方的嘴唇,葉末的小舌在我嘴裡任意的遊蕩。“你說你永遠是我的哥哥,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 是亂 倫?”大腿使勁地在他的□上擠蹭著。好一會兒,才抬頭衝他問道,“算不算?”身子扭著。用手指在她的鼻尖上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