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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沅挑眉,這是夫妻組團扮紅白臉的模式提前上演的節奏?突然就沒了跟他們磕牙的興致,懶懶地埋首在顧元琛懷裡,“累了?”顧元琛捏著她的後勃頸兒問道。夏沅懶貓似的在他胸膛處拱了拱,“恩,”顧元琛料想她大約是真的累了,便對越堃說,“堃哥,給我們找個地方搭個歇腳的帳篷吧,”“要就近看著麼?”越堃指指那邊正在泡澡的傷員。夏沅抬起頭,“也好,就靠旁邊搭一個吧,”一派救人要有始有終的模樣。“靠哪搭?”顧元琛陰測測地問。“你說跟哪搭就跟哪搭吧,”夏沅一秒小神醫變小媳婦,委委屈屈地說。越堃問,“這邊……”不管了麼?就見夏沅小手一揮,有氣無力地說,“先泡兩個小時再看吧,”又說,“讓人注意看著點,如果有什麼異常,過來叫一聲,”顧元琛補充道,“有夏叔在,有什麼突發情況他會看著辦的,”越堃點點頭,突然就笑了起來,“……家教好嚴啊!”“是啊,”夏沅像是找到知己般,突然就有了說話的欲|望,略帶控訴地說,“真的很嚴,”越堃沒忍住笑出聲來,“就沒想過讓你外公給你換一個未婚夫?”夏沅看看顧元琛,又看看他,一副欲言又止,最後化作一聲嘆息。顧元琛被她氣著了,捏著她的腮幫,惡狠狠地問道,“怎麼,我當你未婚夫還委屈你了?”見她要說話,又捏住嘴巴警告道,“咱兩在師門可是過了明路的,你給我想好了再說,”“師門之命媒妁之言,咱兩這樣挺好的,”夏沅環著他的手臂,側仰著臉說道。秀美柔嫩的面龐在落日餘暉的勾畫下暈著一種飽滿健康的色澤,濃密捲翹的睫毛靜謐美好,那紅潤的唇好似熟透的櫻桃,彷彿湊近過去就能聞到一股幽香,美人如畫,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想細細描摹打量,然後不自主的就沉迷其中。顧元琛神識強大後,五感也就更加敏銳了,大手在夏沅的臉上胡亂地揉吧了兩下,夏沅不舒服,一邊躲一邊說, “水,要喝水,”顧元琛還在氣,不理她,夏沅推推他,“你不給我水喝,我自己找去,”“你往哪找去,現在誰不忙啊,哪有空搭理你,”顧元琛將人扣在懷裡,邊說邊速度地從身後揹包裡拿出水壺喂她喝水,邊喂邊說,“也就是我為你操不完的心,換個未婚夫你看看,他能像我這樣什麼都給你準備好了,把你照顧的這麼舒坦,反過來你還得伺候他,”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通。越堃:+_+你確定這是未婚夫?不是一老媽子?一旁被徹底冷落的童蕾和曲博明也是一臉黑線,都開始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顧家的二小子,“二琛?”曲博明試探性地叫了聲。顧元琛抬頭看他,“我是你曲家的博明哥,”兩人年歲相差不大,但因為曲博明自小就跟著父母住在華東軍區大院,顧元琛自回來後,就以拜師學藝的名義,奔走在華夏各大山頭尋找機緣和藥材,因此,兩人這世並不熟悉。若不是童蕾說,曲博明根本就沒認出他來,遂顧元琛也做出一副剛認出來的模樣,“博明哥?你在這個部隊服役?”曲博明含混地‘嗯’了聲,“你訂婚了,怎麼沒聽顧叔顧嬸說起過,”“不是父母之命,那就是私定終身嘍?”童蕾忍不住跟著譏嘲道。惹的曲博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方才想起他們這次是帶著任務來——‘求’夏沅的。遂咬唇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著咱們這樣的人家就算是訂婚也得搞個訂婚宴讓大家都知道知道,”“這次回去後,我一定記得將請帖寄給二位,希望博明哥和童蕾姐到時候一定要忙裡抽空來參加我和沅兒的訂婚宴,”曲博明和童蕾同時愣住了,半響童蕾訕笑地問道,“訂婚宴?顧叔顧嬸同意了?”“他們會同意的,”顧元琛胸有成竹道。“你就這麼肯定?”曲博明蹙眉。顧元琛笑笑,“博明哥到時記得早點過來,”越堃看了眼有些打不起精神的夏沅,插話過來說,“咱哥三許久未見,晚會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說道說道,不差這一會,先送沅兒去歇會吧,後面人還等著她養足精神救命呢?”曲博明和童蕾就是為這事來的,兩人對視一眼,童蕾站出來說道,“夏沅,我爺爺童國威是四叔童君翰的親二叔,我的身份琛子和越堃他們都可以作證,”又說,“剛剛我爺爺打來電話,說如果夏沅能幫曲叔叔成功解毒,那麼認祖歸宗的事可以商量,”因為有求於人,表情和語氣盡量溫婉柔和,但依舊帶著難以掩飾的高高在上和施捨。曲博明也跟著說道,“姑姑那邊,爺爺也答應會盡量去勸說的,”顧元琛望天,這是沒有丑角不成戲麼?他家寶就是順毛捋的主,你順著她她還要看自己樂不樂意給你順,你若跟她嗆,得,那就是沒法跟她愉快玩耍滴節奏!沒這麼坑自己叔叔的侄子侄媳,以他家寶那嘴硬心軟的毛病,對曲大校,肯定不會見死不救,但這之後,就不一定了。夏沅站直身子,輕言慢語地說,“你們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