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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們說想要觀摩觀摩,學習學習,交流交流的麼?”夏沅眨巴著一雙清凌凌的眼睛問道。兩老頭對上她一臉純然的模樣,心裡那叫一個虛,“哈哈,是啊,是啊,”夏沅也笑了,心說,偷師?就算我手把手地交給你們,你們也得能學會啊!人的大腦結構非常複雜,在腦袋上扎針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若有閃失,那就是輕則白痴,重則喪命,以鬼手的速度扎針,可不是為了耍帥耍酷的,而是這《無名藥典》裡的針術對習練者的基本要求就是要快、準、穩地秒扎,比如這十三針通神,十秒內扎完十三針只能算你及格,然後在這個基礎上越快越好,若是將真氣/靈氣比作水流的話,人的大腦就是那個蜿蜒盤旋的下水道,道穴疏通不及,靈氣/真氣就不能流暢而快速地充斥整個大腦沖刷整個腦內的濁氣,造成濁氣反汙不退事小,若是真氣堵塞嚴重,會給大腦帶來二次傷害,輕則撐爆血管,重則腦癱白痴。別看她剛剛紮起來輕鬆,但對於普通人,哪怕是行醫幾十年的老中醫都是千難萬難的。這不是眼疾手快、熟能生巧就能辦到的,需要強大的神識和靈氣去精準地鎖定穴位和靈巧地控制手速,遂《無名藥典》也不是凡人能修習的醫學典籍,修習者至少得是個神識強大的修士。所以,她是真不怕他們偷師,真能學會才好呢,兩老頭都是上世的老熟人,跟華老頭交情不淺,愛屋及烏,對她也是有幾分照拂,醫德上更是沒得說,她自己對做個救死扶傷的醫生沒什麼興趣,但也希望能為華夏做些力所能及的貢獻。瘦老頭很是殷勤地說,“這藥怎麼熬,我和老李幫你燒火,”扎針不行,整理藥材不行,燒個火還不行麼?事實告訴他們,打擊有一有二就有三!“老李伯,你那火小了,”“老趙伯,你那火大了,”然後就見夏沅用火棍在他們的爐灶裡扒拉兩下,火就按照她的心意變小變大,跟變魔術似的。因為熬的不是靈藥,遂火也是凡火,但也不是普通的木柴火,而是專門用來熬藥的竹木炭,這種木炭燒起來煙小,燃燒時間長,極易用靈氣控制火勢,繼而控制湯藥的溫度及藥性。湯藥不像煉丹那麼玄奧、複雜,只要藥材比例控制好,然後火侯和藥性控制好就行。跟控制靈火一比,控制凡火對夏沅來說太簡單了,燒火棍只是打掩飾的道具,兩老頭不懂靈氣控火,見她一個人看六個爐子,居然不見半點不見慌亂,注水、放藥、攪拌、看火,都是一人搞定,整個過程那叫一個乾淨利落,跟表演似的,好看極了,中間還時不時地去撥弄下那六人頭頂的金針,讓真氣在他們體內執行的更順暢些。等藥湯熬好後,兩老頭對自己引以自豪的醫術第一次開始不自信起來,是丫頭太過逆天?還是他們的醫術只是徒有其表?夏沅根本沒注意到兩人糾結的內心,將鍋裡的溫度降到45°左右後,讓人將六位傷者給扒光了衣服丟進鍋裡泡,當然這美男入水的美好一幕顧元琛是不會讓她看的,指令一出,人就被顧元琛給拽出了符陣,“幹嘛啊,咱們救人要有始有終,半道走人,這樣多不好?萬一發生什麼狀況,別人也應付不了啊,”夏沅試圖說服顧元琛。“在你男人面前惦記去看別的男人泡澡,你這是不想好好過日子的節奏,”“你怎麼不說你思想齷齪啊,都像你這麼想,那男性泌尿科的女醫生女護士還嫁不嫁人了,”“你想去男性泌尿科?我這個還不夠你看的?”“……”這話題沒法聊了,再聊下去就要被和諧了。“元琛,能把你師妹借我一會麼?我有些話想單獨跟她說,”童蕾幽靈似的跟了過來,一副溫柔大姐姐的模樣,微微側歪著臉笑著對顧元琛說。顧元琛皺皺眉,“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麼,我是沅兒的未婚夫,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麼?”童蕾笑容一滯,她是真沒想到顧元琛會這麼不給她面子,又這麼護著夏沅,咬咬下唇,“這是我們女生間的對話,你一男生跟在一旁讓姐姐我怎麼說啊,你若擔心我欺負你家師妹,大可遠遠看著,我是真有些體己話想單獨跟她說,拜託了,元琛弟弟,”雙手合十,略帶幾分小哀求,小俏皮地說。“你們又不認識,有什麼體己話可說,”顧元琛做出一副不耐煩的紈絝公子樣,又偏頭問夏沅,“你要跟她說麼?”“我兩不熟,沒體己話說,”夏沅想都不想地搖頭道。她現在都是築基修士了,哪耐煩跟童蕾歪纏,左右她這世也沒想跟童家搞好關係,懶得應付這些人。“你……”童蕾也沒想到夏沅在知道她是誰的情況下居然這麼不給她面子,難道她以為憑藉那什麼鬼醫術,就能抵的過童家正牌千金的身份麼?真是太天真,太狂妄了。見兩人手牽手欲走人,想到家裡爺爺給她打來的電話,便忍住火氣,出聲叫道,“夏沅,你等等!”“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這會挺累的,要去休息休息,恢復恢復體力,”夏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