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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露精光,嘴唇顯尖,依著洛洛所說的面上特徵,這樣的女人,易怒、暴躁還尖酸刻薄、風流放蕩。 “阿姨,身為長者,應為小輩樹榜,立的又是書教聖地,言語方面該有所顧忌,莫要汙了這片聖地,這位同學,你為生,當知禮儀廉恥,風紀尊語,言語更應有所顧忌,再者,你我初次見面,我並沒招惹於你,我媽嫁與關叔時,關叔乃是單身,男婚女嫁,合法合情,合禮合教,有何錯?與爾等前親有何干系?你這般言辭犀利、咄咄逼人、挑唆是非,有違師教,有違聖言,考入一高許是有些不合規矩,但我本是轉校生,放寬規矩也是有先例可循,跳級高二,卻是我自身之能,其間並無齷齪,至於鵬哥,與我他只是兄長,所說之事,爾等且信且不信,卻是無權也無證更無立場中傷與我,先時,念在同一屋簷下,不願同你作口舌之爭,步步退讓,你卻依依不饒,口舌惡毒,修養何在?” 夕顏自小受她外公教導,啟蒙書便是醫藥盛典,幾年看的也是中醫大全,古味比較濃,平素說話還好,一旦羞惱至極,便通篇古文,一通下來,別說胡麗琴姑侄,便是宿舍裡的另外兩名同學也愣怔了,消化完這番話後,才知人這才是真正的罵人不帶髒字呢? 胡麗琴憋著一口上不來下不去,想要破口罵上幾句,卻看見不知何時宿舍門口已聚了好些同學,為首的正是汪喬,饒是她再無品行,也不好當著晚輩的面做潑婦狀,更何況汪喬是關景山的乾女兒,又見汪喬衝她似笑非笑的樣,不禁有些訕訕,當初為了跟關景山複合,她沒少巴結這位頗得關景山疼愛的乾女兒,一直以來在她面前也是溫柔和藹、端莊大度、知書達理的摸樣,雖說她現在跟關景山是沒有可能了,卻也不敢當著汪喬的面破罐子破摔,且汪家在青城也是有權有勢,留著一份情誼在,以後也好見面,攀關係。 因此,只敢在心裡咒罵夕顏。 胡麗琴能忍的下這口氣,她侄女胡嬌卻是忍不下的,當即就氣的跳了起來,指著夕顏聲嘶力竭地質問道,“你罵誰沒修養呢?” 汪喬跳出去將夕顏擋在身後,打落她的手指頭,譏嘲道,“怎麼你沒聽懂麼?我們可是都聽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沒教養就是說你呢,顏顏說的沒錯,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三畫四,夕姨又不是小三,她是我關爸明媒正娶的媳婦,我關爸追夕姨那會,胡姨跟關爸早就離婚了,男女婚嫁各不相干,你新姑丈姓周,我乾爸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不忿的,” 她是最不耐煩胡家人的,當初是胡麗琴出軌在先,如今再婚的孩子都老大了,還妄想跟關爸舊情復燃,胡家人更是沒皮沒臉地黏糊上來,以關家岳家自居,這胡嬌尤其甚,他爸是胡麗琴的小哥,在胡麗琴和關爸還未離婚時,就在關爸手下做包工頭,離婚後自己單幹,關爸念著以往的情分也沒打壓他,這幾年混的也還可以,在市裡有房有車還有閒錢包二奶,膝下一兒一女,見關爸並沒有因為家姐疏遠他,便舔著臉地往關爸跟前湊,攀親戚,自己不要臉也就罷了,還把兒女推了出來,花錢送兒女上一中、一高,求著關鵬念在表兄妹情分多加照看,打的不就是舅甥關係好,以後好幫扶胡家麼? 關鵬不好推辭,一來二去的胡嬌就橫了起來,以關爸外甥女自居,估摸著還幻想著她姑父能和姑姑再續前緣呢?現在關爸再婚,估計心裡最不得勁的就是她了,妻家外甥女本就沒有血緣隔了一層,現在連這一層關係都沒了,她以後不僅少了炫耀的資本,還少了攀高枝嫁有錢人的助力。 同胡麗琴一樣,胡嬌也是不敢跟汪喬耍橫的,且不論她鳳尾喬姐的名頭,單她的家世,也不是她們敢得罪的,任誰都知道青城汪局最寵的就是這個女兒,哪怕她再混,只要不傷人性命,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有時候也會小心眼地報復下女兒仇敵……的父母。 胡嬌她爸是包工程的,不找都事兒一堆,有心難為還不得破費一大筆,牽扯到工程質量,就是命的事。 胡嬌吶吶,當著汪喬的面,連偷偷瞪夕顏都不敢,雖汪喬沒有直接揭胡麗琴的短,但那番針對胡嬌的話還是讓她十分沒臉,訕訕地說了句:好了,小孩子拌嘴,吵吵兩句散了氣就行了,以後你們同住一棟宿舍樓,要和睦相處,互幫互助。 說完也不看夕顏,就沉著臉走了。 她走後,夕顏也不願久呆,正好齊嶽打來電話,說在樓下。☆、走到一樓拐彎口就撞上一個人,對不起還沒說完,就對上一張討人厭的諂媚笑臉,“顏顏,”夕顏的火從腳底板噌地湧上頭,想轉身逃離,又怕他追上來糾纏不休,壞了自己名聲,上下張望了一番,冷著臉壓低聲音急切切地警告道,“秦錦華,這兒是學校,你不能……”“別怕,我就是來給你送點吃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