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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瞧不起夏彤,跟週週吵架,她從來沒贏過,這也是她善耍陰招的緣故!明的不行咱來暗的唄----總有一項能行的----“德行!真跟這世界上的男人都該圍她轉,任她挑?只有她才有資格飛上枝頭當鳳凰?啊--呸---也不知她哪來的自信?”鄙夷的口氣渲染著濃濃的恨意。女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對盤會有很多原因,可一旦交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男人。夏美眉和周同學不可避免的落入俗套!那個男人,叫慕青,建築系的學長,學校有名的才子兼校草,富二代子弟;大一新生迎接時,被週週絕色風華的容顏所傾倒,歷經小半年風裡來、雨裡去、守教室、蹲校舍的顛簸折磨,終於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兩人談戀愛那會怎是一個“浪漫”了得?鮮花、蠟燭、橫批、吉他---那叫用盡心思,糟蹋金錢----慕學長對週週那真是好的沒話說,這邊叫、那邊到,要星星不摘月亮,要蘿蔔不敢給黃瓜,對女友的命令那是比聖旨還盲從。說二十四孝不為過,早上orng call,包子油條豆漿、蛋糕西餅牛奶、蒸餃榨菜稀粥、一星期七天,日日不帶重樣的!中午愛心便當,你一口我一口,互吃口水違反醫學常識的蠢事天天干,還笑的跟喝蜜兒似的!晚上花前月下,小操場一圈圈地溜、小草一顆顆踩,宿舍樓下見天地上演雷鋒塔下白蛇和許仙話別一幕,非逼得樓下阿姨拿話筒當老法海,棒打鴛鴦!禮拜天出去玩,蕭王子化身為司機,來回名車接送。兩人戀愛一年,情人節、國慶節、勞動節、端午節、聖誕節----就連植樹節、清明節、兒童節、三八婦女節都不帶拉下的。曾羨慕到我們班女生集體動了殺週週滅口之念頭,後來想到實力懸殊太大,終是妥協在慕學長的零食小吃中。就這樣你儂我儂、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深情,都沒有情人終成眷屬眷屬,你說還能讓人相信這世界上有永恆的愛情麼?所以不得不說,夏同學是真有本事,這樣恨不得揉進彼此身體的小冤家都能拆散,也無怪乎人家有那樣的氣勢來質問並警告我:香朵兒,你少得意,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夏彤一轉身,週週就呲牙咧嘴地撲了上來:“香朵兒呀,香朵兒,你墮落了,墮落了,居然也學人潛規則了----”語氣甚是惋惜、痛斥和無奈----我不同意週週這個說法,嚴格說來我不能算是被唐小逸潛了,在這之前我就失神了!一夜情?也不對!確切地說是客人跟小姐、嫖和被嫖的關係,雖然我一直強調自己賣藝不賣身,可事實上我確實跟他上了床,也確實收了他的錢。這話我不敢跟週週說,我怕被她給暴力了!一番深思熟慮後,我對週週說:“這是一個富家公子看上了善良、美麗、勤勞、節儉灰姑娘的故事。故事很老套,也很狗血,但素真實的、可靠的、經得起推敲和歷史演變的。”我沒說謊,唐少是看上我了,不然他也不會三番五次地找上門來送我錢花?週週翻著白眼,極為輕蔑地說:“靠!你當這是演偶像劇呢----”我慎重地點頭,“嗯!確實夢幻了些,小言了些,但,事實就是這樣!”週週再‘靠’一聲,一巴掌拍我腦後,“給老孃收起你的花痴笑!香朵兒,我告訴你,跟他,玩玩可以,千萬不能愛上!否則有你哭的時候!”那神情很是嚴肅,我不由地點頭表示認同,我沒打算跟他來真的!實在不靠譜----掛了電話的唐小逸,邁著他那比模特還優雅的步伐晃了過來,走到我跟前,溫熱的鋼琴手爬上我的額頭,用手背幫我抹去額上汗珠,“說什麼呢?大太陽的,也不知找個陰涼地!”“沒說什麼?女人間的悄悄話!”我敷衍著,不動聲色的避開他的親暱,“剛才那電話,是公事吧!這飯也吃了,你去忙你的吧!一會我們自己回學校!”我覺得唐小逸現在有拿肉麻當有趣的傾向,在西餐店裡,就有意無意地說些讓人誤會的話,做些讓人眼熱的動作,現在更是不忌諱了。比我更快地一把握住我的右手臂,唐小逸將我拉進他懷裡,抬手替我理了理頭髮,用手背蹭蹭我的額頭,又摸了摸發燒的臉頰,笑著說,“沒什麼重要事!關於‘慕柏’下季度投資去向,他們能決定!”我在他一翻伺弄下,越發覺得臉紅、心跳、呼吸不暢,心下怒哼:唐小逸,絕對是故意的!“慕柏?”週週突然提高嗓音叫道。“嗯——忘了介紹了,我是慕柏的總裁!這是我的名片!”停止對我毛手毛腳的唐小逸像變戲法般遞出一張金光閃閃的名片至週週面前,“以後就是同事了,見面的機會還很多!”不知為什麼?我覺得他這話有些威脅的味道,笑的也有些陰森恐怖,讓我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咱雖然是草根階層,但不是清谷幽蘭古墓密洞中喝瓊漿蜂蜜長大的小龍女,自然聽過慕柏的大名,並在網上搜尋過它的資料,零零年註冊,註冊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