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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我們點的菜來了,夏彤一臉‘驚訝’,“香朵兒,一直都聽詩琴唸叨你胃口好,可沒想到你這麼能吃!哎呀--我是說我很羨慕你和周盼兒,哪像我,爹地媽咪只顧忙生意,根本顧不上照顧我,害的我從小胃口就差,吃一點點就飽了!”說著還往唐小逸那邊望,那摸樣欲語還休----眉頭淡蹙,別說,還真素可憐喏!只是,我怎麼一聽她叫爹地媽咪,胃就泛酸呢?絕非妒忌!“嗯!要不是怕林校長嫌我吃得多不給報銷,我胃口還要更好!”我用刀子割著牛排回答道。我說我討厭吃牛排吧!吃頓飯還要動這麼多刀叉,那感覺像法醫在解剖屍體似的。唐小逸掃了眼我面前的菜,放在手中的刀叉,語氣很強勢地對我說,“點些素食搭配著吃!”“不要!我屬蛇不屬兔!”看著他那眯起的雙眸,我雙手揉搓著做可憐兮兮狀,“我都好幾天沒吃肉了,好不容易趕上頓好的,我得吃個夠本!”這話說著虧心,但能讓人心疼,瞅瞅唐小逸那表情,恨不能隔著桌子將我揉進身體裡好好呵護一番,他靜靜地凝視了我片刻,身子後仰,準備發言!他以為他會說:喜歡吃什麼點什麼,今兒哥請客,管你吃個夠!可他說的是:“少給我哭窮!我給你的那些錢夠你吃肉吃到下輩子了!”此話一出,立刻引來四道熱切的目光。老外問:“你們很熟?”夏彤問:“你們什麼關係?”前者一臉興奮,後者一臉震驚。我沒義務替他倆解答什麼,低著頭囁囁地說,“我就是想吃肉!”用餘光掃了眼對面的唐小逸,在他眼中看到了還來不及隱去的笑意,其實也沒看見他真正意義上的笑容,但我就是覺的他目前的氣場是愉悅的。招手喚來服務員,唐小逸一廂情願地給我點了份水果沙拉,我忙說:“再加份草莓冰激凌!”“不準吃!吃完熱食立即吃冷食,對腸胃不好!”幫我切著雞肉,唐小逸強勢地再次替我做決定,“換一份草莓味奶昔吧!”我把牛排當成他,拼著吃奶的勁兒咀嚼著,他低笑著,手臂橫過桌子掐著我的臉頰,又寵溺又無奈地說,“小氣包包樣!真的想吃的話,下午去甜品屋,那裡做的比這正宗!”我‘哦’了一聲,算是應了。 就在這時,拉琴的小弟就過來了,一臉迷茫的跟第一次玩完s-的小媳婦一樣委屈。 然後,他身後突然竄出一箇中年人,看著服裝我大體瞭解了他是這間餐廳的大堂經理!經理說:“你們好,我是大堂經理。我們的琴師反映,幾位想聽月亮之上(他故意說的很大聲),抱歉,我們是高檔餐廳,不提供此類低俗音樂。” 周圍幾個好事的一邊嘲笑一邊指點----我冷笑:裝吧,弄得跟自己從不聽月亮之上一樣,一會姐把手機鈴聲換成兩隻蝴蝶,迴圈播放。大堂經理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夏彤羞愧難耐,望著我,恨的咬牙切齒!唐小逸和老外,倒是不驚不訝,懶懶地靠著沙發坐,看我準備如何收場。我優雅地啜了口檸檬水,抬頭,輕蔑地看了眼這傻b經理,“我點的是《引子與迴旋隨想曲》;不是月亮之上,我要點梁祝,你還給我聽成兩隻蝴蝶?自己耳背,還一臉的張狂,都經理了,還不懂顧客是上帝的至理名言嗎?你是來伺候你的上帝,還是來質疑你的上帝?如此態度也想生意興隆,我看趁早關門大吉得了!”經理被我訓的臉黑的跟張飛似的,無奈地隱忍著,對拉琴的哥們說,“給客人拉引子與迴旋隨想曲!”我擺手,頗有女王範兒地說:“我現在想聽兩隻老虎,你有意見?”經理抽了抽嘴角,“照客人意思拉--”拉琴的小弟鬱悶的在一邊拉著兩隻老虎,從他的琴聲裡,我聽出了梁祝的纏綿幽怨和不甘--一曲結束,估計對自己的琴藝也不甚滿意,望著我手中的小費,掩面而去!我樂了,收起手中的十元小費揣進兜裡,笑呵呵地繼續吃著我的十成熟牛排。唐小逸看著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兒終是沒忍住,長臂橫過桌子,撲騰著我的腦袋,沉沉地笑著,“我的傻朵兒哦----”週週來時,手裡還拎著一瓶洋酒,路易十三!八千多一瓶,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奢侈了!雖然我不碰洋酒,可今個沒架住它的誘惑,倒不是因為它是路易十三,而是它乃週週帶來的,小小地抿了一口,一切瞭然!老外喝了一口砸吧著:有點北京二鍋頭的味道。週週不急不躁地說:“這就是二鍋頭,沒對白開水!”頓了頓壓低聲音解釋道,“西餐廳喝二鍋頭不和諧,我就換了個酒瓶。”我說吧,咱藝術系的女孩都是天才吧!呵呵!吃喝差不多的時候,大堂經理過來結賬,我趁大堂經理拿賬單的功夫,悄悄把路易十三的瓶子放到他胳膊邊上,果然,他一撤胳膊,‘吧唧’一聲,路易十三摔碎在地上,沒喝完的二鍋頭暈染著腳下的紅色地毯。 那經理一看瓶子,當場臉就白了。我驚呼:“呀,我的路易十三!”我早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