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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都杵在這兒了,綺雪,你現在是雙身子,好生將養身子,早日為爺生個皇子出來,就是對爺最大的安慰,”喜寶的不搭茬,弘曆的不幫襯,讓高氏有些小慌神,爺這是怎麼了?平素她這般,他都為她出頭的,聽到他強調孩子,想起昨晚他說的話,難道他是想支起這側福晉為自己分去些注意力?這麼一想心裡歡愉了,衝著弘曆說了好一番諸如“奴婢同爺一樣期待咱們的小皇子出世”“為了小皇子,爺也早日好起來”的讓喜寶胃抽抽的話,還拉著她交代了一番,說爺現在生病,飯菜要做的輕淡些,衣服要讓他多穿些,爺喜歡喝茶,若側福晉還沒學會泡茶,奴婢可以泡好讓香韻送過來……喜寶撇嘴,比老媽子還雞婆,弘曆是有戀母癖吧!她說夠了,歡愉了,揮揮手帕告辭了,富察氏這才婉轉地問弘曆打算在哪調養身子,按規矩,他該在自己院裡養病的。弘曆說,高氏是頭胎,你這個做福晉又做過母親的勢必要多加照看和提點,我這病不重,就不挪窩了!富察氏嘔的要死,情敵懷孕,她不能詛咒、下狠手、打小人頭不說,還要去照看她?照看情敵的同時,又將老公推到另一個情敵的面前,真真沒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可即便心如刀絞,還要笑著應承下來。聽弘曆這意思,若高氏孩子有事,要拿她問責的!妖精女人待人都走後,喜寶拿著胡太醫的藥方讓小順子去御藥房抓藥,又寫了一張膳食單子讓容嬤嬤和菊香去準備食材,又交代了一番,這才應弘曆的要求,上床陪他躺一躺。抱著只著白色褻衣褻褲的喜寶,弘曆問,“你不喜歡高格格?”這是秋後算賬?喜寶看著他,“沒啊,爺為什麼會這麼想,”眼裡透著迷惑。“那方才為何對她那般不耐煩,”他不希望喜寶跟高氏為敵,一來,現在高氏懷孕,要靜心養胎,二來,後院女子也是講究派系的,喜寶的出身註定了她要被福晉猜忌和提防的,若是再開罪高氏,以她那不拐彎的腸子,以後有的苦頭吃了。“我是怕她向先前一樣,說著說著就邀請我去她院裡玩,”“你不願去?為什麼?”弘曆好奇,因著他寵高氏,平素在她院裡的時間最多,他的女人們也都喜歡去高氏那坐坐,一來示好,二來也想在高氏那跟自己來個偶遇、混個臉熟,這是宮裡女人爭寵的慣用招數。高氏也不是誰去都願意招待的,除了跟金氏、蘇氏熟絡外,兩人雖不是大家出身,但學識還是有些的,三人一起,經常吟詩作對的,也是消遣!其他人除福晉外,文采有限,她不愛搭理,也瞧不上。倒是喜寶,相處下來,文墨尚可,同高氏等人一起吟詩作對也該是喜歡才是。“不瞞爺,自我大病一場後,就聞不得薰香的味道,高姐姐體弱,受不得風,去她那,大半的時間都在屋裡坐著,那香聞的我頭暈,回來都沒胃口吃飯,經茶一事後,我也不敢直說,怕姐姐們誤會我嬌氣,還有啊,她們一見我,就喜歡拉著我吟詩作對,讓我有種被先生和額娘考查功課的感覺,一見她們啊,我這心啊就覺得咯噔咯噔的,高格格文采是好的,可……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總是悲傷感秋的,吟著吟著詩,無緣無故地就流淚了,我在旁邊看著,也是酸楚的很,所以不願去,”在弘曆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窩好後,喜寶將自己的‘苦楚’緩緩道來,聲音嬌嬌柔柔的,從頭到尾,頭都揚著,眼睛同他正視,說到考查功課時,小嘴撅了撅,睫毛顫顫,帶著點小控訴。弘曆颳了下她的鼻尖,“是不是吟詩作對比不過她們,所以不願去丟人啊,”不是他瞧不起喜寶,高氏是漢人,家族文化底蘊很深,這詩詞歌賦是起小就學起的,祖父、父親都是才學過人,她在那樣的氛圍中長大,文采方面自不是滿人家的女子可比的。“我不願招她流淚,總哭對孩子不好,懷孕的人,該開開心心、樂樂呵呵才是,這樣生出的孩子也是愛笑的,”扭著身子,一副‘我不見她,是為她好’的樣子,只是骨碌碌亂轉的眼睛和泛紅的臉頰洩露了她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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