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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雖相處時日不長,但喜寶的性子還是有些瞭解的,看著像個大人吧,其實沒脫孩子性,孩子嘛,都喜歡被誇獎,就像他說她做的菜好吃,她就樂的很,早膳時特意將最後一盅滿壇香擺在他跟前,說是專門為他留的,然後眼巴巴地看著他吃,又眼巴巴地等著他誇獎,那滿壇香也真是好吃,所以他大大地讚譽了一番,就見她眉眼帶笑,小得意藏都藏不住,看著也真是喜人。後院女人女人之間也是攀比、較量的,金氏、蘇氏跟高氏素來關係好,三人聯合起來打壓她,他也猜的到,總是被打壓,這逆反心理肯定有的。“人有志氣的,文采不如人,就下功夫好好學,哪天學有所成,就跟她重新比過,你倒好,當起了逃兵,”點著她的額頭,拿話羞她,也有逗趣她的成分。“誰當逃兵了,只是詩有詩魂,詞有詞魄,吟詩作對也是講究感覺的,總不能為了吟詩而吟詩,為了作對而作對,再說我又不想做才女,詩詞歌賦只是我的才藝之一,我的才藝又不只有這個,”喜寶炸毛了,小臉從粉到紅,聲音不大,氣勢不小。弘曆愛死了她這副小模樣,捏了下她的臉頰,寵寵地問,“哦?你還有什麼才藝?”“琴棋書畫我都略懂一二,還有我廚藝不錯,你嘗過的,應該最清楚,我還會做胭脂水粉……”說到這打住,“我會的東西多著呢?都說給你,全沒新鮮感了,以後待你慢慢發掘,豈不是更有趣啊,”弘曆聽了她的話後,‘噗嗤’笑出聲,“棋,爺是領教過了,其他三樣,爺倒想知道是不是同棋一般‘略懂’一二啊,廚藝是不錯,算是驚喜吧,只是不知除了這個,還有沒有驚喜,”“哼……肯定會有驚喜的,”“你倒是自信的很,”弘曆將人攏在懷裡,啄了啄她粉嘟嘟的唇,對上她褶褶生輝的眼睛,漂亮又可人的丫頭,生出來的孩子也一樣可人疼吧!他現有兩兒一女,都記掛在富察氏名下,由她教養,三個孩子都很聰慧,也很規矩,富察氏教的不錯,但也因為太規矩了,鮮少在他跟前撒嬌賣萌,身為皇子,要算計,要自保,要懂的掩藏真性子……有太多太多的無可奈何,尋常人家的父子親情、夫妻感情,在富察氏、孩子那沒享受到的,倒在她這兒都享受了,弘曆的心裡百感交集啊。富察氏教養的孩子像她,不知道高氏生的孩子是否也像她?唉……她那身子!“你又沒生過孩子,怎知總哭對孩子不好,”“我額娘說的呀,她說當年她生大哥時,阿瑪領兵在外,她每日為他憂心,再加上年齡小,懂得少,心思多了,就鬱鬱寡歡的,結果我大哥生出來,木訥又沉悶,跟阿瑪一樣,只管習武、帶兵打仗,旁的不管也不懂,能娶到媳婦那是祖宗保佑,懷我時,有阿瑪陪著,哥哥們也乖巧、懂事,她年歲大了,心態也平和了,所以,生出的孩子又漂亮又招人疼,”聲音軟中帶脆,點點自己的臉頰,露出可愛的酒窩,眼睛亮亮的,全是笑意。“小沒羞,沒見過這麼誇自個的,”弘曆剛起的那點子憂鬱也被她攪散了,笑出聲來,對她的疼寵又多了幾分。“真是的,這宮裡怎麼就容不得人說實話啊,”眼波流轉,又嬌又魅。弘曆真沒見過這樣的,越接觸越覺得歡喜,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就想抱抱親親,想好好寵著她,這種感覺跟別的女人都不一樣。摟著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提,額頭抵著額頭,唇貼著唇,“給爺生個小阿哥吧,”聲音低沉、暗啞,帶著壓抑不住的情慾。“這孩子哪是說有就有的,”嘴動間,柔軟的唇瓣勾著弘曆的,香甜的氣息縈繞在他鼻息間。“那就多下些功夫,”弘曆的手開始不規矩在她身上游弋,從褻衣下襬出探了進去。“爺,御醫可是說了,您勞累過度,要多加休息,再說,我身子也還疼著呢?”喜寶也不掙扎,摟著他的脖子,用臉蹭著他的臉頰。弘曆想想也是,這次數上去了,質量就下來了,想想還是晚上再來吧!手了抽出來,依舊將人摟在懷中,平復情緒,覺得挺累的,可一時半會的也睡不著,見丫頭打著哈欠,一副想睡覺的樣子,便又起了逗弄之心,“昨夜你沒等爺就把酒喝光了,今晚,補上,”喜寶搖頭,“今晚不行,改日吧,昨個酒醉,今早醒來,渾身痠疼的不行,”尤其是那兒,想起小堂哥說的小笑話。說一天狼和兔子出去喝酒,兔子沒喝多少就醉了,狼就趁機把兔子給奸了。第二天狼又心血來潮,又約兔子去喝酒。兔子搖搖頭說:哎!狼大哥,不去了。喝完x痛!弘曆卻笑得爽歪歪,捱過去貼著耳朵小聲跟她說道昨晚的事,這也是個有文采的,敘述的那叫一個原景再現啊,喜寶漲紅著一張臉,“騙人,我才不是那樣的呢?昨晚我醉了,爺怎麼編排都成,”弘曆含上她小嘴,又啜又吸,又咬又逗的,玩的不亦說乎,臨門一腳時,又停了下來,抱著她調整呼吸,調整情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