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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不知好歹,若換別的女人早就扔一旁去了,可懷中的人兒太嬌了,讓人心疼又心癢,弘曆大手拿開小手,柔聲哄著,“乖,這次輕點,”輕柔的吻在一起,輕柔的舔吻,輕柔的啃食,舌頭糾結在一起,呼吸輕柔而急促,不知是水溫的緣故,還是他的吻太過輕柔,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喜寶只覺身子又酥又麻,腦袋昏昏沉沉,軟軟依附與他,真真的柔若無骨。“……”喜寶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呼,下一刻她已然面朝著弘曆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兩人悶哼,兩人揉為一體,“嫻雅,”弘曆猛地吻住了她的唇,來勢洶洶,含著強烈的佔有慾,猶如脫韁的野馬,瘋狂地在她體內馳騁起來,每一次都是無比的有力,無比的深入。強力的衝刺再次在喜寶體內掀起酸脹的巨浪,錐人的軟痛令她嬌嫩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她咬緊了唇也無法抑制難受的呻吟,索性把頭埋入弘曆的肩頸窩,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交纏的氣息,火熱的觸感,壓抑的呻吟聲伴隨著水花擊打的聲音讓本就熱氣騰騰的寢室高溫迭起,激起水花四濺。 大婚第三天,是雙回門的日子,也稱歸寧,一般是婚後的第三,第六、七、八、九,或者滿月時女婿攜禮品,隨新娘返回孃家,拜謁妻子的父母及親屬。回門雖然並沒列在三書六禮中,卻是極重要的嫁娶禮儀,男家一定要送回金豬一隻,以示新娘子的貞潔。女家收到金豬後即分予親戚朋友、街坊鄰理享用,表示自家女兒不辱門楣。日是要盛裝打扮彰顯皇家風範的,胭脂水粉必不可少,這眼線筆也用了起來。這兩日,她抽空規整了下自己的嫁妝和內務,嫁妝是豐富的,金銀配飾古玩珍寶滿滿當當幾大箱,單是貼己銀子就有幾萬兩,還有田產莊園若干處,這才知道,阿瑪和額娘為了她想是掏盡大半家財了。嫁妝是不少,但花銷也是大的,這宮裡一等丫鬟的月錢就是一兩銀子,二等丫鬟是800文,三等是500文,除了梅香和清荷,隨嫁的丫鬟裡還有好幾個二三等丫鬟,再加上府裡派過來的粗使丫鬟和嬤嬤們,這院裡光下人就幾十號人。當然月銀是由內務府出,但做主子的時不時還得打賞一番,以資鼓勵,這幾十號人,一年的賞錢就是筆不小的數目,遇到宮裡主子遇喜、生辰、生子……還有孝敬一番,這上要孝敬,下要打賞,中間各府女眷、姐妹間也是要來往贈禮,這一來二去的,別看陪嫁挺多,若不細著點花,還挺緊吧的。她不願委屈自己,只能想摺子撈外快嘍,請安那日說的面膜方子,熹貴妃和裕妃用的效果不錯,昨日派人各賞宮綢2匹、紗緞2匹、春綢2匹、銀100兩、幣20端給她。不過幾個美容方子就能得那麼多賞錢,若是將眼線筆奉上……這鈕祜祿氏和耿氏都是長壽的,抱上她們的大腿,以後日子也好過些。所以,這兩日便讓梅香加緊製作眼線筆,粉末都是現成的,只是這手工製作,成筆要費些時日。一番捯飭後,弘曆掀簾進來了,容嬤嬤帶頭行禮,“爺吉祥,”喜寶忙起身恭迎,“爺吉祥,奴婢給爺請安,”“免禮吧,爺說過私下裡,無需這般多禮,”弘曆上前,虛扶了一把。“回爺的話,禮多人不怪,”一板一眼的,很是規矩。弘曆見慣她含笑的表情,猛一見她這般板眼的樣子,倒是詫異的很,尤其是繃著一張素臉說著這番俏皮的話,怎麼瞧著怎麼詭異,“人家歸寧都是喜笑顏開的樣,怎麼爺看你小臉繃著,一副不大情願的樣,”“回爺的話,奴婢心情好著呢?只是這規矩要的,”弘曆瞥見她偷偷瞄向容嬤嬤的眼神,心下了然,對容嬤嬤說,“福晉將歸寧禮送了過去,你派兩人去點算點算,就像你家主子說的,禮多人不怪,若嫌少,爺還可以再加,”“嗻,”容嬤嬤領命退下,清荷和梅香也不是傻的,看弘曆調侃主子的樣,也偷笑著退下了。 “這人都走了,臉還繃著幹嘛,”喜寶眼眸含笑地捱了過來,“今個是歸寧之日,奴婢得讓額娘知道奴婢的規矩是好的,好讓她寬寬心,”一臉討好樣。弘曆斜睨她道,“是想讓爺配合你?”“怎麼爺覺得奴婢的規矩不好麼?”笑意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哀怨。弘曆細細將她端詳一番,只見她身著杏紅色旗袍,外罩象牙色的馬褂,杏子紅配上象牙白,讓她凝脂般的肌膚越發顯得吹彈可破起來,梳著小兩把頭,戴了閃亮亮華麗麗的首飾,唇色粉潤,眼含秋水,眉梢眼角風流無限。淡妝清媚雅麗,濃妝嫵妍嬌媚,混一句淡妝濃抹總相宜!勾腰摟入懷中,輕啄粉唇道,“白日規矩是好的,只是晚上還差些,”沒見過這麼嬌的人兒,讓人心疼又心癢。“爺說差什麼,奴婢改了便是,”“你親爺一下,爺特許你在爺面前可以不守規矩,”好不容易得了這麼個嬌娃娃,哪裡捨得讓她改喏。“不用爺特許,奴婢以後自當像姐姐們一般守規矩,”小臉別過,可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