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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他也挺喜歡看她下棋時的嬌態,冥思苦想時的認真和糾結,悔棋時的耍嬌和討好,還帶著點小蠻橫和大狡黠,自己中了她埋伏時掩不住的小得意,眼睛晶晶亮,趣態多多,同她下棋,雖沒有棋逢對手的酣暢之感,但也挺讓人舒心愜意的,尤其她輸棋時那不甘心的神情裡還有著藏不住的崇拜,真真讓他覺得通體歡暢,愜意的很!反手握住她的小軟手,揉啊捏啊的,“爺教下棋可是要收學費的,”。“屋裡的玩意,爺看上哪個只管拿去便是,”。弘曆打眼一看,這滿屋的擺設竟都是宮裡的規例,冷呲道,“你倒是大方,這些個玩意難道不是爺的?”。左手托腮,“奴婢難道不是爺的?”眼尾勾著狡黠,弘曆微怔,輕笑出聲,點著她的鼻尖,“誰說你是傻的,”明明精怪的很。“誰說我是傻的,”喜寶不幹了,點點自己的粉腮,“我阿瑪可說我生的一副聰明討喜相,”聲音中透著不依的嬌嚷。。“聰明討喜相啊,這燈火幽暗的,爺看不真切,你過來些,讓爺細細看看,”弘曆做大尾巴狼般衝她招招手。喜寶手扶著凳子移了過去,揚著小臉送了過去,一副‘給你看,你快仔細看看’的嬌模樣,捏著她的下巴,弘曆當真細細瞧了一番,面板真白真嫩,跟奶豆腐一般,讓人愛不釋手。“是挺討喜的,”天色不早了,弘曆在她嘴上輕啄幾下,攔腰抱住她朝床邊走去,修長的手指熟稔地解著釦子,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開拋落在地,嫩如凝脂的肌膚在搖曳燭火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烏黑的秀髮猶如黑瀑般垂落到腰際,漂亮的鳳眸蒙上一層水霧,有嬌羞也有慌亂,媚人的緊。 的身體滾燙得發熱,含著她的唇瓣,輕聲問,“還是怕麼?”初春的天還有些冷,只著紅色肚兜的喜寶頓時縮瑟了一下,“爺,被子,”這天可真冷,也不知蓋被做事。弘曆感覺她發抖的身子,將她摟抱得更緊些,“爺想看看你,”褪去她的肚兜,帶著一絲戲謔的表情打量著她曼妙的嬌軀,視線落在她的玉兔上,形似桃狀,顏若花瓣,近身聞之,馨香繞鼻,不算豐滿,但一手可握。喜寶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部,十六的年齡,32b+的小兔兒還是很有料的,可是,這位是有熟女傾向的乾隆大帝,於是,忙捂著胸部,羞紅著臉小聲說,“我年齡還小,以後還會大的,”嬌媚中帶著天生的純然,讓人一看就想撲倒弘曆聽後,哈哈大笑,真是個小可人兒,大手覆上她的柔軟,帶著戲謔的神色輕輕撫弄,乳者,奶也,其色若何?顏若花瓣,其質若何?錦緞新棉。其味若何?桃汁蜜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襯嬌娃之媚骨,奪帝王之魂魄,軟英雄之鐵骨。低頭含著粉色尖尖,“就算不大,爺也不會嫌棄的,”□吮吸,時輕時重,大手沿著腰線來回的撫摸,用掌心的老繭划著嬌嫩的肌膚,好似電流打過全身,喜寶舒服的直想哼哼,不得不說,寶親王放下身段伺弄起人來,會讓人有種骨子都酥掉的感覺。“喜歡爺這樣麼?”弘曆一路向上,用舌尖頂去她的貝齒,代替她含上她的嫩唇。“喜不喜歡?”弘曆用舌尖挑逗她的唇舌,大手輕輕緩緩的在美背上游移,感受手底的滑嫩,慢慢的移至乳側,卻不去碰觸兔子,只是不斷的在邊緣徘徊,頗有吊人胃口的嫌疑。 喜寶喘的更厲害了,鬧不過,勾著他的脖子,“喜歡,”嗓間發出嬌媚的低吟,更緊地貼向他的身子,不著痕跡地撩撥他的敏感帶,見自己什麼都沒穿,弘曆卻還衣冠楚楚的,很是搓火,這大冷的天兒,萬一著涼了,她又得喝水好幾日的苦藥,小嘴一張,貝齒咬住他的下唇,重重地吮吸著。弘曆是個不經撩撥的,悶哼一聲,舌頭靈活的竄進她的口中,捲起她軟軟的小舌舔咬吮吻,一瞬間好似要將她整個人吞入腹中,手上也加快動作脫掉自己的衣服在喜寶還沒從深吻中醒來時,就一個挺身,進入她的體內。 “唔,”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弘曆是爽的,裡面又嫩又滑,龍莖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柔軟緊緻的讓男人銷魂欲洩,喜寶是痛的,“唔……好痛……”騙人的,都是騙人的?誰說只有第一次痛!正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時候,弘曆哪管她痛不痛,依著本能地抽送起來,昨夜尚能體諒她初次承歡,歡愛時儘量溫柔,今個在她一番撩撥下,全沒了自制力,一下比一下大力,爽的不行,喜寶可不是將別人的快樂建立在自己痛苦上的主,太大力了,小嘴一張,咬上他的肩頭。 “唔……”弘曆吃疼,喜寶這才想起上面這個可是掌握生殺大權的主,忙鬆了口,“爺,疼,”嬌嬌地哼哼著,摟住他的脖子,舌尖輕舔他的牙印。弘曆被她舔的渾身酥麻,勒緊小腰,聲音暗啞著問,“你咬爺,是你疼還是爺疼?” “都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