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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的狐狸皮一點雜質都沒有,毛密且軟,手感特好,貼臉上特別舒服,喜寶將皮毛湊在臉上,蹭了又蹭,又軟又暖,做成抱枕抱著睡肯定是一夜好眠,只是這樣會不會太奢侈了。弘曆見她眯著眼睛,嘴角和眼尾都上翹,有種清純又狐媚的感覺,魅人的緊!將人帶皮毛一起拉了過來,扒開毛找上小嘴就是一番虐啃,啃的懷裡嬌兒都叫疼了,這才鬆口,舔著她的唇瓣說,“夜宵時,再炒上兩個小菜,爺今個陪你喝上次沒喝完的酒,”“哦,”喜寶嘟著又紅又腫的小嘴含糊地應著,傻乖的模樣,讓弘曆又狼性大發,抱著又啃了一番,這才放人,尤為不捨地進宮了,臨走時讓容嬤嬤在酉時裝上三盅佛跳牆讓小順子送進宮獻給皇上、熹貴妃和裕妃,熹貴妃是他親孃,但他是裕妃自小養到大的,理應有她一份。“要不要給福晉送上一份,”算起來這個也是她的主子,還是頂頭上司的那種。知道巴結福晉,也不算太傻嘛,弘曆想,“怎麼想起給福晉送一份,”“福晉人好,對我也好,”這段時間送給了她不少好東西,不管真情假意,破費了倒是真的。弘曆等著她後面的一大串對福晉恭維的話,可是沒了,只有這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字裡透著真誠,眼裡帶著笑意,一副福晉真待她很好的憨純樣,弘曆嘆氣,這孩子真不經誇!“什麼?你說爺去側福晉那了,不僅賞了她皮毛和錦緞,還哄的爺將他最喜歡的夜光杯贈予她,”高氏攪著絲帕,面色蒼白,眼帶陰鬱,這那拉氏倒是有點本事,先前看著爺對她不管不問的,今個居然一副得了盛寵的姿態。“主子,男人都是貪鮮的,這個也不是第一個,先前那黃格格、金格格、蘇格格哪個沒得過爺的盛寵,結果呢?還不是伏低做小稱主子您一聲姐姐,那金格格倒是得爺寵愛,可是她是為何得爺寵愛,府裡上下誰不知曉,還是因著她行事做派隨了您五分,說到底,爺心裡最看重的還是您,府裡女人為了多得些眷寵,哪個不是削尖腦袋地學您啊,”摸摸自己的臉,高氏一臉幽怨,“是嗎?男人愛美色,那側福晉相貌又是好的,若讓爺在那多呆些時日,怕是……”“主子,依奴婢看,那側福晉只是模樣長得好,旁的跟主子您沒得比,若非有個上三旗貴女身份襯著,哪能得上面看重,這些天您也看到了,那側福晉是個直性子,行事作風頗有武將之女的風範,這可不是咱爺喜歡的,就算得寵,也是一時的,咱爺對您可不單單只是寵啊,還有男人對女人的愛意,奴婢瞧的真真的,”高氏臉上有了笑意,摸著肚子,好一會說,“香韻,你去告訴爺,我有喜了,”“主子?”香韻一驚,下意識地朝高氏肚子那望去,有喜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她可是被確診為太醫確診為體虛宮寒、不宜有孕的!高氏看她,輕柔地撫著肚子,“爺專寵我,是我的幸,也是不幸,這後院女人,多的是不想我生下爺的孩子,本來還想瞞些時日的,只是我這樣的身份依仗的也就是爺的寵愛,若爺對我移了情,斷了寵,那麼這個孩子也是……不若早些告訴爺,讓他同我一起保護孩子,直到出生,”香韻做歡喜狀,“恭喜主子,賀喜主子,依著爺對主子的情意,待小主子出世,別說那側福晉,只怕在這整個府裡,主子也是這個,”伸出大拇手指。高氏笑,富察氏一族權高位重,她是越不過了,可這側福晉家雖說是上三旗貴族,但一家武夫也沒個拔頭的,還是可以爭爭的……“府裡地位怎樣,我不奢望,只願在爺心裡能有我一席之地,”那拉氏嫻雅,我是不會讓你有翻身的機會。嫡福晉院落“嬤嬤,你說這側福晉是個安分的麼?”富察氏捏著帕子,面帶憂愁。“奴婢覺得不管這位是不是安分的,都不該是主子您擔憂的,有的是人不想她上去,主子您是當家主母,只管照顧好小阿哥小格格,以後大福氣還等著您呢?奴婢陪著您在一旁看她們鷸蚌相爭,主子您漁翁得利,不管誰壓過誰,她們都大不過您去,”“話是這麼說,只是……”一聲嘆息,所有人都跟她說為了家族利益,為了那個天大的福分,讓她一定要忍,可有誰真正瞭解她內心的酸楚,十六歲嫁給弘曆,少年夫妻一路走來,對他早已傾心傾情,不奢不驕,好做,不妒不恨,好難啊!沒成親前便知他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可看著他嬌寵別的女人還是覺得心如刀割,多少個夜晚孤枕難眠,多少個夜晚獨守空房,多少個夜晚淚水打溼枕巾,天一亮,便要笑臉迎人。爺說她性子好,爺說她是賢妻,爺說她識大體重小節,對她敬重信任,可在擅寵的高氏面前,有多少私愛給她呢?府裡的女人都可以爭寵,只她不能,要大氣溫柔,要善解人意,要含蓄婉約,要溫良恭儉,要賢良淑德……就是不能嫉妒!“主子,奴婢知道您心裡憋屈,可爺貴為皇子,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女人進宮,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