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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不免有些冷寒,“那依著皇額孃的意思,要朕殺了小燕子,背上一個弒女罪名,或者對外說朕糊塗,錯把魚目當明珠,錯認格格?還是讓朕現在給小燕子一個病逝,然後再陪送一個格格給漠西那邊?” 龍威不可犯,龍顏怒了,便是太后也有些端不住,回憶自己的話,確實有些過了,不免有些訕訕,“皇上,哀家不是這個意思,哀家只是覺得這樣未免太便宜了那小燕子,還有,這認親之事甚是蹊蹺,疑點眾多,那夏家在濟南也是望族,夏氏即便帶著女兒過著隱居的生活,這十幾年來,也要吃喝穿用吧,伺候的丫鬟僕人都沒了?左鄰右里就真沒一個見過她們母女的?這也太奇怪了吧!若是沒有,你們又怎麼確認那個紫薇才是真的,有沒有可能她們都是假的?” 聽了這話,皇上冷笑,“皇額娘方才不是說,朕將穎妃降為嬪,是小題大做冤枉了她?那您該親自問問穎嬪,朕是否冤枉了她,” 說著,吩咐宮人將穎嬪帶過來,太后這才想起,她今日回宮,穎嬪並沒有去宮門口迎接,她當時滿心滿腦的都是怎麼對付喜寶,並沒有在意,現在聽了皇上這話,有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 “臣妾見過皇上,見過太后,見過皇后娘娘,”打扮過的穎嬪難掩眼底的疲倦,她因伺候不當,被皇上禁足到現在。 行禮時,皇上並沒叫她起身,只是冷冷地打量了她許久後,問道,“穎嬪,你可知罪?” “回皇上的話,臣妾不知自己犯了什麼罪,” “朕竟不知,朕的妃子也有養殺手的愛好,” 穎嬪聽後,一臉慘色,卻仍舊抵死不認,皇上懶的跟她掰扯,直接讓人拿了一份調查報告丟給她自己看,也該她倒黴,派去殺蒙丹的殺手正好跟皇上派去捉拿蒙丹的暗衛撞個正著,那些人不是死士,再加上穎嬪只是個嬪,被暗衛嚴刑拷打一番就什麼都招了,牽連出一大串,包括穎嬪派人抓了紫薇和金鎖關在莊子裡一個月又被放出來的事,往深裡一查,竟然查到十年前,穎嬪就派人去濟南調查過那夏氏母女的事,之後舅公舅母的病逝、管家夫婦的意外身亡,還有一系列知情人士的失蹤都跟她有關,合著這真假格格竟然是穎嬪一手導演的。 再往深查,養暗衛、做生意、收留乞丐、訓練殺手……等等一系列的事都被牽帶了出來,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哪個不是犯了當權者的大忌,龍榻之上豈容他人酣睡?穎嬪不死都不行,只是,死也分多種,不能死的太轟烈,她這些年攢了不少私房,必須在死之前將這些東西歸公,嗯……歸皇上私庫! 所以,穎嬪被禁足了,身邊的心腹被皇上控制了,跟外界聯絡的方法也被審問了出來,只等皇上接收她所有的勢力,就被病逝,今個讓她來,也是為了堵太后的嘴。 調查報告,一式兩份,穎嬪一份,太后一份,太后大驚,雖然穎嬪是她的人,可是穎嬪做的這些事很多都是揹著她乾的,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足以證明她的心有多大,人有多蠢。 太后只覺得脊背處一陣陣涼意,拿著報告的手都顫抖了,皇上還叫來了人證,一一就報告上的事做了表述,太后先發制人道,“穎嬪,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喜寶面上嚴肅,心裡卻笑開了,太后被自己丟擲的磚砸到腳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皇上一臉冷然。 穎嬪一臉灰白,癱倒在地上,她輸了,她輸了……抬頭看向喜寶,但見她端莊、高貴,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像是受了刺激般,都是穿越來的,為什麼她要做這個女人的炮灰,為什麼穿越大神要這麼厚待她,她不服,她不服啊,便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既然一起來,就得一起死,“臣妾有話要說……” “證據確鑿,你還想說什麼?八阿哥怎麼會有你這樣的額娘,來人啊,給哀家捂了嘴拖下去,”話未說完,就被太后打斷了,她怕穎嬪狗急跳牆,供出她來,雖然皇上不會拿她怎麼樣,但母子情分也傷了,因此,將八阿哥抬出,就是想讓穎嬪忌諱一二,免的她亂。 這明顯的滅口行為,皇上和喜寶並不阻止,別說是皇家,便是尋常百姓家,也沒有兒子定孃親罪的,雖然喜寶覺得,穎嬪還不至於蠢到供出太后。 看她那樣,多半是想說出她是來自三百年後,順帶地咬出她來,古人最忌鬼神,這等奪舍之事,便是再深的感情也會忌諱幾分,更何況珍愛生命重視權力的乾隆呢? 所以,這個老鄉穎嬪不能留了! 太后比她還急迫,人被拖下去後,就直接對皇上說,“這等心大歹毒之人,還留她作甚,看在三個孩子的份上,一杯毒酒給她一個全屍吧,” 皇上已經控制了穎嬪的勢力,並沒反對,從慈寧宮出來,喜寶領了太后賜下的毒酒去了穎嬪的宮殿,她覺得作